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互相望了望。
“我来说一个吧。”说话的是张凯,“我家亲爱的都已经说了一个故事,我不能拖后腿。这个故事恐怖程度虽然不能和我家亲爱的玉梅比,但也相当恐怖,大家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张凯的故事开始了:
小的时候,我们家的人也都不信这世上有灵魂一说,直到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对灵魂一说半信半疑。
那时我还在上初一,外婆只有我妈一个子女,理所当然的和我们住在一起,但是外婆一直和我爸有矛盾,不是什么大的矛盾。只是我爸比较沉默。不会讨好她。说些好听的,她就一直说我爸是闷葫芦,但我爸从不和她争吵。她就常常为一些很小的事和我妈吵,我妈又和我爸吵,这样子吵吵闹闹的过着。
有一天,我妈在下班的途中看见路边有很多人围着一个人在说什么,她也凑过去看,结果是个仙娘婆在那里说什么,因为那一带经常会有些算命的,仙娘婆这些人在那里营生,我妈也没觉奇怪。
刚准备要走,想起每天吵吵闹闹的生活。也想找人看看,就给那仙婆说了这件事,那个仙婆说要等晚上把我外公请出来说说看,我妈那时对此没多大相信,但也许也和我一样对这样的事比较好奇就把那个仙婆请回了家。
那天我外婆刚好去了乡下一个亲戚家祝寿去了,晚上也不得回来,晚饭后,那仙婆让我妈用一个盆子装了一盆子米,在上面插了很多的香,好象还摆了一个碗,里面装着清水,把这些东西全放到桌上以后,仙婆说要请我外公出来了。
她开始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忽然她两手往桌上一放,趴在桌上不动了,我那时看着这些害怕得很,站在墙角不敢动。
在这里先说说我外公,我外公去世得很早,在我妈才5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他以前是国民党的一个军官,是专门教那些军官习文的那种,听说他写得一手好字,文笔也很好,在我妈刚一岁的时候,那时他虽然已经退出国民党,但还是被抓了,我外婆因此和他离了婚,才得以留在城里,之后我外婆把她的所有值钱的东西变卖,终于把我外公从牢里救出来,但在当时他根本不能留在城里,就只得回到乡下回到乡下的外公没有自己的土地。
过了三四年,又遇上自然灾害,最后被饿死在农村,据说埋葬的时候连寿衣也没有,那个年头,饿死人也不是什么特别希罕的事。
再说这个仙婆在桌上趴了有十几分钟以后,忽然抬起头。连打了几个哈欠,眼睛始终闭着,最后头一低,开始说话了,奇怪的是她说的话和平时的语调,语气完全不同,而且是直接用我外公的口气说话,就像是我外公坐在那里在说话一样。
母亲那时还不是很信这些,她起身去摸了摸仙婆的手,惊骇的说好冷,我也跑过去摸了一下,真的很冷,像是在冰箱里面冻过的感觉,刚开始我们还没听清楚她说什么,后来仔细一听,是我外公在说我外婆,因为隔了这么多年,我也记不得很全,只是听她说,其实就是外公说外婆心狠,他去乡下那几年外婆一直没去看过他,而且也不准他到城里来看我妈,怕受到牵连,每次他来看我妈,那时我妈才几岁,总是在县城的一个老茶馆,先有个同乡去叫我妈去茶馆,他总是在茶馆和我妈短暂的相聚,他怪我外婆隔断了他们父女的感情,当然这些是我妈后来回忆的,我外公就说我外婆心狠。他又说我外婆一生也苦,嫁了三嫁,最后还是守寡。我妈当时还不是很信,因为她知道的外婆只嫁了两嫁,所以认为那仙婆在胡说,后来外婆去世以后,来了几个老辈的老人,她们无意中说起我外婆的婚姻,才知道我外婆在我外公之前还结过婚,丈夫很早就死了,而我妈对那次婚姻一无所知,只知道在外公去了乡下后,又结了一次婚,那家人姓李,所以我妈小的时候也姓李,后来我妈稍大点后,自已去派出所改了自己的姓,也就是本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