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说清楚先!”秋意看她又要走,叫住了她。/p
“唉,年轻人,奉劝你们,莫要多管闲事,那柳家在这晋安城可是只手遮天,我这城主,实在无用!”她无奈感叹。/p
这般看来,这个城主倒也不是昏庸或是贪婪,只是被势大的柳家压住了锋芒,无奈之举。/p
“罢了,既然你们到了这里,那本官也就同你们说明白一些吧,否则等你们惹上柳家,那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们知道柳家的后台是谁吗?”她故意卖了一个关子。/p
“王君吗?”秋意道。/p
“你知道!你知道还惹他们!”这城主都有些恨其不争了。/p
“那你再看看这位是谁!”秋意将萧君谦的令牌亮了出来,金黄色的光泽让堂上众人都大惊失色!/p
既然已经知晓了这晋安城主并不是个昏庸贪婪之官,那秋意也就按照之前萧君谦同她说好的,表明了萧君谦的身份!/p
“王……王君!”她吓得一个激灵,跪倒在地。/p
想到之前自己还想将他们撵出去,不由得心中一阵发怵!/p
只是这柳家的后台为何要来找柳家的麻烦,难道那柳家是在虚张声势,他们根本不识得王君,现在王君找上门来了?/p
她的心中此刻真是百转千回!/p
“下官不知王君竟驾临晋安城,未曾远迎,还望王君恕罪!”她一头触地,不敢妄动。/p
“起身罢!本君此次前来就是为解决这柳家之事,柳家竟敢借本君之名在这晋安城胡作非为,岂可轻饶!”萧君谦严厉道。/p
“至于你,竟然受这柳家钳制如此之久,若不是你刚才提醒之言,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安然在这?”萧君谦接着看向她,道。/p
“是,是,是下官无能,还请王君降罪!”她确实为自己的无能感到自责。/p
“罢了!现在不是你请罪的时候,若想将功折罪,那你这几日便听从本君吩咐,将这些年柳家利用本君身份做下的腌臜事全都记录在册,以堪查探!”萧君谦言道。/p
“是,谨遵王君之命!”她恭敬道。/p
“现下还有一要事需要尽快处理,她是殿下的贴身之人,现在她的弟弟被柳家陷害正收押在牢中,需要先把他的案子结了再说。”萧君谦指了指秋意。/p
“殿下?是太女殿下吗?太女殿下竟然也驾临了晋安吗?”她欣喜地问道,太女殿下啊,多少人这辈子都无缘得见的。/p
她现在才想起,传言太女殿下同王君向来恩爱,总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王君身在此地,那太女殿下还会不在吗?/p
“不该你问的就不要妄问!”萧君谦道。/p
“是,是下官失言了!”她诚恐地答道。/p
“那下官马上将姑娘的弟弟放出!”说着她就要吩咐差官去大牢。/p
秋意的娘亲听到萧君谦竟然是王君,不由吓了一跳,再想到那现在还在她家中的气质高贵的女子,她自然能猜出那便是太女殿下!/p
她家真是祖坟冒青烟了,竟然能让女儿得以在太女身边伺候,太女与王君还住进了她们家,这可是天大的荣耀啊,以后她可有向她那些老姐妹吹嘘的本钱了!/p
既然有这两尊大神在,她自然不用担心她儿子的安危了。/p
现在听到城主都说要放了她儿子,她自然喜不自胜!/p
但是,萧君谦的一句话却让她头上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p
“慢,不必现在放出!”萧君谦道。/p
接着他看向秋意母亲,缓缓道出理由。/p
“人自然是要放,但不能这边含冤而出,否则同那柳家以势压人又有何不同!若是待真相查明之时再行放出,岂不是名正言顺!”/p
萧君谦这么一说,众人都瞬间理解赞同,确实,要从牢中出来也要名正言顺。/p
虽未将之放出,但牢中之人哪还敢伤秋意弟弟分毫,在城主的吩咐下,为他请了大夫治伤,又将他移至了干净的牢房,吃食一应俱备,倒不似是来做牢的了。/p
之后在萧君谦的命令下,城主带着差官,仵作等一众人到了那柳三小姐的墓地。/p
“挖!”/p
一声令下,差官们便掘开了坟墓,要查明这柳三小姐的真正死因,只有开棺验尸这条路可走。/p
“大人,墓已挖开。”不一会,差官们就已将慕掘开了。/p
“开棺――”城主道,“仵作,验尸!”/p
棺盖打开,便传出一股轻微的腐臭味。/p
“这还验得出来吗?”萧君谦有些皱眉。/p
“禀王君,可验,这尸首入葬不久,还未腐烂!”仵作恭敬对萧君谦道。/p
“好,那便验吧,看看有无中毒或者其它病史。”萧君谦也很赞同云熙的猜测,故交待仵作道。/p
“是!”仵作应下,便拿出银针,往尸体各处探去。/p
“并无中毒迹象!”他道。/p
又细细探查了一番,他又接着道:“也并无疾病之状!”/p
“没有中毒,也没有重病,那会不会是被器物所杀?”城主问道。/p
“回城主,尸体上也并无外伤!”仵作坚定地道,“只是有一可疑之处!”/p
“什么可疑,快说!”这城主为了在萧君谦面前挽回形象,做事可是卖力的紧。/p
“不知此女死前可是曾大量饮酒?”仵作发问。/p
“这是肯定的啊,柳三小姐那日刚迎一门侍夫进门,哪有不多饮之理!难道她是喝酒喝死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