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雅倩毫不在意地耸耸肩,弯嘴而笑。“罗冀,纱纱忘了你让你感到生气对不对?”
“公主!”他挫败地扶着额头,无奈地看着她。“纱纱的事也不要提,行吗?”
她还是耸了耸肩,拍了拍他的胸口,笑说:“罗冀,我劝你诚实一点,遮遮掩掩很容易内伤的。”之后又用严肃而正经的目光看着他。“罗冀,我真的求你,不要让什么女犯人折磨龚雪莉!如果龚雪莉在监狱里被人折磨而死,我会有负罪感的,求你不要让龚雪莉那样的女生成为我的心理负担。我一点都不喜欢你做这些事,而且很讨厌,很讨厌!罗冀,求你了!”
罗冀轻轻拥抱她,轻拍着她的背。“公主,龚雪莉不会那么容易死,不会成为你的负担。但是你承受过的痛苦,她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罗冀,她已经坐牢了,已经付出代价了。我们不要跟那样的人扯到一块好不好?我们不要跟她一样做恶毒的人好不好?”她软声哀求他。
“好,在她付出代价后,我就放过她。”看到洛克开着白色跑车缓缓停在前方的车道上,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放开她,“好了,宝贝,别再为这事纠结了,开心点。我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他转身走向那辆白色跑车。
于雅倩叹了一声,郁闷地呼出一口气,转回屋里。
晚上,于雅倩陪着父母在厅里看电视,肩膀突然被轻轻拍了一下,回头,吴宝纱正对着她笑,那笑诡异中带点冷,让她直觉搓手臂,每回这疯女这样笑的时候准没好事发生,她警觉地盯着她。
吴宝纱将藏着背后的手机移到她眼前,打开一个视频让她看。画面是谢习伦的房间里,吴宝纱悄悄溜进去,往桌上那杯咖啡放了好几粒药丸,用匙子搅拌了一会,又悄悄溜出去,没多久,谢习伦走进房间,将桌上的咖啡一口喝掉,然后脱掉外套躺到床上。
于雅倩定定地看着,脸色渐渐发白。
吴宝纱附在她耳边,用极小极小的声音说:“于雅倩,这次我可是下足了药量,而且这次的药比以往的药更猛更烈。偷偷告诉你,洗冷水澡也没用,学长被激起的yù_wàng要得不到舒缓会抽蓄而死。卖药的人是这样说的,也不知可不可信,就让学长试验一下。”
于雅倩的脸白如石灰,颤抖着,黑色大眼射出凌厉的杀人目光,捏成拳头的手忽然松开,猛地反手拽住吴宝纱的肩头从沙发上翻跳起来。“吴宝纱,我要杀了你!”
另一边沙发的于父于母吓了一跳,转过头看着打起来的两个女生。“小雅,纱纱,你们在干什么呢?”
于雅倩怒火冲天,压根听不进父母的话,只想将吴宝纱凌迟处死,她一拳挥向吴宝纱,见对方轻易躲开,心里的火又升腾几丈高,旋起长腿不留余力地狠狠向对方的上半身鞭扫过去。
吴宝纱边躲边说:“干爸,干妈,我见学长感冒就拿些感冒药给学长吃,哪知道小于醋劲这么大。”话未完,于雅倩的腿又扫了过来,她灵巧闪过,用慌乱的语气说:“小于,学长的感冒很重,似有发烧的迹象,你不去看看他,在这里跟我吃干醋也是于事无补。”
“小雅!赶紧给我停下来!胡闹也有个限度!”于母站起来怒吼,冲到两人的战场里。
于雅倩急急收住脚,愤怒地瞪着躲到于母身后对她挤眉弄眼笑得一脸可爱的吴宝纱,随手抓起墙边柜的一个花瓶砸在地上。“吴宝纱,他要有什么事,我一定把你当成这花瓶来碎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