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星期。
闻墉给学生们上完美术课,被季校长叫到了办公室。
季校长满脸笑容地问闻墉:“闻老师,谭区长的小孩,是不是跟着你学画画啊?”
闻墉说:“季校长,是的。那个小孩很有美术天赋。”
季校长说:“哦?”
接着,季校长若有所思地说:“闻老师,美术教研室的张老师今年就要退休了。张老师退休后,由他担任的美术教研室主任一职就空了出来。闻老师,如果让你接任张老师,把整个美术教研室负责起来,有信心吗?”
“啊?”闻墉没想到有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忙回答说,“季校长,我有信心!”
季校长说:“闻老师,你是市美协会员吧?”
闻墉说:“是的。”
季校长说:“所以,你的专业能力方面是没问题的!而且,我们现在也大力提倡培养中青年骨干教师——”
闻墉说:“季校长,感谢您的赏识,我一定不辜负您的信任!”
季校长见闻墉还是上道的,微微一笑,说:“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对了,闻老师,对谭区长的小孩,你要更悉心地指导!”
闻墉连连点头,说:“我明白。”
闻墉离开了校长办公室,心里高兴无比。能担任巴蜀中学美术教研室主任,一举就跨入了学校中层干部的行列。这怎么能叫闻墉不欢喜呢?
闻墉带着这份喜悦的心情来到庄氏珠宝店。
闻墉见到了姐姐闻乐乐,和她打了一声招呼。
闻墉也向店里的巫庆明和储萍问了声好。
闻墉说:“姐,庄老板呢?”
闻乐乐说:“在二楼画室。”ν
闻墉说:“行,我上去找他。”
闻墉来到庄小维的画室,看到庄小维正在画布上作画。
庄小维笑着对闻墉说:“闻老师来啦?我现在手脏,待会儿我们再喝茶!”
闻墉说:“没关系,庄老板,你画,我看着,不喝茶!”
庄小维说:“闻老师,帮我指点一二!”
闻墉说:“庄老板,我现在哪里敢班门弄斧指点你?我是在向你学习!”
对庄小维在绘画上的神速进步,闻墉完全是目瞪口呆!
闻墉自愧不如之余,百思不解,只得承认这个世界确实有超级天才的存在。
闻墉亲眼见证了庄小维从绘画的abc都不懂到现在发展出独特绘画技法,俨然成为高手的全过程。
闻墉仔细地研究揣摩过庄小维的绘画技巧,发现他完全学不来。
哈,庄小维融合了玄微之术的东西,别人岂是能学得来的?
庄小维现在正在一张12080厘米的画布上画着一幅风景画。
庄小维调好颜料,随心所欲,挥动画笔,把颜料往画布上抹,想用点就用点,想用线就用线,想用块就用块。
庄小维画得痛快,写实与写意自由切换。
慢慢地,他所画的内容呈现在画布上:秋天时节,一块大坡地上,一排排叶子已变得金黄的银杏树,在太阳下闪烁着金色光芒。
庄小维将画面处理得极其的绚烂,那一片片金黄的银杏叶子在太阳下反射着光芒,间杂在一棵棵金黄的银杏树之间的苍翠杉树,碧绿草地,纷繁错落,由高低视角堆叠出奇妙景深,构成奇绚瑰丽的画面。
闻墉感叹庄小维的绘画功力似乎又进步了一大截。
闻墉说:“庄老板,在你这幅风景画中,有黄金画家克里姆特的影子,又有保罗?塞尚的多视角构图元素。”
庄小维笑说:“是吗?”
闻墉说:“看你这幅画,给人带来的震撼,有如克里姆特风景画名作《的田野》一般,但又好像超过了他!”
不久,青春苗条的司马雪纯背着一个画夹,也来到了庄小维的画室。
在绘画上,庄小维一开始是不如她的。在素描、速写、色彩等方面,司马雪纯都拿出了师姐的实力与派头,指点着这个“师弟”。但是,庄小维的水平,很快就超过了她,甚至超过了闻墉老师。
对此,司马雪纯不是羡慕嫉妒恨,而是感到深深的自豪!
小维叔就是要比她,甚至比任何人都厉害!这符合她的认知,也符合她一贯的期望!
想着她指点过小维叔,小维叔就是在她的指点之下突飞猛进的——每想到这,司马雪纯就开心得不得了!
司马雪纯到了庄小维的画室,和庄小维、闻墉打了招呼:“小维叔,闻老师,下午好!”
庄小维对司马雪纯说:“雪纯,你来啦?我正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呢。”
司马雪纯问:“小维叔,什么礼物?”
庄小维说:“你不是说你也要开始学油画吗?我送你一套温莎牛顿艺术家级油画颜料和一套紫檀木上等油画工具!”
司马雪纯说:“真的?谢谢小维叔!”
庄小维结束作画后,洗干净手,然后给了司马雪纯一套艺术家级油画颜料和一个紫檀木画箱。
司马雪纯迫不及待地打开紫檀木画箱。紫檀木特有的香气袭来,让人神清气爽。
打开画箱后,司马雪纯看到最上面是一个紫檀木的方形调色板,调色板下面有四个格子,最长的那个格子里放得满满当当的,有大小各异的四把画刀,还有十几支平头的、圆头的、扇形头的上等猪鬃画笔。
司马雪纯喜笑颜开,再次感谢庄小维,说:“谢谢小维叔叔!”
晚上,庄小维回到寰宇天下楼王大平层。
闻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