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劲头,这脚如果跺中水婉儿,她不残也得躺个十天半月的。
幸亏水婉儿翻身躲过。
对方一脚不中又是一脚。
不过水婉儿再滚再躲也没对方快,她还是重重地中了一脚之后。只见她借着这一力道滑出了老远,一看就是久经战斗的人;忍痛力保平安就像她与生俱来的本能。
可是对方像是要赶尽杀绝似的,一点也不留情面;飞步到了水婉儿身边。
那个人再下脚时,夜澜也赶到了。
只见,夜澜及时的伸出一脚,踢开了对方快要触及水婉儿身体的腿;然后两个人同时退后了两步,脚都深陷在雪地里才算是站稳了。
夜澜算是救下了水婉儿,两个男人的对决一时间胜负就难分了。夜澜的身形壮实,对方的身形要比夜澜清瘦高挑,可是和夜澜硬碰硬时,一点也不显弱势。
郝麟没有动,眼睛就看夜澜和对方打。
对方那个高大身影一直紧紧地楼着陆晓晓没有放手,这时也是看向了打斗的两个人。
在数个回合之后,两个人各中了对方的招式又弹开时,那个高大身形叫回了自己的人:“枫公子,不玩了,我们回吧。”
“夜澜,回来休息一下。”郝麟也开口招回自己的人。
这一场争斗看来谁想沾个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双方阵式看人数差不多,身手也差不多,再打下去对双方都没好处。看来双方领头都是很会看形势的人;不会有好结果的战斗能早结束就早结束才是明智之举。
叫停了战斗之后。对方没有和郝麟打招呼述家常的意思,而是搂着陆晓晓转身离开。他好像一点也不担心郝麟一行会背后暗算似的——看来不是早有防备,就是对郝麟一行的装备有所了解。
这么难得的机会,郝麟肯定不甘心无为而返。他大声说:“陆晓晓,我是应你父母的所求,来接你回浪沧城的。你和别人在外面玩的开心时,有没有想过你父母餐餐茶饭不香就是为了担心你。”
陆晓晓站住轻声对身边的人说:“我心里有话憋得难受,想说出来。”
对方这时把眼罩推开,看着陆晓晓点了点头。
陆晓晓回身对着郝麟大声说:“郝麟。以前我对你印象不错的,觉得你身手好,也有涵养。就算你抢了我的准嫂子,我在心里都没有恨过你。毕竟你是安安的选择!不过,现在我庆幸没有恨过你;因为你不配我恨。现在你不要说是我父母让你来的,会让我为你的借口更反感你。我知道你是为什么来的?你是陪安安来的。可是你本性难改,遇上了你的旧情人就yù_wàng泛滥?你如果对旧情人放不下,就应该当明正大地对安安放手。可你一边骗着安安,一边和你的旧情人偷着约会——你的灵魂分裂、丑陋到了什么地步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来?不要以为安安单纯就好欺负。以后,我们都会维护安安。都会不容你。”
陆晓晓这话说得好像她比柴安安大了多少似的,其实两个人同年。只是陆晓晓这第一次婚姻表面上看,比柴安安的劫难更大、经受的折磨更多。陆晓晓如说的属实,她受的是身心双重磨难。柴安安的损失其实也好不到哪去,可是她毕竟没有完全失去人身自由;她受的身心折磨只能自己打落牙齿和血吞,不能给别人说。
却见郝麟听着陆晓晓的话。竟然一句都没再回,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陆晓晓把话说完,然后恨恨地鄙视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这时,水婉儿撑着自己的腰一步一拐地走了过来,酸酸地问:“怎么了?戳到痛处了?”
郝麟答非所问:“你的伤怎么样?”
见郝麟在关心自己,水婉儿的话明显的温柔了不少:“还能坚持,幸亏衣服厚。”
郝麟又说:“回酒店,尽快订票离开这里。”
“离开,看陆晓晓的意思,现在还不会回去。”水婉儿竟然还想着把陆晓晓带回去。
郝麟好像不愿意再提陆晓晓的事。只说:“你赶紧回总部把伤养好。”
水婉儿眼神这时都变成了水似的,话里全是期待:“你跟我一起回吗?”
“我会送你回去,不过呆不了几天。”郝麟说完话就扶着水婉儿往停车的方向走去。
可能是水婉儿着实伤的不轻、可能是借机撒娇,反正她走着走着就身形不稳了,整个身子好像都要靠郝麟手臂上的力道才能前行了。最后。离停车处还有百米远的一段路时,郝麟就干脆把水婉儿背上了背。
他们身后几个人影不紧不慢地跟着。
有人问:“澜,那个人真得很厉害吗?只一脚水婉儿就伤成那样了?”
夜澜回:“估计回去,我的身上也要擦擦红花油。那人的力道很大,每一次接触都像碰到钢板一样。”
那个人继续说:“可是我们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夜澜回:“如果是成名人士,回去查查,很快就会知道了!不过看对方好像是新人,得花点心思了。”
“好像听见那个人名叫枫公子。”
夜澜沉思间出声:“那这个名字着实陌生。而且也没有听说道上有个成名人物姓枫的。查,得赶紧查。今天只是为了儿女情长情短的事,如果它日办正事时遇上了这个人,那是要坏大事的。得查出他的来历、找出他的弱点、研究出对付他的办法。”
“是,是。”
难怪出了这样的事时,郝麟还有心思背水婉儿。原来这种事件之后,不用郝麟吩咐,夜澜等人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