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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
东普鲁士
此时的容克贵族们再一次聚集到了一起商议有关接下来的春季选举应该如何行动。
“诸位,今天把你们召集到这里的原因想必大家已经知道了,30年的春季选举形式已经非常明朗了。
民族工人党现在在国会已经拥有了接近半数的席位,只要他们加一把劲,很有可能成为多数党。”
保罗·冯·兴登堡说道,自从德法战争结束之后这位年迈的老人便一直窝在东普鲁士,基本上对的事务不在过问。
德国的大部分事务基本上都交给了施特莱斯曼管理。
有人认为兴登堡此举是向民族工人党示弱,也有人认为这是容克贵族和民族工人党相处融洽的体现。
这位老人具体怎么想的没有人知道,当然了,只有至今还在被软禁的鲁登道夫得知此事后嘲讽自己这位老上司是绝望了。
“除此之外,因为经济危机的缘故,德国的失业率一直居高不下,所以人民迫切需要采取强而有力的措施来解决经济危机。
谁能解决经济危机,谁就是德国的英雄,而民族工人党在这个方面做的就很好。
他们宣传只要自己上台执政,那么只需要三年就能解决经济危机。
他们甚至还给出了集体的解决方案。
在民族工人党的强势宣传下,越来越多的德国人选择加入民族工人党。
他们在下一次国会选举中获胜似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兴登堡元帅的儿子奥斯卡·兴登堡补充道。
“对于民族工人党极大概率上台的可能,诸位有什么好的应对措施吗?”
兴登堡元帅问道。
“措施?已经没有嘞。”
奥古斯特一脸惆怅,
“我们先是联合了资产阶级以及去对抗斯特拉瑟,结果我们失败了。
后来迈尔斯跑到法国找来了法国人来x对抗斯特拉瑟,结果也失败了。
而且斯特拉瑟在跟我们的对抗中越来越强大,他领导的党派从国家工人党到民族工人党也变得越来越强大。
现在我们已经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了。”
“我知道很困难,但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你们真的要看着在德国夺权,然后要了你们的命吗?”
兴登堡元帅质问,他试图通过强调民族工人党的恐怖来激起容克贵族集团的反抗心理。
“算了吧,对抗民族工人党是很难的嘞。
我们要是有办法早就使用过了,还等到现在干什么?
况且兴登堡元帅你太杞人忧天了。
民族工人党不是跟我们有过互不侵犯条约嘛,他们夺他们的权,我们捞我们的钱难道不香吗?
放弃你死我活的对抗不失为富家翁。”
巴赫非常佛系地说道。
“既然元帅找我们是为了这件事,那就恕我不奉陪了。”
“我也是。”
奥古斯塔附和道。
随着带头两位的表态,其他容克贵族也纷纷表示不会再干涉接下来的春季选举。
“罢了,你们走吧,这件事情我自由安排。”
看着一点反抗意愿没有的容克贵族群体,兴登堡长叹了一口气,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父亲!”
奥斯卡想说些什么,不过被兴登堡制止了。
“好嘞,那元帅你要保重身体,我不打扰,我先走了哈。”
奥古斯特等的就是兴登堡这句话。
他兴奋地站了起来,向兴登堡行了个礼后直接走出了房间。
其他容克贵族见状纷纷有样学样。
“元帅,不是我等不愿意,但是民族工人党太强大了,所以真的没有办法。
您可千万别生气啊。”
最后离开的巴赫解释道。
“我不生气,诸位都尽力了,我自然不会怪罪你们。”
兴登堡面沉如水。
随着嘎吱一声房间大门关上,奥斯卡再也忍不住了,他有些生气地质问自己的父亲。
“您为什么就这样让他们走了,没有他们的支持我们怎么扳倒民族工人党?”
“你也看到了,无论是奥古斯特还是巴赫,他们通通失去了对抗民族工人党的勇气。
他们这两位领头的都这么想,其他人怕不是更没有信心了。
如果我们强行要求他们继续抵抗,很有可能有人见势不妙要跳船,民族工人党没有理由不接受他们的投降。
而且他们巴赫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之前我们优势很大的时候没有战胜斯特拉瑟,现在优势到了斯特拉瑟手里,你觉得他还会让胜利从指尖溜走吗?”
兴登堡反问。
“那怎么办,我们现在就坐以待毙吗?
这些人不会真的以为交出了手中的权力,斯特拉瑟就会放过他们了吧。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个道理他们难道看不清吗?他们只是不愿意面对现实罢了。”
奥斯卡颓然地坐了下来,
“算了,都摆烂是吧,那我也开摆,我明天就去变卖家产,然后收拾行李润瑞士去。”
“谁说我们要放弃了。”
兴登堡的话让奥斯卡不由得抬起头。
“父亲,你不都放任他们离开了吗?难道还有什么办法。”
“有。你要知道强弱是可以相互转换的,以前我们是比民族工人党强,现在民族工人党比我们强,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同样的,我们也可以再一次变强,让民族工人党变弱。”
“所以具体措施是什么?”
兴登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