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是商户女子吗?怎么看着不像啊……”
“简兄的媳妇儿居然生得这么好,不对啊,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人比人得死啊,你小子就是好命,我若娶到这模样的,别说商户,便是山沟沟的我也要了……”
“有没有天理了,我爹娘怎么不给我订个这样的美人儿?”
没说两句便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道:“你们有完没完了,嫂子都快被你们吓哭了看没看到?一个个长得跟熊瞎子似的,赶紧去喝酒去吧,别丢人显眼了……”
“呦呵,你说谁呢?
“小子?你是想找揍啊,居然敢说咱是熊瞎子?”
“就是,如果不是简兄弟大婚,今个非揍你鼻青脸肿不可……”
“不用现在,一会黑巷子堵他练练手。”
“哼,老子是被人养大的,不是被吓大的,怕你们啊?有本事你们拿酒把我喝趴下,我才服你们……”
“哈,谁怕谁啊!”
“走走走……”
沈荷香听着人终于走远了,总算是舒了口气,这时碧烟和阿春,还有柳氏新买来的两个丫头偷偷的从外面溜了进来,刚才一群男人堵在门口,她们根本进不来,吓都吓死了,好在姑爷把人赶出去了,这才几步跑进来看看小姐,并将门给关上了。
“小姐,你饿了吧?”碧烟拿了碟糕点出来,是她喜欢吃的枣香糕,里面掺了不少枣肉,闻着便香得很,不由的接过玉筷挟了一块,吃完才觉得好受些:“碧香,伺候我梳洗吧……”虽说身上这霞帔都是最薄的纱料绣制,但难免要庄重新的里三层外三层,此时早已觉得小衣湿漉漉的难受的很。
净室便在里屋,水都已经备好,放了兰香饼后,沈荷香褪了衣服舒服的泡了兰汤,起身后碧烟与阿春又在她身上涂抹着平日的养护膏脂,那两个丫头不过才十二三岁,因刚买了半月有余,还是头一次这般近了伺候小姐,一时间也是被那些抹身子的东西弄的眼花缭乱,心里皆道,怪得自家小姐颜色生得那般好,日日涂着这些香身的膏脂,便是个丑得也难看不到哪去了。
“碧烟,我那套藕荷色的里衣呢,怎地给我穿这件?”沈荷香气极败坏道,因为着身上这件衣服透得要命,虽是水红鲜亮的颜色,却只觉得薄得什么都藏不住了,外面罩的那件水薄烟纱,更是跟没穿一样,看着便觉得脸红心跳。
“小姐,大婚之日怎么能穿藕荷色呢,这水红香兜是夫人特意让人做的,便是今日要穿的,而且夫人还吩嘱,要把这个交给小姐,一会儿姑爷就快回来了,小姐赶紧看吧。”说完碧烟便与阿春掩嘴轻笑的出了屋,将门关上守在了门外。
这是什么东西?沈荷香取了那用绸包着之物,疑惑的打开,顿时便见里面有本小册子,一时间脸有点红,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当初在侯府归便有嬷嬷拿给她看,并教她如何伺候。
一翻开果真如此,画显然是真本,极为清晰,不是那些拓本印得粗制滥造,便是连那物事都画得一清二楚,连女子在下面张嘴口欢愉痛苦的表情都画得淋漓尽致。
沈荷香越看越觉得心跳加快,脸上也热得很,不由的赶紧合上,取了那绸布便慌忙包起来寻了个匣子便放了进去。
这才返回到床上,一想到那qín_shòu的猛浪,便觉得不安的很,前两次第一次弄得她疼痛不已,第二次只弄了一次虽好些,但次日起床仍觉得不舒服,想也可见今日洞房必是要折腾她的,于是便越坐着越觉得如坐针毡,想到什么,急忙到妆匣里翻了那桃花蜜来,直到躲到屏风后细细的涂了,这才松了口气。
待想回床上坐定,门便突然被人打开,人未到先是一身的酒气,沈荷香不由皱了皱眉的向后退了退,那人倒也没看沈荷香,只是径自关了门,随即单手扯开了身上的喜袍扔至一边,然后着单衣大马金刀的坐在床上,手里不知何时拿了桌上的酒杯,边倒酒这边抬起头看向正站着那有些发怯的沈荷香。
“过来……”他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你们在等,但是……真的卡肉了,死活憋不出来t t跪地负荆请罪求原谅
ps:乖宝们,我明天补上好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