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说了。闭上你的乌鸦嘴。随你,你吃什么我吃什么还不行吗?”柴安安大声打断了郝麟的话,同时眼里的神态气愤变成了担忧。
那一分担忧郝麟也看见了,他还真没往下说了,只是打电话叫了外卖。
汤、饭都是柴安安爱吃的,可她吃的并不舒坦;因为郝麟一直在旁边看着她。可能因为心情特别不好,柴安安没吃多少就不吃了。
可郝麟不愿意,竟然端起碗来,什么话也不说,就把勺子送到了柴安安的嘴边。柴安安不张嘴,恶狠狠的瞪着郝麟。
郝麟也不说话,用眼神威胁着柴安安。
柴安安还是挺住了,仍然没张嘴。
郝麟就用脚勾了勾柴安安的椅子,然后双膝用力的夹着柴安安的双膝;这个动作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这种对持,柴安安没坚持多久就感觉到了双膝被挤得疼,她张开了嘴。
心情极度不好中,柴安安的晚餐也算是被迫吃饱了。
然后郝麟再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没有搭理,只是不停的换着电视频道的台。
到晚上九点了,柴郡瑜还没回来。
郝麟还赖账着不走,好像柴安安的家就是他的家一样。
柴安安不时的看墙上的挂钟,然后又看郝麟;希望郝麟自觉离开。
郝麟真是脸皮够厚的,一直假装看着杂志,也不看柴安安更不看电视。
最后柴安安忍无可忍了,只有开口:“你还不走,我都要睡觉了。”
“我还以为你一晚上都不打算说话——”看到柴安安真得困意很浓了,郝麟停止了挤兑,不经允许把柴安安抱进了卧室。
柴安安一路挣扎只换来自己的脚痛;都没有改变郝麟抱她的姿势。
把柴安安放在床上时,郝麟近距离的看着她,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就连在柴安安身上的手都不打算抽出来。
柴安安只有开口乞求:“你不要在这睡。我妈妈随是会回来的,她如果看见你在的床上,那我就没日子过了。”
郝麟总算是点了点头,然后却说:“你的毕业典礼很快就到了,那时你就可以和我公开交往了。”
“就算交往,也不能在一起睡。这是我妈妈那一代人所受的教育。”柴安安更正事情的重要点。
“那就快点结婚。”郝麟还不离开。
结婚?和你郝麟结婚?你想得也太美了!柴安安觉得自己的忍耐力越来越强了,只开口摧促:“到时再说,你赶紧离开吧。我真得困了。”
一个深深的吻之后,郝麟果断离开。
柴安安长长地做了几个深深的吐纳之后,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间了,她又被床头的移动电话吵醒了。
是柴郡瑜打来的电话,话说得很急:“安安,我要出差几天,现在已经在飞机场了。你要安心上班,多向公司前辈虚心学习。回来再细说。”
“好的,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祝妈妈顺利。”柴安安只有这么回答着,她根本不敢告诉将要出差的妈妈自己扭着脚了。
“再见。”柴郡瑜刚说出这两个字通话已经挂断,显然她那边很赶时间。
妈妈这次回来的时间这么短,又要出差了,还走得这么急,柴安安当然有些不舍,她看不清窗外的夜色之后,全被窗帘挡住了;于是她摸索着把移动电话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闭上眼继续睡。
…*…
话说,柴郡瑜突然出差,是因为出了大事。
从早上十点开始,她都没看到成程写**了;启动紧急联系,对方也没有回应,六个人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说实话,柴郡瑜有些沉不住气了,甚至想到用特殊层次的外援。沈磊还是比较能稳得住,让到带人到当地先看看情况,然后再决定用。这次和柴郡瑜一起上飞机的是临时抽调回来的肖削和钟森。
钟森是狙击手。肖削是爆破教官。而且这两个人多年前就是柴郡瑜的浪尖小姐的成员。
柴郡瑜用惯了自己身边的人,这不把二人紧急招集回来就跟她上飞机了……
柴郡瑜乘坐的飞机,在夜空的黑云中穿行时,她的女儿柴安安正是睡得酣畅的时候。从小处说,母亲用自己的身躯为女儿遮挡了一方风雨;从大处说,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安祥和平总是需要有一部分人牺牲自己的安逸去努力维护的。
…*…
夜是公平的,不为任何人改变。
浪沧城的夜并没有因为柴郡瑜的紧急离去显得丝毫留恋;在时间不到五点就做好了起身离去的准备。
是闹钟把柴安安吵醒的。
柴安安起身坐起,决定按常规做点吃的就上班去。她下床时脚上传来疼痛,才想起脚有伤;于是,她尽量把重心放在没有伤的脚上,然后一垫一拐地走向卫生间涮牙。
说实话,柴安安还是感觉应该再睡一会儿;因为眼皮睁起来很累。于是,她就把眼睛闭上慢慢涮。
牙还没涮完,柴安安就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不对劲的气息相逼,于是她睁开眼。
从镜子里,看到了郝麟站在卫生间门口,双臂相抱看着她。
对上她的眼神,郝麟开口来了一声:“早安!”
不顾嘴里一嘴的白泡泡,柴安安说:“你怎么又来了,我这一会儿就要上班去了,时间紧着呢,你赶紧回去吧,别打搅我。”
“你先涮完牙再说话。”郝麟说完这句就不出声了。
于是,柴安安快速涮完牙、洗完脸,然后走到卫生间门口,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