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不开心地绅士地鞠了一躬,不开心地离开了房间。/p
从指缝中看到刘管家离开后,姜宁才放心地放下了手指。/p
看着一床的粥,姜宁不舒服地皱着眉头,她好像也被阮见冬传染了洁癖般,这番感觉身上脏脏的,想去洗澡,便下了床。/p
阮见冬让女佣再收拾一番。/p
见姜宁下了床,阮见冬赶紧去扶住她。/p
“阿姜想去哪?”/p
姜宁当然不让,一点也不想他碰触自己的身体,也不想和他说话。/p
阮见冬见姜宁不说话,便抱住她,不让她动。/p
姜宁挣扎着也不和他说话,抬脚狠狠踩在他的脚上。/p
隔着棉拖鞋,姜宁觉得脚下软软的。/p
这棉拖鞋怎么这么厚,踩着还挺舒服的。/p
阮见冬只是感觉脚上有点重,但没有痛意。/p
低头一看,姜宁没有穿鞋,干脆提起她,让她另一只脚也踩在自己的脚上。/p
反正小东西这点重量,对他来说没什么。/p
被迫踩在别人脚上的姜宁:“……”/p
“你放开我。”/p
姜宁站的笔直,被阮见冬死死抱着。/p
“阿姜想去哪?”阮见冬再次问道。/p
大有一副你不说我就不放的架势。/p
“洗澡。”/p
话落,阮见冬就这样竖着抱起姜宁去了另一个房间。/p
被送到浴室,姜宁把阮见冬推出门,“嘭”的一声关上了门。/p
浴室门是玻璃门,阮见冬能看到里面那抹虚影,慢慢下滑,最后缩在了地上。/p
阿姜,你到底怎么了?/p
阮见冬心里很复杂。/p
姜宁跌坐在地上,感觉很无力。/p
很讨厌自己,无法推开阮见冬。/p
姜宁打开浴室的水,无助地哭着。/p
……/p
夜晚,某公寓楼下。/p
“堂主,查清楚了,两天前周放来过这所公寓。”/p
黄金洲的黑衣人此时已经换上了黑色面具。/p
“这所公寓里住着一位女人,和周放的关系不浅,抓住她就能把周放给引出来。”/p
“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p
离三爷的三天之限,只剩最后一天了。/p
想着三爷惨无人道的手段,堂主不禁打了个寒颤。/p
“是。”/p
……/p
李潇潇因被安排在这所小公寓里,对周放抒发着不满。/p
木子潇潇:周放,为什么不能去你的公寓住?这里又小又不不舒服。/p
放:潇潇,忍忍。最近黄金洲的人在找我,我名下的房子肯定不能住。/p
放:等这段时间过去后,我就把你接回去。/p
木子潇潇:什么黄金洲,周放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p
放:这次不一样。潇潇听话,忍忍。/p
放:不要再去招惹姜宁了,这次黄金洲的人抓我就是为了给她报仇。/p
放:黄金洲……你我都惹不起。/p
其实周放更想说的是,不要惹阮见冬。/p
阮见冬肯定和黄金洲的关系不浅,很可能就是那隐匿的两位爷之一。/p
姜宁只是一个企业的千金,根本没有机会接触黄金洲的人,更没有听说她和三爷有什么关系。/p
所以,只可能是阮见冬,为了给姜宁报仇。/p
看着周放发来的消息,说什么黄金洲的人是为姜宁报仇??/p
她凭什么?只不过是一个神经病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