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濂的双手终于被解放后,夏彤已经没了力气,喘息着倒在他的胸前,难耐的小声哼着,双手在他身上乱摸,安抚着体内的饥渴。女子滑腻的肌肤磨蹭在他的身上,李濂深邃俊逸的五官也透出一抹古怪的红晕。
他厌恶地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淌着怒火和谷欠望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狠厉。只是,现在他浑身无力,根本推不开夏彤,困难地抬起手臂,结实的手腕上系着一个纹路奇怪的金属手链。
他把手链上类似于口哨的东西放在唇边用力一吹,发出一种特异的声波,这种声波并不在人类的听觉范围内,所以并不用担心惊动别人。
就在这声波发出后不久,门外就传来微小的响动,随后,雕花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几个佩剑蒙面的武士刹那就到了床前,等到几人看到床上的场景后,藏在蒙面后的脸都有些红。其中一个上前一步,恭敬行礼:“二少!”
在小院里打斗时他就想吹动暗哨,只是方才那里距离太远,这些蒙面武士当时都得到吩咐被他留在了东跨院,吹了也无济于事,而梦兰轩正在东跨院,他这才有机会自救。
夏彤已经被面前的情景惊的说不出话,可是又身体虚热,舍不得离开给他冰凉感觉的强健身躯,用仅余下的一点理智拉过一边的锦被盖住赤果的身躯。
李濂双眸里都是怒火在燃烧,没想到他精心培养的暗势力,第一次用竟然会是在这样尴尬的时刻,额头上都是忍耐的汗水,要是再迟一刻,他真不能保证他会不会被人抓|奸在床!
“都愣着干什么,等着回去挨板子吗!”李濂再也忍不住的怒吼出声。额头上青筋暴露,平时邪吝俊美的气质无存。
几个蒙面武士这才反应过来,一脚把李濂身上的夏彤踹开,封了她的口,将他扶着坐起来,解开了脚上绑着的麻绳。
夏彤被堵住嘴,绑着扔到了床里侧,她死死瞪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吓的要晕过去,明明是万无一失的计划。怎么会冒出这群人!她光明美好的未来生生地被截断,前面变成了万丈深渊,而她停不下脚步。只能摔的粉身碎骨。
“药!”李濂控制不住喘息的开口,蒙面的武士会意,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恭敬递给他,看着他服下一粒,面色为难的补充。“二少,这只是软筋散的解药,其他的就……就……”
李濂低垂的眸子突然泠然看向说话的蒙面武士,面上都是寒霜,瞬间让他的属下冷汗直冒。他……他也没办法啊,那种药本来就没有解药。只能泡冷水缓解,不然就找姑娘泻火,盯……盯他也没用。他不是姑娘……
解药的药性很快,李濂四肢的无力感消失,体内不断迸出的异样感觉也能稍稍用内力抵制,不像先前那般难以忍耐了。
看来大家都低估了李濂的忍功,他从床边站起来。整了整自己凌乱的衣襟,若不是他额头上细密的冷汗和微蹙的眉头。看来与平时也并无分别。
李濂环顾了一圈夏彤房间的摆设,冷冷的哼了一声,“去把门外那个黑衣人带进来。”
蒙面武士不敢耽搁,迅速麻利的照办。黑衣人方才被他们击中后颈昏迷,现在人事不知。
李濂从玉兰鹦鹉镏金立屏后走出来,手里拿着的是夏彤之前喝过加料茶水的描金茶盏,他诡异的一笑,瞥了一眼床里燥热难耐又害怕的瑟瑟发抖的夏彤,朝着属下使了一个眼色。
跟着李濂这么多年,那些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狠狠咽了口口水,心里暗自决定,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主子,这他|妈太狠了呀!
当即那名黑衣人就被剥光扔上了床,还被灌了一颗奇怪的药丸,李濂深不可测的深眸盯着夏彤,嘴角带着嘲讽,他前倾冷冷的对夏彤道:“算计我,就要付得起后果!”说完,转身离开。夏彤呜呜的看着他的背影,眼里都是绝望。
几个蒙面武士等到李濂离开,将替罪羊黑衣人弄醒,也迅速的消失。不一会儿,房内就传来深重的喘息和男女苟|合的淫|秽声音。
此时李濂站在一丛隐秘的桂树后,蒙面武士有些担心地看着他的背影,“二少,您要不要提前回府,韩国公府这边属下自会帮您安排好。”
“不用,我还有笔账没算!”李濂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这句话。
蒙面武士一个哆嗦,行礼告退。
李濂熟门熟路摸到了锦墨居。
韩暮华这时正在内室的小榻上午睡,屋内累丝镶红石熏炉里焚着淡淡茉莉花味道的香饼。室内幽静,一个丫鬟也没有。深秋突然转寒,韩暮华有些不舒服,所以今日多睡了会儿,她睡眠浅,妙函怕打扰她,把内室里服侍的小丫鬟都遣了出去。
李濂不声不响的翻窗进来,看到榻上靠着秋香色素面锦缎迎枕,盖着紫色团花宝瓶刻丝的褡被的少女睡的香甜,他一口血气的就要呕出来。
她倒好,把一切布置好了让他跳,而自己却在院子里睡大觉,哪里有那么好的事!
韩暮华脸颊睡的娇红,粉润的唇嘟着,好像梦中还有一丝不满,完全没有意识到身边邻近的危险。
如果掐死她可以解气,李濂觉得韩暮华这时候肯定已经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突然,他嘴角划过一抹诡异的弧度。根本不管不顾倾身压到小榻上,食指碰到少女冰凉柔滑的肌肤,李濂刻意忍耐的那股欲|火瞬间燎原。
韩暮华只觉得梦中忽然被天上掉下的一块巨大的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