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老韩,帝都的妞不错,要不我给您老……”/p
吃宵夜的韩人凤一个狠辣的眼神丢来,嘴里蹦出两个字,“滚蛋!”/p
满月嘻嘻哈哈一笑,牵着商羡年就走了。/p
一众人忙了半宿才从河清海晏离开。/p
从楼里出来时,满月已经把串撸完了,手里拿着几根棍无聊的晃来晃去。/p
等车的功夫,她取下外套重新给商羡年拢上,然后顺势往他怀里一窝,踮着脚问了下他冰凉的唇。/p
“问到想问的满意了?”/p
他双眼里是零碎的寒意,就像漂浮在水面的寒冰碎片。/p
看着没什么危险,但一脚不慎踩进去可能就是要命的事。/p
“不满意,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能满意什么?”/p
“别啊,这算是我给你补的生日惊喜好吗。商会会长我不知道你乐不乐意,要是不乐意让花胤给你顶上完事。可但凡跟胥家沾边,能够威胁到你的我都不会坐视不管。之前胥言信在生意摆你一道我知道,元家不识抬举不要你的橄榄枝,反而在元里的的撺掇下接了胥言信的狗链子,你说这不是下贱吗。”/p
嗯,这话有点满月的味道。/p
特别是最后那句话,听着像骂人可总有她的俏皮。/p
商羡年笑了,伸手把她搂怀里旁若无人又是一口。/p
“对,元家一家子都下贱,不识抬举。”/p
望着他这样儿,满月长叹声,“你总算笑了。商羡年,你这不言不语,也不笑盯人的时候看着特别怕人,连我这么看了你也会觉得心肝发颤。”/p
“哦,还知道怕我真不错?还以为你也是不知天高地厚什么都不怕的。”/p
“是这么回事,但我就怕你生气,不高兴。”/p
两人聊着,车子就来了。/p
画家两兄弟在一旁当电灯泡还吹着春夜里的寒风。/p
忍不住就唠叨起来。/p
“二爷结婚后还真是变了个样而,以前除了老太太几时这么温柔的跟人说过话。”/p
花胤嫌弃一瞥,“你懂什么,这就是爱情的力量。话说大哥,你也老大不小还比老幺大个几岁,打算几时给我找个嫂子?”/p
“先关心你自己吧。”这一眼,花胤给的就更傲娇了。/p
“别说车来了,我快给冻成傻子了。事情先这样,有事明天再说。老幺,我们先走了,有事在联系。”/p
“好。”/p
花家兄弟先走一步,还留下个硬要做灯泡的司南。/p
“我们也走吧,我现在也有点饿了,要不找个地方吃汤锅去。今天下雨太冷了,比邺城冷上好几倍,一边吃一边暖和暖和?”/p
商羡年柔柔一笑,牵着她,“吃什么你定。”/p
“二爷,能不能也问问我意见啊,好歹我是满月半个娘家人。”司南屁颠屁颠的跟上去,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灯泡晃人。/p
但商二爷觉得啊,临上车前还给了个冷冰冰的眼神。/p
车子在移动中,满月和司南热火朝天的在商量去哪儿吃汤锅,毕竟时间晚了很多店已经关门了。/p
商羡年这两天话一直都很少,但总是一门心思的看着满月。/p
他总在想满月究竟有多厉害,可总会出现一些事让他不断刷新三观。现在在他认知里,感觉就没有办不到的事。/p
“怎么又不说话了?”/p
两人争论半天,满月终于好心了一次,这次的宵夜让他做主。/p
“无事,只是忽然接这么个担子觉得压力挺大。”/p
“嘁,怕什么。你专心搞事业,有人敢给你整幺蛾子我就替你揍他,现在社会的人都惜命,没什么是揍一两次解决不了的。”/p
随着这话,他点点头,随后伸手过来宠溺的戳了戳她眉心。/p
“怎么就这么流氓了呢?”/p
“嘿,我流氓不流氓你还不知道?信不信晚上回去……”/p
原本商羡年是要沉脸的,可忽的汽车摇摆了下。/p
刘枫虽然平时看着文文弱弱就是个助理样儿,但能够在商羡年做事这么多年的人也不是简单人物。/p
“二爷有车跟着。”/p
满月一把抓着商羡年的手,轻轻揉了两下,“把你钱包给我。”/p
“钱包?”/p
商二爷很疑惑,但还是把钱包给她了。/p
满月往窗外瞅了眼,接过,从里面拿了张卡出来。/p
往前俯身拍拍驾驶位的椅子,“把车开到附近巷道去。”/p
“是,白小姐。”/p
这句白小姐可把商羡年脸色叫的难看。/p
都领证是他太太了还白小姐,这算什么!/p
刘枫的注意力没在这儿,按着满月说的拐进一个只能单行的巷道。车行了一半就让她叫停,按下窗户伸手出去接了些冰凉的雨滴。/p
另一只手夹着卡片熟练的在指尖翻滚着。/p
她冷寒的目光抬起,盯着墙面上挂着的老旧白炽灯漫不经心一勾唇。/p
一张嘴,白气就直往外冒。/p
“羡年,说实话这么多年你清楚我伸手吗。”/p
愣了下,商羡年回,“不清楚。”/p
“那你等会儿就睁大眼镜看清楚,这波人从我们出河清海晏就跟着。花胤没跟就跟的我们,而且在这么为妙的时刻不是胥鹤鸣心有不甘,就是元祥柏想搅乱这趟浑水,顺势借这事搞出点什么事来。”/p
“但不过很可惜,今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