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草地过去又是沙漠,我就不想走了。弃权!”路露负气式地说:“这把我们往死里折腾,那是个什么代号?离弦箭!是不是就没想让我们回去,在路上把我们折腾完蛋为止呀?”
“可能没有沙漠,我是往最坏处想了。这一路来,我们只和自然环境作斗争,有吃有喝也不是多么难。我只是感觉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的。”柴安安这分析好像也有些道理。
“这一路也不易呀,我还遇上了野猪,差点就给交代了。”费云航笑说:“作为女兵能说不难,那真不容易。”
古一行说:“对呀,我还遇上了几条大蛇。硬着头皮上呀!”
“我这左手拉了一种什么草,奇痒无比,到第三天才好一些,看吧,现在都比右手肿,不知是怎么回事。”丁国盛说话间把自己的双手拿出来对比,还真是的,左手又红又肿。
柴安安一眼的惊恐:“应该是一种叫小名叫‘活辣椒’的植物。书上没有记载,是别人告诉我的。”
柴安安想起了和郝麟去采蘑菇的那次,郝麟给她介绍过一种齐她腰高植物,说抓着了就会痒得受不了。意志薄弱的人能痒昏过去。不过痒过了会慢慢的康复。郝麟当时指给她看,还真就长在山北侧的阴凉处。当时她没怎么在意,就是跟着郝麟走,想着自己不碰着那种东西就行。这时,她有些后悔当时没问一问郝麟,如果抓着这个草了用什么办法治。
见柴安安若有所思,古一行紧张地追问:“那毒性大吗?有后遗症吗?”
“我只知道意志薄弱的人能痒昏过去。不过痒过了会慢慢地康复。要多长时间,我也不确定。不过看丁国盛的样子,已经过了最难熬的时候,应该会越来越好。”柴安安话里带着安慰的意思,希望都不要那么紧张。
路露和柴安安的遭遇两个人都说过。现在路露对柴安安说:“安安,看来我们俩还是属于运气好的,只有大惊,没有大难。”
“大惊?”丁国盛问话间,自己的双手好像也不在意了。
“安安看到了一家豺,扔石头吓跑了。”路露说着停了停,不好意思地说:“我遇上了熊,我爬上树了。可是它把树拍断了,我掉下来时摔晕了,醒来时熊已经走了。”
“真是命大!”古一行看着路露直竖大拇指。
“看来,我是运气最好的,没有它们正面交锋。”柴安安说话间也是暗自庆幸。
“呜——呜……”这时夜暮来袭,突然就远远的有这种声音传来。
“狼!”路露和柴安安都坚持的站了起来。
费云航说道:“不在这个岛上,我们是安全的。”
古一行和丁国盛也没动。
古一行又把一根草放进嘴里:“如果真来一只,我们今天晚上就可以吃饱了。”
路露抱怨:“怎么吃?火都没有。连火石都没找到过。”
“老鼠怎么吃,狼肉就怎么吃。”丁国盛接过话来。
柴安安一听就不出声了,怕把刚吃进去的草根给吐出来。在这个时候能吃进肚子里的那都是继命的,比在人间的山珍海味还珍贵。
路露不满地回了一句:“怎么恶心怎么说。”
王一行说:“吃够草的,还是放心睡觉吧。可能明天我们就没这么好的运气睡安稳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