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花胤说,你在找‘sh’游戏里一个很厉害的玩家。”/p
胥言信把商羡年瞧了阵,笑道,“二爷连这事都记着,可是有兴趣要投资我战队。”说着,把茶杯递过来,眼神往对面示意了下,“元赐是我战队里的王牌,去年一年未尝一败。跟我要找的那个‘圣经’熟识,但这小子嘴硬一丁点消息不透露,我怕一丢丢俩王牌,急于笼络。”/p
元赐,元明蕊的弟弟,在元家排行老四,下面还有个弟弟。/p
要说,元家同商家关系以前挺不错,不过因为元明蕊得罪了商羡年被狠狠惩治一番之后两家的关系就不怎么好。/p
这事要从元明蕊自己作死讲起。/p
还是头两年的事儿,夏季商羡年会住在月楼,那边安静适合养生。/p
有一夜商羡年应酬完回来,沐浴之后就去天顶赏月。/p
也怪元明蕊情报有误,都说每月十五月圆时商羡年心情好,元明蕊对商羡年那是爱到骨子里不能自拔。/p
于是,买通佣人,偷偷把她放进屋。/p
等商羡年赏月下来,回卧室欲休息时,揭开被褥等着他是一具白花花的身体!/p
元明蕊是铁了心,放下身段自尊把自己扒得精光主动送上门。/p
每月十五啊,那是商羡年最心情不好的一日。/p
见到床上白花花的元明蕊还得了,当即叫人连人带被子扔出月楼,原以为到此作罢还主动联系元父,隔着电话用词刁钻难听,借着元明蕊把整个元家一顿拐外抹角的骂。/p
元父亲自来月楼接人,还得继续放下身段给商羡年道歉。/p
事后,元家同商家关系就十分难看。/p
帝都很大,可顶尖权贵也就这么几家,以记者的编造的能力硬是把一个简单的事,给添油加醋传成豪门秘辛。/p
商羡年这么把元明蕊,元家奚落,之后城内就传出两个版本。/p
一个元明蕊主动送上门不知廉耻的求爱。/p
一个商家二爷有隐疾,见到元明蕊这样姿色上等,还脱精光的情况下都无动于衷,只能证明一个问题。/p
商二爷——不举!/p
其实,这谣始作俑者就是元家,你来我往这样谁都不吃亏。/p
所以两家关系就直接水火不容。/p
可元明蕊这人,还是爱商羡年爱得死去活来,之后手段没停只是收敛了很多。/p
胥言信停顿须臾。/p
盯着玩游戏无动于衷的元赐。/p
“不过二爷与元家的关系,只怕——”/p
“我不投资,只是有兴趣见见那个连你都看重的人。”/p
他出声截断,还是一副慵懒劲儿。/p
白玉般的手饶有兴致的把玩着茶杯,盯着碧青的茶水勾了下唇。/p
“有个‘朋友’最近迷上这游戏,想要一张‘圣经’的签名。”/p
“哦,二爷亲自帮着追星,不知是哪位‘特别的朋友’这京都城我认识的人可不少。”/p
人吗,骨子里都有八卦性质。/p
何况是商二爷这种顶级权爷,身边无数莺莺燕燕却无动于衷的情况下。/p
“弄到签名,价格你开。”/p
商羡年不做解释,直接开门见山。/p
胥言信扬扬眉,品了口刚煮的茶,眉梢一拧。/p
贼难喝,还是酒好喝。/p
搁下茶杯缓缓一笑,绝壁是算计的眼神。/p
“签名我想办法给你弄,至于钱就不必,算二爷您欠我个人情。”/p
胥言信果然是个会做生意的,他不缺这点钱,在商羡年这儿拿人情可比拿钱难得多。/p
商羡年没作声,沉吟片刻端着茶杯。/p
“生日快乐。”/p
这就算是他答应了。/p
商二爷的人情居然用一个签名就能换来。/p
还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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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园正门。/p
藏蓝色跑车停下,副驾驶的满月这才睁开眼帘。/p
“到了?”/p
“嗯,下车吧,在前院的清晏舫。”/p
门口的门童来开的副驾驶。/p
一下车,凉风卷来,掀开她额前的碎发露出那双冷煞的眸子。/p
如果,今天让她逮到丰臣和那个主持人捉奸在床的事儿,她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动手,借机废了命根子。/p
到时在去丰家替白虞讨要高额赡养费,离婚,给白虞重新物色个绝世好男人。/p
司南晃着钥匙圈跟上来,把满月细细打量一番。/p
有些心虚的试探道。/p
“不闹出人命吧。”/p
脚步一轻一重的踩过清扫过的青石板石阶,满月不做声在剥棒棒糖。/p
登时,司南心头一慌。/p
“司少。”/p
“司少,司先生在铜雀台会客,您要过去吗。”/p
……/p
脸色一僵,司南怯怯看去,“我哥也在?”/p
服务生笑盈盈点头,“是,今天小公子做寿。”/p
胥言信今天做寿?/p
他——/p
噢,看见了群消息,但跟这群大佬走得不太近,于是没搭理。/p
所以,今晚在明园的大佬挺多?/p
肿么办,忽然有点心慌。/p
满月倒是没听见这些废话,随着司南逐渐缓慢的步子已经到了前院的清晏舫,前东院的清晏舫以石雕为主。/p
院子三层楼高,九成的包厢都亮着灯。/p
凉风和白雪越发肆无忌惮,一道道的割过脸,稍疼。/p
连着她烦躁劲儿越来越重。/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