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到了所有女生的心里了。
不管她们内部是看不惯,还是有什么矛盾,但是对外,她们都是知青,这种敏感的关头,别人自然也是把他们和知青放到一起说的。
可以说,知青好,她们才好,尤其是新来的知青,对这点认知的更清楚。
只是几个老知青还有些心疼,一个不慎,她自己就搭进去了。
散场的时候,天就微微亮了,白天还有除草的任务。
今天的早饭都格外的早,然后,都聚到了村部。
这会儿,也就早上四点半多,还带着一丝凉气。
看着人快要齐了,村部旁边,谭雅君的小院传出一声尖叫,然后匆匆的跑出来两个身影,惊慌失措,
“村长村长,救命啊!”
大早上的,都在这凑热闹等着结果呢,昨晚睡得熟的错过热闹的,也到处跟熟人打听。
刘卫民跟几个村干部也在纠结着咋处理,毕竟这么多年的相处,多少也是有感情在的,两相对比,知青他们自然还是外人。
刘卫民还是有着和稀泥的意思,有人赞同,大部分都跟刘爱国一样,冷眼旁观。
冷不丁的这一句,简直是炸了锅了,一屋子人,顿时这心就都提到了嗓子眼。
“咋回事咋回事?”
顿时村民们呼啦啦的就都围到了村部门口,有跟知青打过交道的也认出来这来人是知青院的知青,
“白知青,唐知青,这是出啥事啦?”
这俩人这惊吓是实打实的,半点不掺假。
听着村民问话,也只能伸手指着谭雅君的院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听说谭雅君这边出事,急匆匆的冲过来,结果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个人影拿着什么东西,朝着谭雅君扑了过去。
俩人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就看到那人被一股大力撞击着,倒退出来,直挺挺的摔在院子里,让她们震惊的是,那人手里还拿着凶器,一把磨的锃亮的小锄头,是平时上山挖菜用的那种,随着他一起,重重的落在院子里。
外面的村民都惊呆了,昨晚上几乎是被抓了个正着,这一大早上的再次行凶,又是众目睽睽之下,想为他们狡辩几句的,都说不出来话。
比如刘卫民。
站在院门口,脸色铁青,方才他还信誓旦旦的给他们家做担保,保证他们不会再去招惹知青,结果这才几分钟,他这老脸就被打的啪啪响。
刘爱国和接村干部互相看看,一声不吭,这可真是助攻啊!
老陈匆匆的过来,不一会摇头晃脑的出来,看了眼地上的人,又摇摇头。
“老陈,啥意思?里面那小知青,咋样了?”
“外伤倒是不严重,胳膊得养个一个多月,不过,”
刘卫民闹心归闹心,气知青咬着不松口,更气刘胜利不争气,最怕的事真出事,
“不过啥?你就直说!”
“惊吓过度,还没醒。
啥时候醒,我也不知道,不放心的话,就赶紧送去医院。”
现场就是一静,农村人平时头疼脑热的都是忍一忍就过去了,要去医院的,在他们那都是重病,大事
或者说,要死了。
村民不敢说话,知青们也不说话,现场静的吓人,只能听见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和鸟鸣鸡叫。
无形的对峙场面,谁也不肯先低头。
村民低头,就代表着他们认可了知青不放过行凶人的念头。
知青低头,就代表他们原谅了这次的入室行凶,这个任何一个知青也不能接受。
村民都没说什么,对错很明显,不过是刘卫民还拉不下这个脸,让他承认在他管辖的村里出现这种败类。
静谧了半天,有人幽幽的叹了口气,
“小韩,你愣住干啥呢?
带着民兵过去把人送到公社公安局,别耽误了上工。”
小韩~老韩,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哎,来了!”
见刘二爷开了口,刘卫民也暗暗的吐了口气。
娘俩一个也没落下,几个民兵拖着往外走,几个知青换了换眼神,也暗暗的松了口气。
别人开了头,下面的刘卫民就能接着说下去了,也是大家商量好的处置方法,“刘胜利母子蓄意谋人性命,怎么处置看公安那边,但是又导致谭知青受伤,从而影响集体劳动,也导致谭知青不能按时上工,影响工时工效,罚刘家赔偿谭知青200块钱,我知道刘家二叔就在这。
也不用往解放身上推,那个栽赃陷害又给他下药的事,我还记着呢,痛快的把赔偿拿出来,今天下工前送到村部,不然我就不顾乡亲的情分,直接扣工分了。
二叔你也要想想,意图杀人这个罪名下来,婶子和胜利会有啥待遇,你以后还要在村里生活呢。
这事是刘家做错在先,解放,既然如此,你也要承担一部分,现在开始,谭知青的烧柴,你负责,大雪封山之前,要给谭知青准备好一冬天的烧柴,听见了吗?”
刘解放前半宿是被喂了药,昏昏沉沉的,后半夜清醒了几个小时,也是瞪着眼睛过来的,这会儿眼睛通红,闻言怔怔的点头,
“应该的,应该的,”
一直到最后人群散去,刘家那位刘卫民叫二叔的,也没有露面,显然村干部都知道他的德行,散去时三三两两的议论着,
“这二叔啊,一辈子就偏心,你瞅瞅,这算不算是报应?”
“他那是偏心吗?他压根儿就没有心,啥事都任由二婶子出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