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重重的铁门,暴室比以往的封锁更加的严密了。就在那两名家丁抓着那个少女,走进最后一道铁门时,突然,一声凄厉的哀嚎声,从门里面响起,家丁身上的少女,本能的身体瑟缩了一瞬。
当打开那扇厚重的,充满了糜烂又血腥的铁门时,里面的情景让家丁身上的少女,不禁大惊失色。
只见两名家丁,赤裸着身体,身上流着粘腻的汗水,正趴在一个布衣女子的身上,不停的蠕动着,嘶吼着。身下的女子,在那疯狂猛烈,毫无一丝温柔,甚至是充满了血腥的撞击下,发出了凄厉的哭泣声。
可是,那凄厉的哭声,就像是兴奋的催化剂,让身上的家丁双眼里,充满了更加癫狂的笑声。终于,女子的下体在那狂猛的蹂躏下,鲜血泊泊而下,挣扎终于渐渐的停歇下来。
啪!一道乌黑的长鞭,猛地抽到了家丁的身上。“废物!饭桶!”家丁连忙从赤裸女子的身上爬下来,不顾那罪恶的扬起,而是光着身子,跪倒在地上,冲着一个高高在上,横躺在一座金色悬空而立的奢华大床上,一个俊美但是却溢满了暴力与残忍的男子,拼命的磕起头来。
“请小侯爷息怒!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男性家丁此刻脸吓得煞白,双眼无神的胡乱磕着头,好像那上面横躺的男子,不是人,而是来自无间地狱的魔鬼,眼里充满了绝对的惧怕与胆寒。
“哈哈哈哈!!”!啪!那家丁尚在祈求着饶恕之时,突然,那乌黑的鞭子,就像一条毒蛇一样,猛然从男自己的手中窜出,直取家丁的咽喉。
“啊!”一声惊恐的叫声响起,家丁本能的两手一把扯住了那鞭子,可是,更加凄惨的叫声,随着双手摸上鞭子的瞬间,随着一股焦臭难闻的滋滋声一同,乍然喊出。
被另外两家丁抗在身上的少女,突然惊骇的发现,那家丁试图抓住鞭子的手,正以恐怖的速度,迅速的消融着,流出了腥臭难闻的气味,而两只手也化为莹莹白骨,最后再化为虚无。
而那鞭子似乎还不满足,猛地一击家丁的胸膛,家丁应声倒地,胯间刚刚还斗志昂扬的扬起,似乎还没来得及枯萎。
就在那家丁用着无比恐惧,哀求,绝望的眼神,看着那不断逼近自己下体的鞭子,狠狠的缠绕上自己的胯间时,家丁猛地身子一颤,“啊---!!!”
悲惨凄厉的声音再次响起,可是,那对于一个男子来说,象征着尊严与生命的昂藏,已经别那宛如毒蛇一般的俊美男子,横扫一空。
“一个狗奴才,不配有这样的利器。”说完嫌恶的把手中的鞭子一扔,鞭子立即被一个瘦小的,毫无任何男人特征的男子接到手中,并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一个圆形里面盛满了黑色汁液的池水里,继续浸泡起来。
这个心狠手辣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三年前,被阿九废了子孙根的凤岳。身为冥国一等公爵逍遥侯的唯一嫡长子,被废除子孙根的他,不止丢了名正言顺继承的侯爷爵位,还让自己一直不屑一顾的弟弟,凤麟,竟然接了他的位子,成为了侯爷府的钦定继承人。
特别是他,在所有的下人面前,被人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时,他心中的恨意,深深的种在了心底,每日每夜都会在恨与惊秫当中,惊醒,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出过暴室。
而是把这里重新修建的固若金汤,每日里,都叫人找一些少女,以供他的赏玩,特别是让下人qiáng_jiān那些女奴的场面,让他兴奋,让他能够暂时忘记自己不能人道的愤恨,与对阿九的滔天仇恨。
“还站着干什么?!你,把他给我扔到池子里!还有你过来,把碗汤给我哦喝了!”凤岳盯着刚刚进来,脸色有些发白的青壮家丁,眼里闪着阴鸷的光芒。
两个家丁,很快一个抬着那个男子,跑了出去,另外一个则是把少女放到了地上,一步上前,端起了那碗汤一口就咽了下去。
凤岳看着站在面前一言不发的少女,双眼像毒蛇一般,从少女的脸上开始扫视着,当看到少女好像已经吓傻了似得,看着自己时,凤岳双眼一厉,“把衣服给我脱了。”
少女抬眼一看凤岳,突然,那紧张呆愣的眼神一变,嘴角竟然噙着一抹柔媚入骨的笑容来。凤岳双眼一怔,紧接着一直躺着的身子,第一次坐了坐了起来。
“就在这时,那先前喝了一碗汤的青壮家丁,在听到那女子的笑声后,突然浑身开始燥热难忍,就连凤岳,都感到自己的心脏,在那柔媚的笑声里,心跳加速。浑身上下开始一涌起一种久违的熟悉感吗,让凤岳的双眼突然变得迷离起来。
少女看着朝着自己走来的健壮家丁,伸起了手,缓缓的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扣。麻布衣裳飘然掉落,一抹雪白的身子,陡然出现在凤岳及家丁的面前。
那胸前的高耸,随着两臂的挥舞,发出了勾人心魄的颤动,家丁的双眼已经充满了血红,胯部的坚硬,让他再也无法迈动一步,而是就那样的站在那里,看着那少女缓步走到自己的身边,慢慢的推倒自己,然后骑上了自己的腰间。
嗯……啊……轻轻的吟喔之声,从女子的嘴里溢出,女子舒服的闭上了双眼,身下的幽径,不停的摩擦着家丁的扬起,每每碰触的瞬间,又突然移开,这,让家丁的呼吸更加的急促起来。
就在那女子的**,再次移开的瞬间,嗷呜---!!!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