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麟动作停了,和柴安安对视中眼底好像有火苗窜起;可是很快他又隐去眼底的火苗,恢复平静的口气说道:“为了你、我的面子!”
“面子!”柴安安怔住:且不说面子,如果‘标准后妈’回来听到任何风言风语,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转念一想,柴安安镇定了一些:他说面子,可能就是人了;因为人才会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过眼前的这个人起码不是好人,就算是人也是变态的人。
无视柴安安有所思虑的郝麟又不管不顾地说:“是的,为你和我的面子。往后我也会在浪沧城长驻;如果让人看见你披着床单从我家跑走,别人会怎么说呢?这里的人非富既贵。随变扔个枣核出去都能砸中一两个隐身的记者。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想出名了破罐破摔,我可是口碑很好的良人。”
良人,还良人,有这么大言不惭的良人?柴安安的灵魂对天长笑无语。
好像看到了柴安安眼里的不屑,郝麟平静的声音变得冰冷:“怎么了?不服气?”
“不是。”磨蹭了半天,柴安安眼睛看着被子上清淡的狗尾巴花说:“有些事我想和你说清楚。”
“说吧!”郝麟好像气顺了。
“第一:不管我们之间昨晚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第二:我出了这个门之后,我们就各不相干,以后见面也要当作不认识。为了让你心理平衡,你昨晚的钱,我会还给你。”嘴里说着话,柴安安内心就在骂自己:柴安安,你不是脑子进水了吧?如果把钱还给郝麟,那不是标准地陪了身子又折兵,整个就是一猪脑子行为!哎——上天,原谅猪脑子吧!猪脑子现在脱身要紧,一切谎言、手段都是为目的服务的。
柴安安一席用钱买平安的话说得极可怜,她自己都听出诚恳,难道郝麟还不信?
郝麟好像是信了,不过开口讥讽道:“你敢做却怕别人说?虚伪!”
“我倒不怕别人说,我只怕我妈打我。”这是柴安安的实话。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有个轮鞋底揍孩子的“标准后妈”;所以她就算想隐瞒也瞒不住。现在这个时候柴安安真没心思找其它的理由。
郝麟的身体凝住,一股从没有的凉气让柴安安又开始紧张,她慌张地说:“我是怕别人说呀,我在上学,学校知道了会开除我的。我还是城花,为这个城市代言是有合同的;自毁形象这是严重违约,对方会要我赔偿损失的。这是我成人后签得第一份有收入的合同;而且还是不能公开的合同。为了让市民认同我的完美形象,我是不能说出是有偿当城花的,这点也请你保密。其实吧,我不赚钱可以,可不能赔大钱呀。再说,这事一张场出去,亲戚好友都会失望的。那样我就生不如死,在浪沧城呆不下去了。”
郝麟若有所思地看着柴安安:“这话到是像实话,你脑子也没进水呀!怎么就折腾出卖吻那种事来?”
“我错了,也得到了沉痛的教训。我以后都不会了。”柴安安开始示弱,主要是心里已经弱得提不起劲来了。
柴安安这个教训还真是不轻,卖个吻陪上了身子,就像卖芝麻的搭送西瓜一样。沮丧、悔恨……全都来袭击她了。
可是郝麟好像一点也不怜惜身下的人,就算是让步也是有要求的。他说:“我可以考虑不告诉第三个人,也可以装作不认识你。花了钱吧,我买了我认为还值得的东西是从来都不后悔的;不过我有个要求。”
郝麟在柴安安的身上不起来,而且越说越近。
柴安安心虚地问:“什么要求?”
郝麟的话里好像特别有耐心:“就是,我需要你干什么时,你得听话。”
“你需要我干什么?”柴安安有些紧张。
“干什么我现在不知道,比如需要你配合的这样。”郝麟邪恶的在柴安安身上纵动了一下;这个姿势极其的下流!
虽然双腿被压的发麻,还是能让柴安安感觉到身上的男人有些异样。
惊得柴安安睁大眼,大气都不敢出:王八蛋,你想得太美了!一次还不够,还想长期占有。是有无聊心黑的男人有钱了骗我们学校的女生。可我是柴安安,明眼人谁敢打我的主意?校门口有一个打扮入时、租开名车的二皮条,总是在新生入校时来看女生,然后介绍给别人长期包养,赚取高额的卖良心费。因为下课挡了我一次路,就被陆铖收拾的没有再出现。此后更无人敢在我太岁头上动土,也就是你新来浪沧城做这找死的事而已。一次吧,我已经认倒霉了,谁叫我不听老人言,吃亏也就当哑巴算了。可你竟然想长期龌龊。人心不足蛇蚕像!你不怕噎着,那我就成全你。
“我答应你,如果我听到任何流言蜚语一切都取消。”柴安安答应的很爽快,她现在需要快点出去,再说了,她又不是不说谎的人。
看着身下的人是深思熟虑之后才答应的,而且提了条件,郝麟相信了,有一丝满意的神态在眉间展开,然后他底头对着柴安安的唇闻了过去。
柴安安一动不动,心里在说: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躲,一躲就露馅!柴安安,忍!一定能忍过去的!
“就算有流言蜚语我也会想办法帮你摸掉的。”郝麟呼吸有些粗,气息呼在柴安安脸上。
柴安安睁着大眼看着郝麟:已经失了身,要吻你就吻吧!王八蛋,任何人沾了我柴安安的便宜都会得到报应的!特别是你郝麟,我会加倍地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