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点多,庄小维来到大礼堂古玩城庄氏珠宝店。
嵇岚、巫庆明、储萍三女穿着同一款式、同一颜色的千意坊旗袍。
精美的旗袍勾勒出她们优美的身材曲线,让人赏心悦目
由于嵇岚、储萍、巫庆明三女在首届鉴宝大赛上赢得了第一、第五、第十名的好成绩,庄小维看向她们的目光都有些不同了。
而且,庄小维知道她们的成绩是怎么得来的——短短半个月内硬生生啃完了几十本书,这种学习能力,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所以,嵇岚、巫庆明、储萍三女不仅姿容美丽,而且富有潜力!
庄小维想起昨天晚上任欣隐晦的提示,不由有些肾上腺素飙升。
确实是三道原封的佳肴美馔啊!
嵇岚、巫庆明、储萍看到庄小维,很自然地围了上来,和他说笑了一阵。
庄小维没有老板的架子,她们自然敢得寸进尺“欺负”他几下。
不知出于什么考虑,嵇岚、巫庆明和储萍结成了一个利益一致的小团体。
这个小团体,在首届鉴宝大赛中,大放异彩。
这让三女坚定了继续团结一致的信心。
庄小维对着活泼靓丽的储萍说:“储萍美女,我看你又拿起了司法考试的书籍?”
储萍粲然一笑,说:“是啊!庄老板,你说我的司法考试,能不能一次过?”
庄小维笑说:“如果以前,我会打个问号,但经过这次鉴宝大赛,让我看到了你强悍的实力!哈,这些考试,对你而言,小菜一碟!”
储萍说:“庄老板,无论如何,都要感谢你为我们提供了良好的环境!”
储萍趁着闻乐乐此时不在店里,张开双臂,拥抱了庄小维一下,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留下一个鲜红的唇印。
巫庆明和嵇岚也有样学样,拥抱了庄小维一下,给他一个吻,在他脸颊上留下一个唇印。
庄小维叫道:“喂,喂……”x33
做完恶作剧的三女,笑得前仰后合。
下午三点左右,丁三爷带着石崇明来到庄氏珠宝店。
石崇明是一个年过六旬、留着八字胡、气质潇洒的男子。
丁三爷介绍庄小维和石崇明认识。
庄小维得知石崇明是来自厦门的一个收藏家。
丁三爷笑着对庄小维说:“庄老板,石老板得知复祝首届鉴宝大赛冠军就出在庄氏珠宝店,所以前来拜访。”
庄小维闻言一笑,说:“得冠军的是我店里的员工,可不是我。我对鉴宝,一窍不通。”
庄小维叫来了嵇岚、储萍、巫庆明三女,然后对石崇明说:“石老板,参加鉴宝大赛的是这三位美女。她们分别获得了第一名、第五名和第十名。”
“哦?”石崇明看着嵇岚、储萍、巫庆明三女如此的年轻漂亮,似乎有点不敢相信。
石崇明决定要考校一下她们。
石崇明对庄小维说:“庄老板,我带了两个瓶子,能不能请她们帮我看一看?”
庄小维笑着对嵇岚、储萍、巫庆明说:“踢馆的上门来了,你们敢不敢接招?”
石崇明忙说:“啊,不是踢馆,不是踢馆,纯属请教!”
储萍代表嵇岚和巫庆明回答:“没问题啊!”
石崇明随身携带着一个行李箱。他从行李箱中拿出两个高约20几厘米、釉色新亮、几乎一模一样的青花瓷瓶。
石崇明说:“这是我前几天在深圳收的一对瓶子。我问过不少行家,他们都看法不一。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好啊。”
嵇岚、储萍、巫庆明三女一块观察、抚摩、轻叩这两只青花瓶。
好一阵之后,嵇岚说:“石老板,你这两只青花瓶并不是一对。”
石崇明说:“哦?”
嵇岚指着左手边的青花瓷瓶,说:“这只是仿古新瓷,大约十年前出窑面世。”又指着右边的瓷瓶,“而这只,虽然看起来釉面如新,光亮灿烂,但应是康熙年间的老瓷。”
石崇明说:“啊?为什么?”
嵇岚微微一笑,说:“左边这只,从胎和釉上细看,不难发现它其实是一只现代瓷。”
石崇明说:“哦?”
嵇岚说:“而右边这只瓷瓶,就有些考验人了。但我认为它是一件康熙青花瓷瓶。”x33
石崇明请教说:“何以见得?”
嵇岚逻辑清晰地侃侃而谈,说:“从它的花纹款饰和夸张的三段葫芦造型看,应是外销瓷无疑。看它的青料,料色淡雅,容易让人误认为是光绪或民国的洋蓝。但要知道,洋蓝不够沉稳,有薄松之感,而这瓶上的蓝,虽然浅,但淡而不浮,符合康熙青花特征。再看它的釉质,紧贴胎骨,厚而莹润,用手一摸,如婴儿肌肤。唯一的疑问就是:此瓶无使用的痕迹,完全无磨损,就像全新的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呢?我起先认为它是保存完好的海外回流之物,但后来一想,它还有另一种可能,即它是来自沉船的出水瓷!”
石崇明说:“啊?”然后忍不住鼓掌,说:“冠军不愧是冠军!真是太厉害了!”
见丁三爷和庄小维面露不解,石崇明微微一笑,说:“我这一对瓷瓶可是试金石,有多少自诩为陶瓷器行家的人都打了眼。长江后浪推前浪,不服不行!我这一对瓶子,左边那个确实是十年前的高仿制品,而右边那个,则是出水瓷,来自万礁一号。”
丁三爷闻言,微惊,问:“万礁一号?”
石崇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