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树很快明白了暮千璃的作战策略。
她是在用时间,消磨他的体力、耐力和毅力。
她悠闲地坐在窗边,边欣赏夜景边喝美酒。而他被*绑缚、身体里塞满道具、丢在冰冷的地板上,忍受着药效的发作、振荡器的刺激和滴蜡的煎熬。
虽然被剥夺了身体自由和言语能力,但念力仍在,能够触发房间里的警备装置,立刻结束游戏。
然而这样做,就意味着他破坏游戏规则。他虽然藐视一切规则,但游戏若是失去了规则,也就失去了乐趣。
于是他忍耐着,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要还回来。
滚烫的蜡油流淌在肌肤上产生痛感,痛感的煎熬中,感官变得格外敏感。体内的振荡器带来一*酥麻的快感,伴随着疼痛流遍四肢百骸。
漫长的折磨中,抵抗快感的意志越来越薄弱,他快受不了了,几乎要被一个震荡器带上*。
然而就在这时,震荡器停止了运作,他失望地抬起眼,看见暮千璃站在他面前,从容地欣赏着他的姿态。
屈辱的,sè_qíng的,因*而煽动起的丑陋姿态。
她从他体内拔出了尾巴,也带走了振荡器。
顿时间,一种难耐的、令人发疯的空虚感充斥了全身。
她优雅地坐在他面前,纤美的玉足勾起了他的下巴。
“感觉怎么样?高盛集团的掌门人,人称商业奇才和科技怪才的高董事长?”暮千璃微笑着问。
她故意提醒他的身份地位,以借此唤起他的屈辱感。她确实达到了目的,他,联邦最有钱最有势的男人,从来都是他玩弄女人,而现在,居然沦落到被一个女人玩弄。
这种认知令他产生了屈辱感,这种屈辱感和他体内的空虚感相互作用。引发出微妙的化学反应,形成一股强烈的令人心悸的滚烫电流,直接冲击至他身体最敏感的深处。他不由一颤,差点按耐不住,就要喷薄而发。
然而她却用一根红绳束缚住了他的*。红绳一头缠绕在他的昂扬上。另一端拽在她的手中。
他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天生的会折磨男人的小妖精。
他全部的感官,全部神经。都悬在这根细细的红绳上,随着她的每一次拽紧,放松,轻弹,拨弄而肿胀战栗。
*被挑拨到了极致,他想释放,可是精关却被牢牢束缚住。
这是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更难耐的是,她的玉足就在他的脸边,若有若无地轻扫过他的唇。他想亲吻。想舔舐,口却被堵塞着,欲求不满。
就这么被悬吊着,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每一次,他以为他能够上天堂时,她又把他拉进了地狱。而当他以为他要坠入地狱之时,她又带他上了天堂。
反反复复了许多次,最后她拔出了他的口塞,曼妙的声音响起在他耳畔:“想要吗?”
“想。”几乎是毫不迟疑,他说出了答案。
于是她解开了红绳。白色浑浊的液体喷涌而出。
堆积太多太久而得到释放的快感已经称不上快感了,只能称之为疼痛。然而这种疼痛却是他今生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
她解开了他的束缚,他趴在地上大口喘息,许久,才像是回过神来,抬起了头。
她坐在调教师的高背椅上,衣衫整齐,一丝不苟,唯一放荡的地方,是她裸露的双足。
而他浑身*,沾着红色的蜡油,密布着*的汗珠。
她站在云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深陷*泥潭中的他。
高玉树长时间的仰望着她,忽然轻笑出声:“璃,”他唤了一个亲昵的称呼,“你真的很棒,我好想让你做我的调教师,好想能进入你的身体。”
他本来是个s,一夜*,身上的蜃忧娜凰招选?b />
暮千璃冰冷地拒绝:“我没时间,也没闲心。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她说着,弯下腰来穿靴子。
“让我来侍奉你吧。”高玉树不容分说地抢过靴子,要帮暮千璃穿。
暮千璃没有拒绝,看着光着身体的高玉树跪在她的脚下,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脚,给她穿上袜子,帮她套上靴子。
他捧着她穿好靴子的脚,舍不得放开。俊美的脸就这么贴上了冰冷的皮革,久久留恋,然后在上面印上一吻,才恋恋不舍地放下。
“璃,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带给我如此美妙的体验。说吧,要怎样的条件,你才愿意做我的调教师。”高玉树问。
他的声音低沉诱惑,透着从容自信。他是这个世界最有钱最有手段的男人,他从不屑用暴力胁迫女子,因为他相信,这个世界没有不卖的女子,区别仅仅是出价的高低和诱惑的大小而已。
暮千璃眼底泛过一道寒光,笑容柔美无比:“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们就再打个赌吧。”
“赌什么?”高玉树问。
“就赌这次全联邦大赛的冠军。如果银狐夺冠,就算你赢;如果十三战队夺冠,就算我赢;如果冠军被别人拿走了,就算平局。”暮千璃说。
高玉树自负地笑了起来:“你还真敢赌啊。好吧,我答应,说吧,你想赌什么?”
“暮光的股份。”
几个字在室内回荡,清晰有力。
高玉树怔了一下,眼中浮现出不可思议的震惊。暮千璃迎着他狐疑的视线,笑靥如花:“这五年来,你一直在秘密收购暮光股份,做的极其隐蔽,连凌峰华都没有发现。”
“你怎么知道的?”高玉树反问,他站起身来,从暗柜里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