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韩老。不过,我要听什么韩老心中明白,就不拐弯抹角。”/p
“商二爷是个性情中人,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事情在六年前,十一二月左右,岽三省那地方冷的很。我见到月丫头第一眼,她刚从十里街出来。说来也不怕商二爷你心疼,寒冬腊月里,她没穿外套就一件男式白衬衫,披头散发的,浑身上下不少于三十多处刀伤。岽三省十里街的规矩,只有一个人自身闯过来不管多大的事儿韩家都会出面摆平。”/p
“你不知,那模样可吓人,饶是我见过不少场面当时见她也别吓得不轻。有些伤口深,伤口处的皮肉都是翻腾着的那血呼哧呼哧的往外冒……”/p
“韩爷。”身后有人打断他,稍显无奈的样子,“韩爷,您不用形容的这么细致,这事听在谁耳朵里都觉得心疼。白小姐的脾性你多少了解些,还是点到为止的好。”/p
“不必,我就想清楚的了解她当年究竟怎么样。”/p
韩人凤回头一瞥,说,“瞧瞧,这才是男人呢。”/p
……/p
不是,韩老,您刚好像还说人瘦弱来着。/p
“算了,不扯这些了。反正她大伤小伤无数一身都是血,那间衬衫都给血染红了。一双好看的眼里憋着的全是杀气,那杀气劲儿那眼神我现在都记得。比我几十年见过所有的人都凶狠。她到那边去就为找一个人,说来也不怕你笑话,当年这是还牵扯了我一儿子。不过按照规矩,过了十里长街做什么都行。但最后月丫头手下留情了,算是给我这老头留个盼头。只废了人没伤性命,至于另外一个。”/p
“惨死,绝对的惨死。她就办了这一件事,最后求我最后一件事就是送她回邺城白家,也帮着她掩盖去过岽三省的痕迹。”/p
“事情大概就是这么个样子,但我得最后说一句。”/p
话音一顿,韩人凤脸上的笑就散去。/p
可能是憋得辛苦了,还是点了支烟,深吸一口从袅袅白雾中看过来。/p
“十里长街的血,事后足足清洗了三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