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瀚阳不以为然,悠哉的说道,“你要是想过这种生活,其实也不难,跟着本王,跟本王回府,本王保你住的比这里舒服,吃的比这里好,怎么样?”
夜蓝庭幽幽的看了一眼越瀚阳,“呵呵,多谢王爷好意。您府上哪还有什么清静之地,兴许王爷您走在自家后花园,不小心多看了一眼您家的哪一位妻啊妾的,就会直接演绎出一场惊心动魄却不见硝烟的争锋战争,跟您回去,小女子我怕自己会被那浓烈的醋缸子酸死。”
越瀚阳笑道,“那也好办,本王去郊外给你寻一个宅子,你搬过去住也一样。”
夜蓝庭嘴角抽了抽,“王爷,您怎么就竟干出一些金屋藏娇的勾当呢?!”话罢。眼珠子一转,掩嘴笑道,“或许应该让小女子斗胆问一句,王爷您在外的金屋有多少?藏了多少娇美人呢?”
越瀚阳轻敲了一下夜蓝庭的脑袋瓜子,“你是一个女子,怎么可以出口如此轻佻呢?不知臊!”
夜蓝庭笑的更开了,“看来王爷是被小女子问急了。咳咳,那就不问了哈,免得您自己都记不得,徒增了些许尴尬。”
越瀚阳无奈摇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夜蓝庭打住,“我还得回去收拾东西去,您跟我一道回柳院吧,八哥,您还是尽早领回去的好,想来明天一早,就得离开,要不然小女子我一定小命难保啊!”夜蓝庭装出一副凄楚模样,逗得越瀚阳大笑不止。
而柳院旁的阁楼里,易捻儿正在努力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原先郦娘还没来时,她只是情绪激动的趴在床上哭,哭够了,就躺在床上发呆,直到郦娘敲门,她才开始一个劲的闹脾气,让郦娘一个头两个大,又不敢发火,憋在心中着实难受的紧。
郦娘小声安抚道,“捻儿,你这是怎么了啊?刚才还好好的,告诉郦娘,出什么事情?”
易捻儿不理郦娘,一个劲的哭,眼角瞥见化妆台上的红色剪刀,心头一狠,猛扑过去,反手握着剪刀,尖口对着自己的胸膛,哭喊道,“王爷不要我了,王爷不要捻儿了,那捻儿也生无可恋了,捻儿这就去,反正活着也没有人会心疼捻儿,王爷也不会心疼捻儿。”
郦娘紧张的看着易捻儿,双手微微伸直,掌心朝下,轻轻的向下挥着,示意易捻儿冷静一点,“捻儿,你这是说什么傻话呢?王爷那般疼你,怎么会不要你?捻儿,听话,把剪刀放下,那样很危险。”
易捻儿哭的梨花带雨,“是王爷亲口说的,他不要捻儿,他嫌弃捻儿,呜呜呜,捻儿不想活在这个世界上丢人现眼了。或许,捻儿死了,王爷才能在心中念及一点捻儿,会多想捻儿一点。”
郦娘着实着急,“捻儿,你这傻姑娘,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你长的这般漂亮,王爷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你呢!只要你好好活着,就一定能得到王爷的垂青的。捻儿,来,乖,快把剪刀放下。”
易捻儿的眼角还挂着泪水,神情颓然,却微微放低了剪刀,“郦娘,你说的可是真的?”
郦娘一把冲过去,趁其不备赶忙夺下她手中的剪刀,就直接往门外扔去,“是真的,是真的,郦娘什么时候骗过你。”
易捻儿露出一丝凄美的笑意,“可是,他对着那个不祥的女人亲口说,他不喜欢捻儿,他心里没有捻儿。”说到这,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流了出来,情绪再次激动,“捻儿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女人,为什么王爷就不能多看捻儿几眼?为什么要对捻儿这么残忍?他明明知道他伤了捻儿的心,为什么不来看捻儿?!为什么连让他看一眼捻儿都变成了这般的奢望?”
郦娘闻言一愣,看来易捻儿情绪失控跟夜蓝庭还有点关系,难怪她会叫自己来看看易捻儿,难怪她会知道易捻儿会出事,早就知道夜蓝庭不是一个善类,原以为一切太平,原来都是障眼法。不行,明天得找她一找。
郦娘心中一念,嘴上却继续安抚着易捻儿,“捻儿,你这说的是什么傻话啊?王爷?王爷不是早就回府了吗?你这些话可是小夜跟你说的?这女人嘛,心眼难免小些,王爷如此有财有势,又长相不凡,怕是小夜也看上了王爷,担心比不过你,就给你使绊子,你怎么就这么傻的相信了呢?”
这些话,就像是一个炸弹一样,让易捻儿极为激动,“回府?呵,呵,呵呵,回府?王爷他在柳院里,跟着那个贱女人有说有笑,还把捻儿当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只怕是只欠没直言,我易捻儿,身为青楼妓馆的头牌,居然还一心想要麻雀变凤凰,渴望着有朝一日能够飞上枝头罢了。”
易捻儿说完,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一般,萎靡不振,嘟囔着,“呵,呵,呵呵,我只是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
而后,突然发了疯一般,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直到找到了一条白绫,才笑了起来,“笑话,我易捻儿就是一个笑话,活着就是一个笑话,那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说着,就将白绫抛上悬梁,郦娘一急,急急抱住易捻儿,“捻儿,冷静点,冷静点。你不是一个笑话,王爷要是喜欢上小夜,那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谁说你是麻雀的?你是凤凰啊,你本来就是一只凤凰啊,只是,此时落难了罢了。一切都会好的。”
郦娘已经快要被易捻儿折腾的老命都要没了,额头上的汗珠顺着骨骼,直接流进了她的眼睛,把她辣的直眨眼睛。
兴许是觉得应该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