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羡年松手,各自的手刚落下到楼道口。/p
满月拉开距离食指勾起塑料袋,没回头,“时间尚晚,孤男寡女我就不邀请二爷上去小坐,天寒地冻,早些回去休息。”/p
推门下车动作一气呵成。/p
“一路小心。”/p
嘭——/p
车门隔开两人,满月多看了眼转身,提着塑料袋抱着黑色外套一路小跑进了楼道。/p
一直到六层的灯亮起,商羡年才收回目光。/p
刚刚接触的手轻轻摩挲。/p
默了片刻,“咳咳咳,回去。”/p
她手背的皮肤滑嫩,可虎口的地方却有一层老茧。/p
像常年拿刀切菜的人摩擦皮肤留下的。/p
这六年她消失灭迹,商羡年出国治病后但国内一直没停止找她,但如邺城一样毫无蛛丝马迹可循。/p
一个人不可能凭空消失。/p
他很想知道,这六年她到底怎么过的。/p
去了哪儿,做了什么,接触了什么人,除了他以外还有没有过爱人。/p
不说爱人,就是熟稔亲密的男性,他这方沉着的心也毫不掩饰的起了杀机。/p
在帝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商家老幺看上的项目不喜跟人搭伙,上到几百亿的生意下到十几一杯的咖啡。/p
绝对不能在应该属于商羡年署名的物件后在添上另一个名字。/p
这辈子,能跟他挨在一块儿的只有一个人,那是他未来的太太,在结婚证和死后的墓碑上。/p
现在人找到,能与白清欢挨在一起的,除了商羡年绝对不会有第二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