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看着萧凌这样只是无奈可是无奈之后便是为难了她沒有要向萧凌保留什么的意思可是现在她的身上也沒有葆香丸而葆香丸的制作相当的复杂意思半会儿是做不出來的
玉树抱歉的说:“凌儿我身上现在也沒有葆香丸要不我把药方子和制作方法写给你你自己照着方子做怎么样那个药丸只要服用三个月就可以让自己身怀异香而且在流汗的时候香味会更浓郁”
萧凌听着玉树的叙述很是向往但是她有几斤几两她自己还不清楚吗制药她可不会还是别尝试的好这个可是内服的要弄不好可不是被蜜蜂蛰蛰的问題她可才十六岁不想被自己当白老鼠给毒死掉
“既然你沒有药丸的话那就不用了我对那些什么药草可不熟悉弄不好可能会把自己个毒死”虽然惋惜萧凌还是慷慨激昂的拒绝了“再说那药方可是你的心血给我说不定我会一不小心弄丢了到时候不就是便宜了别人了吗”
玉树有些自责沒有帮到萧凌“要是可以的话你就和我一起去王宫到时候我一定给你做出葆香丸來让你也变得香喷喷的”
玉树提到这萧凌才想到自己的处境问題不过显然已经晚了两人只知道自己聊天打闹萧凌完全忘记了蒙恬就在马车外的事实
“公主军营到了还请公主下车”车外传來的通报声让萧凌懊恼不已怎么自己这么大意把最主要的事情忘了现在可谓是骑虎难下了
玉树也沒有想到她和萧凌聊着闹着就不知不觉到了蒙恬的军营想到萧凌不见蒙恬的事她回头看着萧凌:“现在怎么办你要不要下马车”
萧凌拼命的摇头瘪着嘴一脸的委屈她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呀都怪和玉树一见如故两人只顾着聊天了忘记了自己要逃离的这件事现在都到了蒙恬的地盘了自己这不是典型的羊入虎口吗
在萧凌的为难间玉树已经掀开了马车的一角对着站在马车外等候的蒙恬说“蒙将军烦您准备一间营帐我让婢女去收拾一下等看完您的副将被本公主好休息”
“是來人一会儿带公主的侍女去公主的营帐”蒙恬立即唤來一个士兵在马车外候命
玉树见蒙恬唤來了人转身对着马车里的人说:“阿珍一会你和我去给蒙将军的副将看病阿栗就带着凌姑娘去营帐本公主认床阿栗一定要铺上我常用的被褥”
“是奴婢遵命”阿珍和阿栗也大声的配合着玉树
玉树说完便下了马车带着阿珍在蒙恬的带领下去了蒙书的营帐萧凌和阿栗一直在马车里直到确定蒙恬他们走远了才带着些行礼下了马车在等着马车外的士兵的带领下去了相反方向的一个营帐
玉树來到蒙书的营帐王军医一见蒙恬回來立即焦急的上前禀报:“将军属下实在无能蒙副将怕是不行了”
蒙恬一听立即上前却见蒙书嘴唇和眼圈都已经变成了紫黑色气息也是微弱得几乎沒有了
“还请蒙将军屏退左右”在蒙恬快要六神无主的时候玉树突然开口打破了营帐里面的死寂
“公主军医口否留下”蒙恬像玉树征求意见
玉树看了一眼王军医和蒙恬知道蒙恬留在王军医是想要向她学习解毒的方法只是玉树相信就算是他留下了也不一定会学的了她也不是要故意把自己的本事藏着掖着的人便也就无所谓的点点头
得到玉树的同意后蒙恬屏退了多余的人这个营帐了只剩下玉树、蒙恬、王军医、阿珍还有躺在榻上半死不活的蒙书
玉树走到榻边伸手搭在蒙书的手腕上不一会便收回來手对着蒙恬说:“蒙将军把他扶起來脱去上衣”
蒙恬一听玉树的吩咐立即不解的看着玉树毕竟玉树是同南国的公主很可能会成为大秦的妃子是千金之躯怎么能够让她看一个臣子的身子呢
玉树见蒙恬沒有行动却是犹豫的看着她瞬间明白了他犹豫的原因:“蒙将军现在我只是一个治病救人的大夫并不是同南国的公主对于医者來说这些俗礼是不会去在意的”
“公主说的是”蒙恬被玉树的话给震撼了这样一个沒有丝毫架子又秉持着医者父母心的公主那怪在同南国会有那么高的声望
蒙恬也不扭捏和王军医一道把蒙书扶了起來退下了他的上衣玉树走到蒙书的身后阿珍一只手拿着一个放有银针的布包另一只手则拿着一盏油灯
玉树走到蒙书的身后拔出一根银针放在油灯上烤了一会儿便往蒙书的背上扎去
这样的治病方法对于丝毫不懂医术的蒙恬來说只觉得新奇但是对于王军医來说就是兴奋了他顾不得玉树正在救人忍不住大声叫了一声:“公主用的可是针灸之术”
玉树并沒有抬头依旧是认真的忙着手上的活只是回了一句:“真是”
王军医一听玉树真的会针灸之术更加激动他活了三十多年针灸之术还只是在一些医书上看到过沒有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來自苗疆的公主居然让他见识到了他能不兴奋吗
玉树淡定的在蒙书的背上扎着针随着她的针一针一针的扎下去蒙书眼圈和嘴唇上的紫黑色慢慢的淡去最后几乎已经沒有了
在玉树拔出最后一根银针时蒙书吐出了一大口黑血玉树拿过阿珍为她准备的湿布一边擦手一边对蒙恬说:“附子草的毒已经解了只需要休息几日他便会痊愈了”
蒙恬一听立即上前一步跪在玉树面前感激的说:“多谢公主的救命之恩蒙恬感激不尽”
玉树见蒙恬的行为立即上前扶起他“蒙将军快快请起玉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