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沧夜唱不愧是娱乐场所,柴安安到时已经是临晨三点,可她还是见到了杨默。
她的第一句话是:“在浪沧夜唱入住的每一位客人的人身安全浪沧夜唱都会保障,对吧?”
“对!”杨默回答地很简洁。
“那给我开个房间,我要入住。”
“为什么?你放着别墅不住,住这?”杨默的惊讶也没收敛。
“住这安全。”
“你就这么相信这里。”杨默脸上的疤抽动了一下。
“因为你在,我相信你。”柴安安完全不避讳自己内心的想法;眼里带着莫明其妙的信认看着杨默。
对视着柴安安的眼睛,杨默的视觉没有一丝波动,好像柴安安的任何情绪他都照单全收,然后化为无形。
不过,对视并没有持续到一分钟。被杨默的一个手势给中断了。
于是有人给柴安安开了房间。
就这样,柴安安就在浪沧夜唱住下了。
…*…
就在柴安安入驻浪沧夜唱之后,杨默又和杨坤宇通了电话。
杨默:“柴安安半夜来开房间入住,好像是在躲什么人。她以入住顾客的身份要求保证她的安全。”
杨坤宇:“不管她是躲谁,总得保证她的安全。看来她变聪明了一点,知道以这种方式求保护。”
杨默:“是呀,也幸亏她选择来浪沧夜唱。去别的地方就不能保证什么了。”
杨坤宇:“嗯,凭她和陆氏兄妹的交情,按常规,她应该选薏园。她不会是知道浪沧夜唱的来路了吧?”
杨默:“她不知道,这点可以肯定;她可能是凭直觉吧。”
杨坤宇:“她既然在躲避什么,你就留点心,上学放学的路上也注意一下。”
杨默:“好的。”
电话完之后,杨默对身边的人吩咐道:“叫两个机灵点的人暗中跟着柴安安;不管是上学放学得保证她最近不出差错。然后,她身边如出现可疑人物,马上报告,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擅自行动。”
“是,我这就去安排。”有人回答之后离开。
…*…
话说,柴安安在浪沧夜唱一住一个星期,还没有任何人打搅;就连上下课的路上都没有郝麟的影子出现。
她的心渐渐地安了下来。
每天,柴安安的作息时间都很有规律,天天坚持两小时的长跑一点也没有少。杨默在她的眼前出现的次数多了起来。连着几天,杨默都会在九点的时候等在道馆的东口,那里是柴安安起步和停下来的地方。
每次杨默都只是一个赞许的眼神,然后一句平常的话:“再加把劲,你就够100圈了。好了,吃饭去吧。”
连着三天和杨默一些晚餐之后,柴安安就有些压不住本性了:“师父,100圈那么遥远!能不能先教我点招式呀!”
杨默脸色一冷,不过稍后又缓和了:“得寸进尺了!今天我就给你说说,教你招式最基本条件,就是规定的时间内100圈一圈也不能少。招式很容易学,可是好的体质确要长年月久的锤炼。体质决定招式的威力。否则就算你招式到了,没有杀伤力,力度、速度答不到,就是传说中的花拳绣腿。如果你的要求只是花拳绣腿,那完全没必要跟着我学,很多人都会。”
谁要学花拳绣腿?
任何学武之人的初衷都不是学花拳绣腿的!
柴安安当然也不是。她忙表决心:“我继续跑,一定在你规定的时间内跑够100圈再要求其它。”
不过,这一习话之后,柴安安跑得更带劲了;因为杨默对她的话也多了起来。
她们聊得兴趣时,看着她的某些动作,听着她的某些说辞,杨默也会笑。
而且柴安安发现杨默的笑透着少有的、不易觉查的一丝憨厚。这样的笑很迷惑柴安安,让她都忽略了他眉角那条疤。
不过多数时间,杨默都是用一种深幽的眼神注视着柴安安。像是专注地看着柴安安,又像是透过柴安安看向了某处深远的地方。
每每这个时候,柴安安就有一种冲动;强烈地想知道这时候的杨默在想什么?可是她又不会问出口;因为她明白,只要一问出口,杨默就会借故站起来离开,然后很久之后来回来。这样的事,一次就够了,柴安安不希望经常发生。
日子像风一样不经意地在飘落。
有些人不出现不等于就此消失了。
柴安安入住浪沧夜唱第八天,她中午刚下课就接到了郝麟的电话。
她不客气地问:“你怎么又来电话了?”
“你记性真差呀,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很不一般。我今天下午就会回到浪沧城,我希望你不要住在浪沧夜唱了。”电话里郝麟的语气很平静。
“你回不回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们之间就是一个卖吻一个买吻,都已经对现了,没有其它牵扯了。”柴安安也故作平静,心想:他只所以没有打搅我,原来是不在浪沧城。害我白躲了这么久。
“好吧,那我们说说廖镪吧。”郝麟真的无耻,又拿廖镪说事了。
只是这段时间,柴安安也不是白平静的。她很快就回了郝麟的话:“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已经想好了,如果你敢拿廖镪做文章,公布所谓的视频,我就马上宣布和他结婚。”
“结婚?你愿意和一个小孩子结婚?”郝麟的话音有了起伏,明显的含着讥讽成分。
“如果和他结婚能保护他,又能让我自己摆脱恶魔,一举两得的事,何乐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