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一般人遇到柴安安这种事也会疯,做出违反常规的事那也在情理之中、法律之外。
柴安安第一个想到的男朋友当然就是陆铖了,可是这时的陆铖和陆晓晓一定还在警察局等取保呢。
那就找成程,可是成程这时一定在岗位上像模像样的“侍候”陆铖和陆晓晓呢。毕竟“浪滴”是浪沧城的知名企业,就这么被砸了,当然是要个说法的;就算陆家有钱有势,官、商通吃,可也需要手续不是。
零零一号和零零二号男朋友都在为她柴安安这极不成功地出气举动事做善后处理呢。
柴安安虽然内心有些失常地沮丧,可还是不想放弃自己的打算——找个人晚上陪她;因为以往觉得浪沧城都跟她家似的柴安安现在就算呆在自己家里也觉得安全没有保障。
依次类推,就只有零零三号男朋友了。
柴安安在电话搜索页上找到了廖镪之后,按了“拔出”键……
电话那头立马传来了声音:“安安姐,早上陆晓晓说你没事了。我心里的石头还是半悬着的。现在听到你的声音,确实真得是你了——太好了!”
“你还没睡醒呀?我这等你来接我上课呢。”柴安安故意装着没事人似的。
“不是的,我睡醒了。我这就去薏园帮你取车。”廖镪因为昨天也跟着找了一夜的柴安安,午饭后就在宿舍睡着了。这时被电话吵醒,一看是柴安安的电话,廖镪虽然打了鸡血似的弹起来接电话,却也让柴安安听出了睡意。
廖强毕竟是跟柴安安一起长大的,太熟悉、太了解的结果就是在电话里也掩饰不了丝毫地不正常。
“算了吧,你先睡觉吧。”柴安安叹了一口气,心道:你去薏园不一定会找到陆铖,车钥匙还不知道他放在哪呢。或许带在身上没来得及给我呢。
廖强已经有边起身边穿衣服的动静,在电话里忙说:“安安姐,那我就开我的破驴去接你吧,你等我,二十分钟。”
“不急,二十分钟太快,半小时。”柴安安命令完之后,挂了电话:本来就是四十分钟的路程,廖镪那小子压缩到二十分钟,那就太危险了,我柴安安今天不想再面对任何不愉快的事情了。
“叮咚,叮咚……你家来客了”柴安安刚放下电话,门铃就响了。
这时候会是谁?难道是陆铖和陆安安这么快就从警局出来了!柴安安带着很大的希望冲到客厅对讲处,当看到视频里的那张脸时,心里一哆嗦,本来已经伸向“开门”铵钮的手指条件反射地缩了回来。就像门外站着的不是人,是可怕的生化变态动物似的。
可是对讲里的声音传了过来:“柴安安,知道你能看见我;也能听见我说话。你不开门也无所谓;因为我根本就没想进去。”
柴安安恨声:“你究竟想干什么?钱我肯定不会还给你了,你别再跟要帐的小鬼似的阴魂不散好不好?”
听柴安安回话就知道门外的人就是郝麟。
郝麟对柴安安的气急败坏无动于衷,没事人似的说道:“给你五分钟出现在我面前,我稍着你去上课。”
稍着我去上课?黄鼠狼会安什么好心?心根都坏了想动个手术来个心脏移植装个好心也按不上。再次确定了郝麟的属性,柴安安快速回道:“不用你好心,我自己会去上课。”
郝麟的声音变慢、变冷:“我提醒你,我只等你五分钟。五分钟过后你还不出来,我保证你这一星期都上不了课。”
“我今天下午没课,你还让我去上,你是不是……”柴安安一急,撒了个谎。
“没课?你的课程表上今天下午有两堂课,《西方经济学》和《汉语言文学》。”郝麟连柴安安的课程都说出来了。然后见柴安安没回话又道:“还要不要我告诉你,是哪个教授给你上课?还要不要我告诉你,你给教授取了什么外号?”
柴安安吃惊程度不亚于大白天见到鬼,如果别人问她柴安安今天下午上什么课,她都一时答不上来,她只记得今天下午有两堂课,到了学生宿舍她才会根据课程表拿书、笔记本。
柴安安正在发怔时,听到对讲里郝麟的话又传来了:“五分钟,你已经消磨了两分钟,不要考验我说话是否算数。”
绝对有问题,这个郝麟绝对是对我有阴谋!要不然不会这么快连我的课程都那么清楚。柴安安这时内心有了一种无形的阴影,可是脚下却快速穿着鞋子;最后扯上小背包、拿起手机就冲了出去:既然已经决定做郝麟的车了,就不应该让他从超过五分种上找把柄,不是吗?
郝麟看着柴安安百米冲剌的速度冲了出来,嘴角扯了个得意地轻蔑。
等柴安安火速开门上车之后,郝麟说道:“我还以为你只吃罚洒不吃敬酒呢!看来中午对你的培训起了作用,知道什么叫做听从命令了。”
柴安安是坐在车子后排的,郝麟也没反对,可能这样更方便他看到柴安安的一举一动了。
柴安安上了车,一直底头摆弄自己的手机,她必须得发个短信通知廖强,让他不要来接她了。本来应该打个电话的,可是柴安安现在不想让郝麟知道她认识的人,已经露相了的陆氏兄妹那是无法隐藏了,可是其它的人,柴安安不想让郝麟再知道。
见柴安安一直专心底头编短信,郝麟没话找话:“你这身行头应该穿你上午穿的那种高跟鞋,不应该穿着平底悠闲鞋就跑了出来。”
柴安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