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墨的请假理由,让雷哈格尔犹豫了一下。
他不了解这个年轻家伙背后还有多少故事,可他相信请假不是这家伙随口为之。让他犹豫的地方,是之前主动曝光的事情,会不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年轻人因为感情问题影响状态,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对每一个主教练来说,都希望手下的家伙们尽快成家立业,负起男人的责任来。
他也不例外。对手下弟子们的具体状况,他或明或暗都打听过,掌握的信息比他们想象中大的多。
这个已经在之前闹的满城风雨的家伙,这次居然要请假前往柏林,去看望自己在女足国家队的朋友!
不用说,肯定是涉及到男女关系的那种。
女足比赛的影响力自然不能与男足相比,可德国女子足球队一样有着不错的实力,相当高的知名度。这家伙跑过去凑热闹,会不会被人逮住猛拍些照片出来?
会不会还像上次一样,坦然承认与对方的关系?
这种时候,一而再,再而三的闹这种事情出来,大不利!
不行,请假可以,得保证安全,不闹乱子出来才行!
“......如果是去看女朋友的话,你可别给我添乱子了,记住没有?”
雷哈格尔本来打算详述下利害关系的,结果却草草了事,挂断了电话。
原因嘛,当然是对方的回答。
“是啊,只有三个女朋友,不过这个最早也得99年之后才能来德国。我和她们的关系比较复杂,但感情很稳固。头儿别担心,不会让上次的事情重演的。”
如果是遮遮掩掩的话,他肯定会严厉起来,不再对他过于信任。
可是!
真诚,坦然,完全不怕对方可能的不理解。这种家伙。还有什么值得自己担心的呢?
...
被郑睫一句玩笑话勾起的气氛,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发酵了。
江晓兰并不笨,她只是未经人事。没有那么直接的联想能力罢了。三人怪异的反应一出来,身上被羞人的家伙一触碰,她也明白了话中被曲解的含义。
勾起的,自然是好奇心。
两人在一起搂着睡了一周多了,彼此已经很熟悉对方的身体。再进一步发展的话。显然不会只是摸摸抱抱了。
尤墨的需求在那明摆着,只是被他不错的自控能力压制着,才没有乱来。
她若松点劲儿,结果自然不用多想。
“我还是不去了吧,娟姐难得能和你见上一面,只有两个人的话多好!”江晓兰躺在他的臂弯里,右手在他腹部晃来晃去,目的不定。
“哪能这么说!将来都要在一起过日子的,现在躲着对方,到时候岂不更尴尬!”尤墨也不太确定这家伙想干嘛。捉住迟疑的手,往下拽了拽,让它得偿所愿了。
“干嘛?”江晓兰脸红耳热的,把头埋住,手既没松开,也没乱动。
“想摸就摸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尤墨真没当回事,欠了下腰算是调整姿势,省得被没经验的家伙给拽成芭蕉了。
江晓兰满脑子都是打架的小人,握也不是。动也不是,松手也不是,听了他的话,心里稍稍踏实一些。声音像蚊子在嗡嗡。
“那个,真有,那么好吗?”
本来没有其它打算的尤墨,听了这话,心中一动,“怎么啦。被刺激到了,想试试?”
“才没有!”
江晓兰本来犹豫不决的心思,被这么一问反而坚定起来了,“就是好奇嘛!丹姐老是那么夸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怎么觉得,你刚才有点想!”尤墨伸胳膊把她搂紧,不甘吃亏一般,隔着睡衣在她胸前摸索。
“就是好奇,哪有!”江晓兰扭了扭身体,想把胸前作怪的手甩下来,忙碌的了一会做了无用功不说,本来老老实实握住的手随着动作产生了位移。
本来就足够坚硬的家伙,顿时变粗了一圈,江晓兰吓一跳,赶紧松手。
“怎么回事?”
尤墨正进入状态呢,被她这么一撂,顿时没着没落的,于是只能松了在她胸前作怪的手,逮住吓的往后躲的小手,重新归位。
“好吓人,怎么还会变大?”江晓兰麻着胆子握住了,没敢动,在脑袋里想象着可怕的情景。
“你当丹姐为什么叫嘛!”尤墨对小菜鸟还是比较有耐心的,此刻手上忙碌的同时,依然有心思谆谆教导。
“什么嘛,难道她不害怕?”江晓兰适应了好一会,现在胆气颇壮,小手从根到头走了一遍,心中好奇顿起。
“放心啦,只有嫌小的,没人嫌大。”尤墨隔着衣服忙活了一会,有些心有不甘,两只手试探着绕到她背后,开始解扣。
“干嘛!”江晓兰警觉着呢,胳膊一夹,谨防偷袭。
“你都这样摸我了,还一点表示都没有,天理何在嘛!”尤墨才不理会这种口是心非的抵抗,三两下把她胸前的束缚解下来,粗糙的手掌迅速笼罩上去。
略显霸道的举动让江晓兰心头一阵迷糊,胸前异样的感觉更是加重了意识的模糊度,不知不觉间,开始轻喘微哼。
尤墨双手动作熟练,一阵忙碌之后,声音迅速变大,抑制不住一般,从嗓子眼里溜出来,跑到空气中,潮湿了气氛。
好一会,尤墨停了下来,听着喘息声落,笑着问:“怎么样,能理解丹姐了么?”
“嗯?好坏哦,你这坏蛋!”江晓兰不知道他要干嘛,正吓的闭着眼睛不敢动,却听见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