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我那墙比别家的还高呢,到时候我警醒点,听到怪动静就赶紧躲起来,等着你们来救我。”
就知道这孩子,死犟死犟的。
“哼,你好意思吗?让我这老胳膊老腿去救你?”
“嘿嘿!”
果然,回到村里天已经蒙蒙黑了,进了村先到简单家门口把那大缸小罐的放下,然后赶车回了村部,
“你要的那个木头槽子,我跟你光明叔说,他知道你那小炕拐脖那儿的尺寸,我让他给你做。
这个袋子我送去村部,过两天换完了我再把东西给你送过来。”
简单打开大门,
“行,三爷,我明天去你家找婶子学腌酸菜。”
两口大缸,五六个小咸菜坛子,简单也没费事打水,直接送进了基地拿水管冲洗的,不过,就是省事,要是打水,一桶一桶的打上来,一编一遍的刷洗,再倒掉,还真不是件轻松的活呢。
尤其她现在这小身板,虽然力气大,但是这大水缸其实真比她没矮多少,一个跟水缸差不多高比水缸要瘦上好多圈的人儿,搬着这么粗的水缸,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怪异。
简单的吃了晚饭,她也没再干什么,烧了炕就感觉休息,这小身板还在长身体呢,可不能累着了。
刘三爷往回走,也没耽搁,去村部把袋子放下,又去把牛车和牛安顿好,才慢悠悠的往家走。
知道他出去,家里也没着急吃完饭,看他进了院子才去摆桌子。
“这是去了县城了?”
刘三爷在院子里洗了手,进屋把没舍得吃完的菜干粮拿出来,
“嗯,公社这边没有,在县城供销社买的。”
老太太打开油纸包,
“这是又给你啥了?你还真好意思,给你你就接着?”
刘三爷滋溜一口热粥,舒坦的很,
“嗨,到县城就晌午歪了,忙叨忘了,这是回来的时候她在公社的国营饭店买的,还是上次那个,我那会也饿了,吃了两个。”
老太太也心疼,这老头子什么饭量她还不知道,这又是给孩子留的,
“小花,虎子,有好吃的,快过来吃饭了。”
老爷子美滋滋的,
“我跟你说,那小知青还真是有本事的,她姐姐又给她邮了一大包,这次啊,直接都送到村部了。”
“真的啊?”
“真的啊爸?”
“嗯,真的,都没打开呢。我听出那意思了,山货在城里还挺稀罕的,她姐姐想换山货。”
“太好了,这下大家伙总算能给孩子添件衣裳了。”
“我也是这么跟她说的,她到没说啥。
对了光明,她那小炕那块拐脖,你估摸一下,给她做两个种菜的木槽子,她要在屋里种菜。”
老太太意外了一下,
“种菜啊?前几年咱们种过都没出苗。”
“嗯,她说温度和那啥,湿度,温度和湿度都跟上就行,反正冬天也得烧,多烧点呗,冬天要是能吃上一口新鲜菜,那可真挺好。”
“谁说不是呢?”
有时候,有些话是真不能随便说。
夜深人静,简单忽地睁开双眼,山上方向有动静。
开始是可以隐蔽的脚步声,然后渐渐的杂乱,然后有了打斗,简单是不想好奇,明知道封山呢,肯定是有事,那肯定也不是她一个小知青能掺和的。pδ
打斗了半个多小时后,安静了一会,她以为就完事了,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突然一声清脆的武器声,让她瞬间惊醒,这还动枪了?那估计动刀也是免不了的。
想了想,还是不睡了,总感觉不踏实,好像还有事没完。
果然,几声枪响后又是一阵混乱,然后好像是什么东西下山了?
那杂乱又沉重的脚步,让简单凛然,这,不是人啊!
难道还激发了乌鸦嘴功能?下午刚说到野兽下山,晚上就来了?
这还睡啥了?
跃身而起,蹑手蹑脚的窜到墙根时,就感觉到脚下的地面也有着轻微的震感了,简单不由得想骂人,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跃过墙头,将身子隐在黑影下,眯眼看着远处移动的黑影。
最前面巅着的好像是野猪,这是一二三四五,好家伙,五头!
简单这段时间也慢慢的把前世的身手捡起来,就这,她也得慎重啊!
后面,好像还跟着几个,人?跟野猪比起来,目标小了点,不过那速度可是不慢。
简单人隐在墙根,出其不意是效果最好的,再加上后面那几个人,想把野猪拦在村口,应该可以,吧?
她暂时还没有重修房子的想法。
这么想着,就从空间顺出一把,大砍刀,做好了随时进攻的姿势。
打头阵的野猪估计也没想到还会有拦路虎,一路就奔着这最近的院子过来了,压根也没想到半路会从天而降一把大刀,等它反映过来已经迟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大刀砍断自己坚硬的后颈骨,巨大的力量让它不自觉的屈下前腿,高扬起头,发出一声悲壮的惨叫。
当然,简单也没得了好就是了,对野猪来说是突如其来,但是她也忘了,这是外伤啊!ъiqiku
大刀下去的很顺利,下一秒,温热腥臭的猪血喷了她一头一脸一身,让她也不自觉的想哀嚎,妈呀,脏了脏了。
后面的几个人来不及诧异,先迅速的跟刚追上的猎物打斗在一起。
野猪的夜视能力让它们清楚的看见同伴的遭遇,加上刚出炉热乎的血腥,也刺激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