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雍黎疑惑。/p
“之前去调查这两个人便特意分了两路,但到现在为止,这两边似乎都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p
“没有查到有用的线索是什么意思?”雍黎问。/p
“说没有查到也不准,其实是我们的线索断了。”席岸皱着眉,解释道,“这个孙平这边,之前一直去西川调查他妻儿的下落无果,原以为是我们找错的地方,正想着换个方向去寻,但后来发现我们确实没找错,孙平的妻儿也确实是自孙平病逝后便回了西川。只是昨晚才收到的消息,孙平妻儿回西川不多久便都死了……所以我们才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人。”/p
“怎么死的?”雍黎倒不算惊讶,其实之前一直找寻无果的时候,她便有了些猜疑,只是未曾明确收到消息,也只当存了个这样的想法罢了,若是后来找得着人了自然是最好的。/p
“溺亡。”席岸解释道,“据说是孙平妻儿自回了西川后,一时贫困无靠,靠着打鱼维持生计。平时都是孙平妻子与大儿子去打鱼,附近的邻居同情她们母子,所以若谁家有暇会帮着看顾她家小儿子。但是那日邻居们都不在,小儿子无人看顾,便只能带着船上一起去。”/p
“原本也是一切顺利,据说都打算回来了,但之前一直安静坐在船舱里自己玩的小儿子突然哭闹起来,哭闹着便要往上爬,孙平妻子便忙着去抱小儿子,便让大儿子撑船,谁知道她方才过去还未抱到小儿子,船便翻了,一家三口都落了水,一个都没活下来,尸体还是两三天后才在下游打捞上来的。”/p
席岸道,“不过说来也奇怪,若是孙平妻子是为了救小儿子没活得了,但她大儿子也是会水的,而且据说水性很好,为何也就这么轻易地溺亡了呢?”/p
“大概是有人不想让他们活着吧。”祝词在一旁自然也是听明白的,他算是替雍黎开口的,“有什么比死于意外更显得理所当然的呢?”/p
“确实,我也是这样想法……之前还猜测既然是在西川,莫非与昌王脱不了干系,但我们往这条线去调查,发现什么都没查到,甚至我们查到的一点点蛛丝马迹都将昌王撇开到我们的猜测之外了,似乎所有的线索都立时断在这里了。”席岸道,“您有什么想法没有?”/p
“没有……”雍黎回答得倒是干脆得理直气壮,又问,“那曹敦荣这边呢?”/p
席岸翻了个白眼,无奈道,“这曹敦荣这边更是奇怪……”/p
“曹敦荣随商行车队出去,我们一时并没查到车队得踪迹,但也想着车队出去也有两个月了,最迟再过一两个月再年底前也便能回来了。所以我们这边调查得并不算着急,但是后来发现,曹敦荣失踪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