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玉如问的一副坦荡样。
陆薏霖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这个刚刚上半身能动的女人,不焦不燥地说出这一堆话来。
他真是不服不行了!本来他是做好思想准,承受她郝玉如一顿臭骂,没想到这郝玉如不止是不骂还没事似的能问出“谋杀”两个字。
“是谋杀,我现在就想掐死你。”
“那你刚才在薏园不下手,毁尸灭迹最好了;刚好我提出来想走了,你还能找到让我哥相信的借口给我哥交代。说我自己离开浪沧城就行了。我连谋杀完之后的脱身方法都给你想好了。”说到这时郝玉如叹了口气!好像在郝玉如眼里陆薏霖就是个让她失望透顶的人一样:“谋杀就杀呗,还费这个洋劲干什么?”
俗话说:祸从口出!
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硬要给没有谋杀念头的人强加上“谋杀”的罪名,后果是会逼疯人的。
郝玉如就成功的把陆薏霖逼疯了。
陆薏霖给郝玉如把绳子解完,一把扯开她身上的薄被,嘴里冷冷地恨道:“你想死,你一直想找死;那我就让你死。”
…
浪沧山是陆家的,以前一直很隐密,这一年多慢慢的山腰有了人气。
这天晚上更是奇怪,浪沧山的山腰陆家密宅灯火通明;几个并不年轻的下人时不时地、有意无意地望向那传出声音的地方——
他们的少主子陆薏霖头一次带了个女人回来,不,应该说是抢了个女人回来。
裹的跟棕子似的,不是抢还能用别的词?
幸亏老爷夫人都去了国外定居!要不然哪受得了这个剌激?
本来都是抢了,对人家姑娘好好哄哄就行了,怎么还用强呢?
听——这声音叫的那个惨呀!
…
且看,屋内!
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好像并不在乎屋外的人有什么不满意的看法。
哪能说完全不管呢别人的看法呢?那得看有没有能力去顾及。
陆薏霖就在得意地说:“你能不能不叫这么大声?会吓着外面年老的下人。”
“能,前提是你别动了。”郝玉如感觉到全身都汗的淌水了。她的体力被严重透支了。
“那你还是叫吧!我爱听——”嘴里说话间,陆薏霖的动作更疯狂……
此后,陆薏霖不但是让郝玉如未婚先孕不说,还将郝玉如禁闭了数月。他自己作主和郝玉如在民政部门做了登记。
和陆薏霖成了法定夫妻,郝玉如还真不知道。她生下陆铖之后才知道自己已经结婚半年了。她当时很委屈、很生气、长时间的不说话来惩罚陆薏霖。医生一度确诊她得了比较严重的产后抑郁症。
陆薏霖是想尽一切办法哄郝玉如开心,扬言要操办浪沧城史上最隆重的婚礼,给郝玉如最体面的身份。
可是郝玉如像是专门为了折磨陆薏霖而生的。她坚决反正陆薏霖的提意,且明着说中为了让陆薏霖一直深深地愧疚她,就是不要再办婚礼。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郝玉如说抱着孩子结婚像二婚,她坚决不要。
直到现在,他们的一双儿女都要办婚礼了,陆薏霖都没有给郝玉如办过婚礼——那就是说陆薏霖一直欠郝玉如一个婚礼。
陆氏祖上是有儿媳不怀孕不娶进门的说法。这次柴安安没怀孕得于嫁进陆氏,那都是郝玉如的功劳;因为郝玉如不想柴安安再承受她所承受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