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老同学宴会上宣布放弃老板身份要考公务员的白双喜,不太走运,那天晚上从酒店出来他可能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当时印堂发亮,兴致勃勃,上车时还绅士地向身边一个漂亮女孩子做了个请的手势,到了车里,手就开始流氓了。
这是白双喜为之等待的时刻。
不知道是不是跟某种神秘特殊职业有关,这个靠养万头种猪成为千万富翁的人如今也有着种猪一种的强烈yu望,见到美女就想上,不分诚地点,不看白天黑夜。那叫一个爽!
“白总……白总……哎呀……哎……别别别……”
“白叔叔,别这样呀!”
头顶跳跃着忽明忽暗的微光,女孩子一边躲闪,一边拿眼瞪他,示意司机在镜子里能看见,让他注意分寸和自己的身份,毕竟西装革履的千万富翁不是农村土炕上的穷小子了,可是酒jing作用下,合适的私密空间使白双喜的眼神像吞服了伟哥药力发作一样,双眸闪闪发亮。
他感到自己嗓子在冒烟,手仿佛触到了炭火上,最奇妙的感觉居然是感到女人内衣、袜子、口腔、鼻翼、头发、脖颈、脚趾头也在冒烟。
哈哈哈,怎一个爽字了得?
他尽力地控制好局面,如同小偷作案前事先关闭煤气阀或掐断电阻丝一模一样,这样一来既保证不发生爆炸事件,又不至于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个画面简直可以置他身边那个漂亮小女孩子于死地,人家满打满算看上去也才不过十七八岁的一个忻娘,虽然漂亮,可也是个小女孩子呀,白双喜只管上下其手,闷声做事,乱摸的手好像士兵突击战场一样迂回曲折地绕过顽强抵抗的力量,几次三番接近重要目标,手感越来越妙不可言,尽情释放。
女孩子一边躲闪,一边小声哀求。白双喜不管那个,人流氓手也流氓,继续深入持久地流氓下去。
很快,弄得女孩子泪都快要出来了。
今晚这个老同学聚会,是他白双喜出面召集的,完事那十几桌甩手十多万的吃喝玩乐费用也是他埋单,图的就是个爽快和名头儿。女孩子是一个老同学的女儿,父亲重病在榻,不便出面,又念十多年前老同学的同窗情义,就临时电话嘱咐女儿来应酬,代他看望一下老同学白叔叔。哪里想到会是这样呀?
白双喜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几年活得想风来风,要雨得雨,何况手流氓惯了,司机在和不在一个样,白天黑夜一个样,有事没事一个样,只要是女人,他都有兴趣,更何况这么一个从来没有见过世面的忻娘,又如此漂亮涅,不动她都有罪哈。
本来在饭店一出来时当着别人的面白双喜只说顺路搭她回家,现在她才猜出这个狼叔叔的心思可不是那样简单了,怎奈人小,力气也不大,只好左推一下,右打一下,心想,这人咋还这样啊,怎么说也是大老板了,啥样儿女人没见过啊,自己又不是秀,还是个高中生呢,值得一个大男人,又是自己父亲的老同学花这么大的心思吗。
转念又想,虽说自己不该上这个老流氓当,可一上车,就这样没深没浅,拿我当什么人呀!快要气哭了。
“白叔白叔,你不必这样,我快要高考了,这些i子一直在失眠……你是不是喝多了酒,我们可以到外面谈,到外面……”她哀求似地耳语。
“好,就到外面,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去,到国宾饭店的三十层楼顶上去。在那里,谁都不会看见你我在干啥,谁都不知道我流氓了你。”白双喜点点头说。
“白总,请你别这样好不好?”女孩子再次耳语似地哀求。
“别咋样?你说呀?”白双喜的流氓手就像土蚂蟥的吸盘一样吸在女孩子私处,红脸贴嫩腮嘻嘻哈哈说。
眨眼间,白双喜在宴会上散发出来的一切光彩在她心里坍塌掉了,抵抗的劲道一下比一下重,轻蔑多于羞涩,她好像抽筋似的一下一下突然扭动着。
刚喝了酒,她没有多少力气让自己的高跟鞋着力来抵御入侵。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这么做有意思吗?”她说。
没有回答,轿车在夜se中沿灯火辉煌的大街奔驰。
而按照白双喜老少通吃的毛病,这只是他跟这个垂涎已久的梦中小情人预预热而已,一会儿到了另一家酒店早已准备好的好手段和各种方式的花样才会派上用场呢。
老同学的这个小女儿他早就认识,叫杨美丽,她家他也去过,从泄抱过,后来的工作也是他通过关系帮她安排的,让她有机会一步到市府,虽说只是一个保密室的打字员,但一般人也去不了,女孩子对他一直感激涕零,老同学更是视其为“大能人”。
至于白双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心怀叵测的,这个不好说,反正这女孩子长得不仅水灵靓丽,而且越来越xing感,经过城市白领的熏陶更显通体迷人。
自从二十一世纪初以来,白双喜大学毕业天南海北跑了个遍,干了许多工作可最后还是回到了生他养他的这个城市乡下,这十几年就一直在城郊亲手创办的一个种猪场为理想生计而奋斗挣扎。草创时期他不仅养猪而且在那个污秽的饲养棚里与那些种猪住在一起,那间屋子说起来真不是人住的地方。
在他年满二十二岁的时候,养种猪还没有养成名堂的时候,前途未卜,就草草地与邻村的年轻姑娘满东花订了婚。没想到这个朴素得有点缺心眼儿的姑娘旺夫,结婚后居然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