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的坐了很久,想了很久,迟溪也没有打扰我。
直到外面的天色渐渐的暗淡,室内已经黑了下来,迟溪才开口劝慰了一句,“姐姐,我们回去吧!”
我的眼睛看了一眼窗外,确实是已经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候了。
无意中,我的眼睛又看到了窗台上,那两盆干枯的盆栽,干巴巴的杵在窗台上,让人的心情越发的郁闷。
我看了一下,一盆应该是文竹,整个成了标本一般。另一盆却看不出是什么品种,只剩下光秃的树杈。
不过,那盆花有点奇怪,枝桠很粗壮,修剪的痕迹也很清楚,看样子是被仇美英养的很好。但是奇怪的是,有一只粗枝却被硬生生的掰断了,枝桠垂下来。
我起身走过去,心想,这枝桠怎么像似被掰断的呢?
按正常的情况,自己养的花,是不舍得弄成这个样子的。
养花的人都有一种感觉,自己养的花,就像养孩子一样。我就深有感触,我没病前养的那些花草,掉一片叶子我都心疼的!
从这盆花修剪的形状上来看,应该是她很宝贝的,怎么会掰断了枝桠,难到是别人掰的?筆趣庫
那支断了的花枝耷拉着,可是枝桠的尖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