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倾悦听见声音,瞌睡瞬间醒了大半,缓缓坐起身,摸着按下了床边的电灯按纽,灯光瞬间亮起,闻人倾悦忽感刺眼,用手遮挡着光线,“你喝醉了?”/p
“嗯。”/p
安东玉轻声应道,富有磁性又带着些许醉意的声音,让人不禁怜惜。/p
“还记得你在哪儿吗?”/p
闻人倾悦将手机开成免提,自己则起身换衣服。/p
“在云灵酒吧。老婆你快点来,我感觉自己不舒服,这里女人太多了,我怕她们对我图谋不轨。”/p
安东玉嘟囔着,一直站在安东玉身边的女人听到这话后顿感吃惊,直接将刚喝进口中还未来得及咽下的酒喷出。/p
好在临时改了方向,没有喷到安东玉身上,否则可就尴尬了。/p
非是她故意这般,实在是安东玉这话着实有些令人“深感无语”,什么叫这里女人太多,怕会对他图谋不轨?/p
这男人未免也过于自信了!/p
电话那头的闻人倾悦听后满眼皆是笑意,整理好衣服后拿起床上的手机,对电话那头的安东玉说道:/p
“放心,我马上来。”/p
“嗯,”安东玉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撒娇道:“老婆你不要挂电话我想听你的声音。”/p
安东玉身边的女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真是安东玉说的不喜欢?她怎觉得不是不喜欢,只是爱得太内敛呢?/p
真希望这个男人明日酒醒后还能记得这些,好好珍惜那个他所爱之人,否则若是成了遗憾就不好了。/p
闻人倾悦那边确实没有挂电话,拿上蓝牙耳机和钥匙匆匆出了门,直奔停车场,车灯亮起,油门发动。/p
车子直接冲进了黑夜之中,深夜的城市极其安静,行人很少,车子很少,除了偶尔被红绿灯“拦下”,其他时候闻人倾悦皆畅通无阻。/p
很快便到了安东玉所说的云灵酒吧,她走了进去,有几个半醉的男人看见来了“新人”,凑了上去,举着酒瓶,嘻笑道:/p
“美女,这么晚了,一个人来啊,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喝一杯。”/p
闻人倾悦冷冷地瞥了面前的几个男人一眼,刚想回话,安东玉却出现直接推到了那几个半醉的男人,摇摇晃晃地站着闻人倾悦面前,指着他们,怒斥道:/p
“这是我老婆,你们谁敢动她!”/p
一句话,触动了闻人倾悦心中最柔软的地方。/p
她不知这是安东玉的醉话,还是安东玉心中本就有她,才会说出这种话。不过,不管是怎样,在她听到这句话的一刹那,心里是高兴的。/p
被安东玉推到的几个男人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咒骂一声,“妈的,居然敢推老子,兄弟们,上,给我打。”/p
“你们,是想在我的酒吧闹事吗?”/p
一个妩媚、霸气、冷艳的女人踩着高跟走了过来,那是之前一直陪安东玉喝酒的女人,她叫赵月歌歌,是这家酒吧的老板。/p
几个男人见到赵月歌歌,瞬间酒醒,点头哈腰道:“月姐,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哪敢在您的酒吧闹事,是这小子先动的手,月姐您看?”/p
赵月歌歌反问,“你要我看?”/p
“是。您看这事该怎么处理?他先动的手,我们总不能吃亏吧?”/p
赵月歌歌笑了笑,“你们为什么不能吃亏?”/p
有人察觉到了赵月歌歌话里有话,“月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p
赵月歌歌玩弄着手中的酒杯,望注视着闻人倾悦,眼中满是挑衅,/p
“这个男人以后我罩了,你们谁都不许动他,不管在不在我的地盘也是一样。”/p
“月姐这?”/p
几个找茬的男人面露为难,分明是安东玉先动手,他们却不能还手,这叫这群无赖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p
“怎么对我的话有异议?”/p
“不,不敢。我们以后不动他就是。”/p
赵月歌歌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几个男人也只好认了,急忙钻进了人群,消失不见了。/p
剩下安东玉、闻人倾悦、赵月歌歌三人在门口。/p
安东玉见到那群人走了,忽然傻笑,象个孩子那般转身抱住了闻人倾悦,带着十分的醉意邀功道:/p
“老婆,我把欺负你的人赶跑了,我厉不厉害?”/p
闻人倾悦左嘴角微微抽动,露出一抹并不怎么好看的笑容,“厉害。”/p
她望着站在他们面前的赵月歌歌,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个女人是谁?为何要说那样的话?/p
莫不是安东玉的女人之一?/p
赵月歌歌对于闻人倾悦的目光感到十分诧异,在闻人倾悦的目光中她只感觉到了诧异,诧异她是谁,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或者醋意。/p
任何一个女人听到另一个女人对自己的老公说出她刚才所说那番话,定然会感到生气和愤怒、质疑。/p
因为女人是善妒的,当她们看到自己的男人有“属于”另一个女人的侵向时,定然会感到生气,绝不会是闻人倾悦这般平静。/p
难道安东玉之前对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眼前这个女人并不爱安东玉?/p
赵月歌歌这样问道:“你看到我似乎不觉得生气?”/p
闻人倾悦不答反问,“为何要生气?”/p
“你不觉得我刚才对你老公说的话太过暧昧了吗?”/p
“是挺暧昧的,”闻人倾悦如实回答,“不过也挺霸气,只有有足够资本的女人才会说出如此霸气的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