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安安没有醒。
郝麟加大了力道,同时了加大了声音:“柴安安,醒过来。”
柴安安突兀地睁开了眼,突兀地坐了起来,看清楚是郝麟时,竟然就动手锤开了:“廖镪,你们杀了廖镪。我跟你拼了。”
“你胡说什么?”郝麟握住的柴安安的双腕让柴安安无法再攻击他,然后他才再往下说:“你做梦了。梦里的事怎么可能是真的?要按你这么说,那些成天做美梦的人都可以靠做梦过日子了。”
“我看见了,廖镪中枪了。我从没做过这种梦,肯定是你们把廖镪怎么样了。”柴安安就那么对着郝麟张开嘴边说边哭了起来。
郝麟本意是吼柴安安不要哭了,他打住了话。
稍停后,他的声音变得不一样了,隐忍中有哄的成分:“我可以向你保证,廖镪非常健康、非常自由地活着。如果你不信,明天到学校你可以去见见廖镪。”
果然,柴安安收起哭声:“那你答应我,不要因为再难为廖镪。如果是我惹了你,你要报复就报复我。不要伤害廖镪。你保证。”
“好,只要你柴安安听话,我郝麟保证不伤害廖镪。”郝麟其实就是想用廖镪来牵制一下柴安安,还真没想对廖镪怎么样。
“放手,把我腕都快捏断了。”得到了郝麟的保证,柴安安虽然不完全相信,可是也只在暂且信着。
郝麟放手之后,柴安安用手背擦了擦眼泪之后,才突然想起什么似地问:“你怎么在我床上?你怎么进来的?”
“你有钥匙呀!我从大门开门进来的呀。”郝麟感觉自己做的事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你——竟然偷我的钥匙。”
“不是偷,是拿。我是你男人,没有你的钥匙怎么叫你的男人呢?”
“你不是我的男人。”
“我不是你的男人,怎么会在你床上?我不是你的男人,就不管你做梦了。你不继续在梦里受折磨吧。”郝麟叫醒了柴安安的梦,竟然也说成了对柴安安的恩惠。
“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赶紧下去,不要睡在我床上。”
“看来我要证明一下我对你的拥有权。”郝麟说话间,就趋身向前,毫无悬念地把堵上了柴安安的嘴,让柴安安有再多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柴安安强硬地反抗良久都没有任何作用时,她精疲力竭时放弃了反抗。
这时郝麟也感觉到了柴安安的状态,他放开了柴安安,而且在柴安安的耳边说:“我今天来纯粹就是睡一觉,不想做别的事。你如果想安稳的睡,不是被堵晕了睡,就乖乖地别做一些无用的举动。我们也这么熟悉了,你也应该明白,不管你什么反抗,都是多余的。在我的身边,依顺反而会让你过的很舒服。来,试着靠到我的怀里,你会发现比你一个人睡觉安稳的多。”
“是的,狼外婆哄小白兔开口时都是你这样的语气。”猛的大力推开郝麟,柴安安往后退去。
郝麟一把抓过柴安安压倒在床上:“我比狼外婆有本钱的多。我已经进了门,小白兔必须听话。现在你选择舒舒服服地靠着我睡;还是选择我舒舒服服地压着你睡?”
柴安安沉默良久,无奈地说:“你压着我,我怎么睡得着?”
郝麟从柴安安身上下来时,顺手关了床头灯;同时了顺手搂过柴安安按在了他的胸前。深深地呼吸着柴安安发间的味道,郝麟慢慢地闭上了眼。而柴安安呢,一动也不敢动地缩在郝麟的怀里,一肚子的粗话骂不出来。
觉得郝麟不会再有过分的举动之后,柴安安也闭上了眼睛;毕竟她这几天太累了。
浪沧城的夜就这么在矛盾中沉寂了。
*
卖吻之后的第三个早上,柴安安总算是正常起床了。
虽然是一楼,可是因为光照条件好,阳光还是暖暖地光临了柴安安公主床。
柴安安并不是睡到自然醒的,而是因为唇上有湿湿的凉凉的东西给影响醒的。
柴安安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郝麟放大的眉眼。原来,早就醒来的郝麟竟然在用唇试探地包着她的唇。柴安安想退,可是郝麟已经发觉她醒了,没有给她退的机会,直接固定住她的身子和头,让她被动的保持这个姿势被他慢慢地侵袭着。
由于太近,柴安安不得已又逼上眼。可是唇上异样的感觉让柴安安有些迷惑了。她虽然没有回应,可是也没有再反抗。当郝麟试探里深入唇间时,她竟然就半推半就地在心里给自己找不反抗的理由了。
郝麟破天荒的没有用牙碰痛柴安安。和第一次在“浪沧夜唱”的台上咬柴安安完全是云泥之别。
柴安安感觉呼吸有些急骤时,出于本能的手抓紧了能抓到的地方,那是郝麟背上的睡衣。
似乎感觉到了柴安安的举动,郝麟更加拥紧了柴安安,撬开了她的牙关。
柴安安竟然背动地接纳了;而且完全听之任之……
就在柴安安理智完全不在时,她听到了郝麟的话:“求求我,我就给你一切。包括满足你现在的需求。”
柴安安睁开眼睛,一下子清醒了。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郝麟,才想起这是一个花钱买了她的吻,然后就像水蛭一样的让她无法摆脱的男人。
“你这么看着我,是在引诱我。我要得是你开口求我。”郝麟的嗓音变得很沙哑。
开启了因为吻变得几近血红的唇,柴安安有柴颓败地说:“我也希望我自己能开口求你要了我。可是我们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