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先生教诲。”/p
花蕊孜孜不倦道:“你行事太过于谨慎,下棋的时候,全是黏挡等防御技法,冲飞等攻略技法用的太少,将军对垒怎么能心怀慈悲呢?”/p
郭璞憨憨一笑,“先生说的极是,学生本来就不是将帅之才。”/p
花蕊表示理解的点点头,“你生性敦厚,重情重义,虽然不是飞扬将才,但你日后,必定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p
“学生本来就不喜欢干戈生事,若能造福百姓,学生就很满足了。”/p
“本席担心的是,你心慈手软,若是以后做官,爱护百姓是一定的,但是要对付权贵,保全自身就很难说了。”/p
“谢先生这番话。”/p
“我说的这番话你到底领悟了多少啊?”/p
郭璞沉思片刻,道:“学生只想到,诸葛武侯所留下的一句话。”/p
“如何?”/p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p
花蕊满意的笑了笑,点点头。/p
“看来,你的胸怀气度非本席所及,我的担心倒是多虑了。”/p
郭璞谢道:“学生谨记先生教诲。”/p
“对了,今天白萋萋他怎么没来上课?”/p
郭璞道:“他受伤了,所以未来上课?”/p
花蕊皱眉,担心的说道:“怎么?他受伤了?怎么回事儿。”/p
郭璞道:“说来话长。”/p
花蕊也不多问,看着郭璞,“那我们去看看他。”/p
郭璞点点头,随后带花蕊去房间里。/p
这时候,白萋萋正在床上安睡,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缓缓拉开白萋萋的被子,然后去扯白萋萋的衣服。/p
白萋萋感觉到有人在扯她的衣服,吓得猛的睁开眼睛,坐起身来一看,吓了一跳,原来是小容!/p
“小容,你干什么?吓死我了!”/p
小容调皮道:“公子,我怕你闷坏了。”/p
这么一说,白萋萋还真觉得有点闷,“不过这红菱戴久了的确还挺闷的,解开透透气也好。”/p
说完,白萋萋就将衣带解开。/p
小容说道:“公子,我连洗澡水都为你准备好了。”/p
白萋萋转头一看,果不其然,小容已经为她准备好了热喷喷的洗澡水。/p
白萋萋高兴的看着小容。/p
小容也笑脸盈盈的看着白萋萋,帮助白萋萋宽衣解带。/p
正脱着,忽然响起了敲门声,“贤弟,贤弟,我带花先生来看你了。”/p
白萋萋吓了一跳,来不及穿戴,白萋萋直接衣冠不整的用被子盖住身子。/p
然后小容去给他们开门。/p
花蕊和郭璞进来以后,看见白萋萋正躺在床上。/p
郭璞看见白萋萋赖在床上不起来,“贤弟,花先生很担心你的伤势,特意过来看你了。”/p
白萋萋急得额头直冒汗,郭璞道:“贤弟,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哎!这么热的天还盖什么被子嘛!”/p
说完就去扯白萋萋的被子,白萋萋为了不让他发现自己的女儿身,翻身抵抗。/p
花蕊看见白萋萋的洗澡水里面有玫瑰花瓣,一旁还放着玫瑰香露。/p
就猜到一点点事情,作为女人,第六感会更敏感,就这些细节,花蕊已经猜到白萋萋的身份了。/p
连忙解围,喊到:“郭璞,既然白公子要盖被子就让她盖被子好了,现在你跟我出去吧,我已经看到白公子无恙了,就让她好好休息吧!”/p
听见花蕊如此说,郭璞对白萋萋道:“贤弟你怎么能这样呢?先生担心你的伤势特地来看你,你还躲在床上不愿起来。”/p
说罢,便和花蕊一起出去了。/p
好在有惊无险,白萋萋拍了拍胸口。/p
看着郭璞和花蕊离开,这才悻悻的躺在床上。/p
小容连忙道:“好险!”/p
天呐,如果自己一个不小心暴露了,那么她不仅不能继续读书,而且还被人看了身子的话,如同也没了贞洁,这得多危险。/p
鱼不伦因为刚才下棋没有听见满意的话,现在整个人都在生气。/p
不机子站在球篮处当活靶子。/p
鱼不伦一踢球过来,不机子就躲,害怕的抱住头蹲下。/p
鱼不伦没好气的看着不机子,道:“没用的东西,郭璞都能接我九个球,你连一个都接不到!”/p
墙头草恒宇为了不挨骂,更怕鱼不伦将气撒在自己身上,看着鱼不伦道:“那是郭璞运气好,要不然,怎么可能接住老大如此凌厉的九个球呢!”/p
不机子见状,给个门槛就下,立马应和道:“是啊是啊,他是瞎猫碰见死耗子,这次打赌你真的没有输给他。”/p
鱼不伦道:“愿赌服输,胜负已定,由得你胡说吗?”/p
说完,看着远方,若有所思。/p
恒宇迎合的说道:“老大说的是,我,我们已经答应姓郭的了,不在为难白萋萋了。”/p
然后和不机子对视,互相接话。/p
不机子诺诺道:“对,不为难他们。”/p
鱼不伦面无表情,眼神坚定,似乎打算着什么。/p
“表面放过,暗地里折磨人的办法,多的是!”/p
说罢便转身离开,留下恒宇和不机子互相对视。/p
中午,郭璞和侠影一起在食堂吃饭,这时候郭璞拿着烧饼想着白萋萋还没吃。/p
对着打饭的胃润道:“胃润,待会儿帮我把这个烧饼打包一下。”/p
胃润自然是猜到他要留给白萋萋吃,先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