红霓掩嘴轻笑,“这么说来,男人的这个东西还满聪明的?”
陈秋花笑道:“当然聪明了,不是最漂亮的阴/户,一流的阳/物是不肯钻进去的。”
见红霓撇了撇嘴,她又道:“你不要以为这种东西是世界上最肮脏的,其实恰恰相反,只要它的皮不是保住头部,它比我们女人的还要干净的多,而且很敏感,很需要女人的呵护,尤其是口舌的呵护。”
春心在外面听着,忽然想起以前师父也跟她提过类似的事。
他说:“盘古开天辟地以来,男人的东西,为男女之间带来无数极乐的日子,你要极乐世界,就要好好的爱护它,亲近它,天下的女人都一样,开始的时候叫‘不好,不好,’到后来就只会叫‘好’。”
以师父修道多年的修为,一般不该说出这种话的,只是他活了六十岁,不知祸害过多少少女、少妇,自然能把其中道理悟的这么透彻。
她问过他是如何知道的,师父捋着胡子笑道:“当年我跟着师父修炼时曾有一位师兄,这是他的论调,他今生最大的心愿就是淫尽天下女人。”
她诧异,“这样的人也能修道吗?”
“自然不行,所以……。”他说着轻咳了一声。
她道:“所以……他被师父逐出师门了?”
师父笑道:“那倒不是,所以后来,我被师父逐出师门了。”
她“扑哧”笑出来,“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事?”
他笑,“自然是有的,道家修习房中术的也大有人在,正所谓采阳补阴和采阴补阳都是阴阳派的看家本事,只是这些术并非正道,学来无益。”
那时候他还满脸悔意的告诉她,“以后千万不要学为师啊,背弃师门虽是大大的罪过,但更重要的是人要活得洒脱快乐,虽说不是叫你学那些不正之术,但也不要把男女之事,看得过于龌龊,若是到死都没尝过男女滋味儿,这一生算是白活了。”
她当时就黑了脸,“师父,我是出家人,要守戒律的。”
师父“哦”了一声,竟然一脸悔意,“罪过,罪过,师父都忘了你出家,刚才说的,你只当我没说过。”
她只觉牙疼,这就像放屁缩不回去一样,说的话又怎么可能收的回去?
后来证明师父的话没说错,她果然没尝过男女滋味儿,然后就被明焕给掐死了。这成了她一生中第三后悔的事。第一是不该听他的站在道观门口,第二是不该拜他为师,第三就是这个,一直到死都没试过男女之情。
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想了许多,以至于后来陈秋花给红霓演示,如何用口舌抚慰男人她都没看见。只听见一句,“娘当年可是暗香浮的姑娘中,口舌功夫最好的。这个回头有空可以教给你。”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只手在她眼前使劲晃着,她一惊,轻叫出声。
里面陈秋花立刻警觉,喝道:“外面是谁?”
春心怕被人看见,刚想跑,就只觉身子被一只手臂高高托起,紧接着那人轻轻一跃就已经飞上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