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2113号门口竟然站着一个人。
一个穿着浅灰色花纹睡衣的男人——郝麟。
“爬墙很好玩吗?有门不走!”郝麟说话声音很淡,一点也不像刚才和水琬儿激情过的样子。
柴安安考虑的是往后跑还是往前跑。往后跑吧离郝麟远点能多跑几步,她就不相信郝麟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乱来,况且她是在这长大的,怎么着也会遇到一两个熟人吧!(其实这一条是柴安安对自己的安慰,这别墅群里的人多半都自扫门前雪的,哪有邻居间相互照应一说呢?)不过,柴安安有一点想对了,她只要向路人一求助,假装遇上的熟人,郝麟肯定就退。可是这会儿前后都看过了,就是不见任何人影,连条狗的影子都没出现的征兆。气妥中,柴安安看向前方,往前跑吧,就是自己的家,没有钥匙;自己也是打算爬墙回家的。要不就要等到中午来;里。
“你想跑?你往前先跑十米我再追,你也跑不掉。”郝麟的话还是自然的像是拉家常;好像看透了柴安安心里在想什么似的。
他怎么知道我想跑?能穿透人的心吗?是什么毒眼?柴安安突然就沮丧地很烦:“你到底想怎么样?直说,我怎么都不会跟你进去的。”
出乎柴安安预料的是郝麟问出的下一句话:“你家里没人,你怎么回家?
“这个不用你管。早就说过,出了你的门,我已经和你没关系了。”柴安安心里骂道:明明是sè_mó,却想装好人。当我柴安安有瞬间的健忘症?
“一个女孩子家光着脚站在家门口好像不是那回事吧?”郝麟把双手抱在胸前:“你可以在我这呆到你同来。不收茶座费!”
还茶座费?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破院还收茶座费!转机!看样子郝麟杵在那不是为了截我回院的。确定了这一点,柴安安心里放松了,开始掂起脚尖往前走,心道:那怕是靠在自己家门口坐等一上午也比再进这个邪恶的归真园2113号强。
“别碰我,你的手脏。”柴安安大叫了起来,因为郝麟突然就到了她身边,抱起她就进了院。
柴安安刚看到办公桌上的一幕,想到他摸在水琬儿身上的手就想恶心。可是骂、踢、掐都没有用。
2113号的院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柴安安院墙白爬了。
柴安安的屁股还在剧烈的痛;因为上一刻郝麟没做任何提示的就松了手,她的屁股就着地了。
郝麟是听到柴安安的话才松手的,他蹲下来很近看着柴安安:“说我脏,你很干净吗?”
“我起码不会像你那样和几个人——”柴安安说到这捂住了嘴:妈的,这种事他做的出来,我却不能说出来。好像我也被他那个了,那我以后嫁人了不等于也是和几个人那个了?不也是脏人一个。不,现在都是脏人一个了。天哪,让我现在就死了吧。
意识到自己折腾的荒唐事让自己一夜之间失去了很宝贵的东西,柴安安很沮丧地把头底了下来。
可是郝麟并不管柴安安的情绪怎么样,继续嘲讽:“哦,原来是指床上的事呀?要说我脏,你也一样了呀!我昨天在你身上一晚上,你难道不知道?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说怎么像个木头人一样!你是看到我和水婉儿的激情了吧!以后学着点。”
郝麟对自己的行为不以为耻,反嘲笑柴安安。有些邪恶的事,做了就做了吧,还拿出来显耀,看来这个郝麟到底是人还是吸血鬼真得有待签定。
“你闭嘴,我和你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什么都没有——”柴安安大声喊着,她希望从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事都是梦。她大声喊醒自己时,卖吻还在策划中,并没进行。
希望总是很少变成现实!
郝麟竟然在柴安安耳边一如既往平静地说道:“不要再叫了。再叫,在这地下我也有兴趣扒光你的衣服。我不只是手从水婉儿身上刚下来,身体某些地方也从水婉儿身上刚出来。你希望进入到你里面吗?”
“恶心,恶心,恶心……”柴安安狂叫着,然后胃就真得开始往上翻酸:“哇——哇……”
可是因为胃里本来就没有什么东西,柴安安什么都没有哇出来。
“郝总,你就先放过她吧!我这还等着你呢?”温柔似水的声音从楼上阳台传来。水婉儿身上裹着衣服站在哪,一脸居高临下地笑。
郝麟暖昧地对着柴安安吹了一口气,然后站起走进屋内,同时摔下一句:“你可以再爬一次墙。”
想到自己下楼时的所见所闻,柴安安对郝麟吹过来的那股热气躲之不及,她就感觉像中了毒气一样差点晕倒,她胃又向上翻:“哇——哇——”
柴安安爬在地下吐又吐不出来。在心里还没消停的骂道:一对狗男女,真是物以类聚。我怎么就沾了这种淫秽的人呢?还是我自己做错事了?是我自己错了!我没事卖什么吻呀。
“啪——”柴安安一耳光扇在了自己脸上:做错事了就得打,还是‘标准后妈’打得太少了!
自责中柴安安一直坐在院里的地下,这会儿真得很想那个‘标准后妈’,也很后悔自己总和那个‘标准后妈’对着干!‘标准后妈’不让去的地方她偏要去;‘标准后妈’不让干的事她偏要干。现在真吃亏了才知道‘标准后妈’说得一切都是为了她柴安安好。
不知是为自己的荒诞行径后悔,还是想那个离家好一段时间的‘标准后妈’,从小打死就只干嚎不流泪的柴安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