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就连见多识广的神棍阿宏都不免激动起来,紧攥拳头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大诚看出阿宏叔的紧张,不敢怠慢的点点头,说道:“两者之间是不是有关系?”
神棍阿宏拽着大诚的胳膊来到里屋,在其耳边轻声耳语道:“这件事有没有对仲康和方奶奶提及?”
“我留了个心眼,没有对他们说。”大诚说道。
“那就好,此事不可对第二个人说。”
“这件事很重要吗?”
神棍阿宏坐在椅子上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大诚没有多问,而是回房休息。神棍阿宏暗暗思考,当年第一次与土地庙中的那个似人似鬼又似仙的家伙交谈时,曾被要求不要多问,假以时日定有造化前来。现在虽然还不确定木屋和土地庙有联系,但是神棍阿宏隐隐的觉得这一次十之八九不会错。猛然间他想到,大诚所谓西移的气势命脉或许指的并不是进山去见方奶奶,而是单指踩破坟这件事。
“啊,是啊,难怪天垂象中没有我和瓜头,如果我跟着大诚一起去,在我的保护和指点下,他就不会随便跑进乱葬岗,也就不会踩破坟。”神棍阿宏自言自语道。
第二天一早,神棍阿宏将小老儿拜托给村长,回家后大诚正在院子里神采奕奕的舒展筋骨,瓜头则在一旁随时准备出发。二人一鬼骑着摩托车来到乱葬岗,神棍阿宏特别想立刻去看看被踩破的那个坟有什么与众不同,然而考虑到方奶奶的事情,决定处理好后再踏踏实实的调查乱葬岗。
鬼打墙不分白天和夜晚,不过在神棍阿宏的破解下,这个几乎困住所有企图进山的村民的阵法变得如同儿戏。很快他们来到山林木屋前,方奶奶和曾孙仲康已经恭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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