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人说过,你如果跟着一个每天都有正能量的人交朋友,你就如向日葵一般跟随着太阳的光芒。反之,你整天跟着一个心情忧闷对社会与人都不满的人交往,你的心情也是灰暗的。曾经就有人做过调查,天天在武汉长江大桥上救那些自杀的人,最后都选择了自杀。这些想死的人的悲哀情绪是可以传染的。我与杨慧君交往期间,总是被一层阴霾笼罩着,有时甚至喘不过气来。/p
“我们在火车上能在一起吧?我现在害怕你不在的日子。”她竟然抱着最后一线希望还在坚持着。/p
“也不能。”我已经开始心软,但却不得不一口回绝她,因为她的故事,我已经开始做梦了,而且是很可怕的梦,我竟然梦到我也成为了她们当中的一员,和她们一起去谴责那个像孔蒂的男人。醒来后我一身的冷汗,突然间就想苏丽雅每天的工作是多么熬心血。/p
想到这些,我更坚定了想要清醒的决心,我说:“我真的不知道买票的具体过程,就算我们最后换到一起了,去的人也不是我们俩个,你未必与我们有共同的话题,去了很……很不习惯的。我们一见面基本就会问你写了什么?有过几部作品,到时候你怎么答?再说了,我也没好意思问组织者,到底外人可不可以去?就算她同意了,我也不能擅自做主,主要是我不能照顾你。”/p
“那好吧,只是你别烦我行吗?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听你走心慌得不行,我真害怕你会像苏院长一样慢慢嫌弃我?”杨慧君的声音里,有一种柔软,在柔软之中又有一种强硬的东西支撑着,她有些失望、责备和不满,又有些焦急和关切。然而终究还是柔软下来,轻轻地、软软地,像是只可爱的猫。/p
我生出一种没来由的内疚,如果她不是万般的不得已,她怎么会步步为营一般把自己逼到现在的窘境,我如果不理解她,那她……后果不堪设想,我心忽然疼了一下。/p
“我只去十天,而且还算上行程,只要有空我就打给你。只是,没有特别的事你别打给我,我怕忙顾及不到你?到年底了,你的店不忙吗?我觉得你也应该找点事做,忙起来的时候你就不会慌了。”/p
“店里的事有人管。”很显然她不喜欢我的劝告,她的语调很平静,就像一个秘书在领导面前汇报工作。/p
“就算有人管,你自己好好打理不是会更好吗?”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感觉她固执起来什么话也听不进去。/p
“好吧,那我等你回来。”她好像特别关心我,又加了一句:“到了杭州第一时间报个平安,省得我惦记。”/p
我心里一暖,知道她是拿我当最知心的朋友了,就赶紧说:“好,我会的。你放心,只要有空我一定会打给你的。”/p
“好吧。”她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了电话。/p
其实我还想问她,现在和那个叫孔蒂的男人怎么样了?我知道他出差了,他们之间联系的也不如过去那么密切了……我听到她挂断电话的声音,再也不敢出声,我真怕她再坚持,而我已经开始心软。/p
烦是真烦,被需要的感觉……还真有点爽!/p
我竟为自己的说谎有些不安,无论怎么说她对我的依赖基于信任的成分。/p
第二件事跟这个相比就有些棘手了。/p
当我把去杭州的事在电话里跟苏丽雅谈的时候,她一反常态不如往昔的快人快语,她甚至连我为什么去杭州都懒得问,却反过来说:“你走之前能不能帮我解决一件事?这件事说起来还跟我们前两天吃饭提起来的有关。”/p
我挺反感地说:“既然你想让我帮忙,还不赶快说出来?你什么意思,是想让我猜吗?”/p
“你要是真的能猜出来,你去杭州的费用我全包了。”/p
“真是个财大气粗的大财主,有你这么个朋友,我做梦都会笑醒的。问题是我会信吗?你当我是白痴吗?”/p
“我什么时候开过这样的玩笑?”她的话语里有别往日的一本正经。/p
我正色道:“真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我嘴里虽然开着玩笑,但心里还是一惊,她说话的口气确实不像开玩笑,我就知道这事儿不会小。/p
“真的。一句假话都没有。”/p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这么吞吞吐吐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我还是想让气氛别这么紧张。/p
我只是想开个玩笑,不好意思张口的一般来说都是借钱,这点我心里有数,她是绝对不会向我开口的,因为和她相比,她总是比我有钱,伸手借过钱的人一定是我。/p
“你说对了,真的是不可告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只能告诉你的事。”在这个节骨眼上她特意强调我们的关系,这里面就大有深意了。/p
我心想到底是什么事,让她这么严肃?我想了想她提醒我说是前两天我们在一起吃饭时候曾经聊过的,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我们聊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试探着说:“是给我介绍男人的事?这也不是什么龌龊之事呀?我是单身,找男人是光明正大的事。”/p
“不是你的事,是我的大事。”/p
“你?你不是要离婚吧?你是不是外面有相好的了?自己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