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p
时昱答应着,便坐上了那马车之上,却是心中不断在重响。/p
于自己而言,只是在这周遭变幻莫测陷境中的一个替身而已。/p
如今他并非为自己而活,从自己答应前来京城的那一刻起,自己就该想到,已然和容温温是两个世界的人了。/p
于她而言,追逐自己喜欢的,便是最好,能让她如偿所愿,也算是美满。/p
这样一想,时昱心中某处的捆结仿佛松散些了,既如此,成就自己喜欢的人去追逐自己的所爱,何尝不是一种痛彻的放手?/p
他也知道,自己是对容温温有情的,细数是从何时开始的呢?/p
江南时分,自己教她轻功之时,还是一同学习功课?亦或是她在那桃花树下,将自己亲手绣的荷包赠与自己之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