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竟然是郝麟。
能不能不要这么阴魂不散?上天啊,快来收了郝麟吧!柴安安看着天,乞求着,尽量装作不认识郝麟。
可郝麟好像不想就此罢休:“我就出来吃个饭而已,你也跟着我?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了吧?别看着天,看着我。”
“哼!”柴安安嗤之以鼻:看着你,你脸上有花呀?这朗朗乾坤你郝麟还能把我怎么样?
因为是在大众场合柴安安是可以有恃无恐的。于是她决定维持自已城花的健康形象,她站的很直,头尽量顶着蓝天,然后眼神看向了尽量能避过郝麟的方向。
“可惜,我留在你脖间红印多销魂呀?为什么用玫瑰挡起来?”郝麟好像很喜欢自说自话:“哟,竟然是画上去的!我还真是小看了你。不过我很好奇,身上其它地方是不是都用装过了。一想到你白玉似的身体上点缀着朵朵绿玫瑰;对天下男人那绝对是最无情地诱惑。”
柴安安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脖子间的绿玫瑰:md,我诱惑谁了?不诱惑你,你都成了sè_mó,还说诱惑。
可是郝麟下一刻近得不能再近地在柴安安的脖间深吸了一口气:“很浓的火药味,不应该从这种外表的女人身上发出。”
“那你就别离我这么近。能滚多远滚多远!”柴安安声音很小,话是牙缝中挤出来的。
“那怎么行呢?暗处拍照的人还没照完照片。”
“照片?拍我们?”柴安安大惊,忙慌乱四顾。
“当然呀,你我这么耀眼的风景不拍,难道还拍杵在这不能动的建筑物?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让不该出现的画面出现在公众的眼里的。”郝麟的声音底底的,像呢喃的风声!却又让柴安安听的很清楚。
接下来事情更让柴安安恨意纵生。她本能地离郝麟远一点,然后背对着郝麟换来了更可怕的结果——她的两跨被大手握住了。
如果昨天发生了什么失身的龌龊事,那柴安安都因为没有知觉,所以没有记忆。她早上和郝麟的接触那也是因为睡意、惊慌一起地渗合,形成了模糊而迷乱的场景,这一切柴安安以为自己泡了个澡就泡没了。
柴安安好不容易觉得现实和昨晚的恶梦无关了。现在,身后的声音和跨上这双手再次把柴安安纠又进了她想忘记地恶梦里。
不,我不要这个恶梦!柴安安想往后开踢,还只作势耳边立马就响起了郝麟的声音:“别动,动了会更引人注意!我只是测量一下你的跨宽。昨晚忘了从后面感受抱你的手感。以你我的亲密程度,估计往后我们会更亲密,你要习惯我的手,我的身体。习惯在任何情况下以任何方式和我在一起。你是城花,身边没有一个像样的男人是很不合情理的。我这么为你考虑也是想为这浪沧解决一大难题——没有男人会真正从根本上愿意接受一个被冠上了‘城花’的女人。何况这个城花的私生活浪得都到拿出来卖身的程度了。”
“我没有卖身。”柴安安回得很快,因为她脑子里反应出了某些阴暗面。
“竟然还在嘴硬?嘴不是身体的一部分吗?卖一部分和卖囫囵个性质是一样的!要不是‘浪沧夜唱’是媒体进不去的地方,你现在城花早就变成了残——花了。残——花在……”郝麟把这个“残”字咬得特别重,音也特别长;而且还一直在往下说。他的意图好像就是为了打击柴安安兴致,恨不得打击的柴安安就此回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达目的。
郝麟念咒似的声音让柴安安头要爆裂一样。
幸好,救兵到——陆晓晓出现了。
柴安安忙大声叫:“晓晓——”
就这一叫,郝麟也没有立马放开柴安安,而是像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再说一句,你今天的着装我很满意,以后要继续发扬。陆晓晓穿的太少,你不要学她。”
关你屁事?管天管地,管不了我柴安安吃饭、穿衣。柴安安的话没有说出来,因为她不想让陆晓晓看出什么来。
“我先进去了。你继续在这里摆你的t台姿势吧!招蜂引蝶就靠你娘胎里带来的这点本钱了!”郝麟在陆晓晓还有几步远时放开柴安安大步走进字浪滴西餐厅的大门。他步子虽大却不紧不慢,好像并不担心被陆晓晓看见。
陆晓晓看着郝麟的背影问:“遇到熟人了?安安,刚才那个人好面熟。我好像也见过。”
“面熟?就是昨晚那个出了好多零的人。他叫郝麟。”柴安安也盯着郝麟的背影,牙齿都快磨碎了:郝麟,昨晚的旧帐未算,你又来添新恨;你不给我一丝喘气的机会,想玩弄我于股掌之间。你不良,我也不是信女。
陆晓晓晃然醒悟:“哦,是呀,想起来了!昨天都说你运气不错,卖吻也卖了个帅锅!是他带走了你!怎么,他找你有事?”
“他有些后悔,想违规地要回钱去。”这顺口的说出来的话,是柴安安自己都没有太明白目的就出口的。
“人他都吻了,然后想要回钱去?这个时代变了,什么人都有了。”陆晓晓也开始鄙视郝麟了。
对着郝麟的背影磨牙半响,柴安安竟然露出一个眼里带火的眯眼冷笑:“进去再细说。”
细说?
细说!
细说的结果就是半小时后浪沧西餐厅的群殴。
细看也不算是群殴,是一群人围攻两个人,可就这样,那一群人也没占了上风。
这一点,让始作俑者柴安安看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