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靳以骁把胡丽清拎到地上,往她身上丢了一沓报纸。/p
岑欢拿起擦茶几的毛巾,塞进胡丽清嘴里。/p
接下来,是男女双打时间。/p
胡丽清全程被虐,疼得死去活来。/p
岑欢累了,才停手。/p
靳以骁收拾到差不多的时候,拿起报纸走了。/p
胡丽清躺在地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儿不疼的地方,连呼吸都在疼。/p
岑欢拿着纸笔走到胡丽清面前,拍拍她的脸,“喂,想好了吗,要啥口味的?”/p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胡丽清彻底害怕了。/p
“只要你们放过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纠缠岑杨。”/p
“你的认错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p
胡丽清一听岑欢提到警察,又吓尿了。/p
“对不起,我道歉,我真的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p
岑欢思索了一会儿,摩挲着下巴似笑非笑,“放过你,也不是不行,只要你把怎么勾搭岑杨的过程写清楚,花了他多少钱交代明白,我会考虑的!”/p
“这——”胡丽清有些迟疑。/p
“你说话算话?”/p
“当然!”岑欢昂起下巴,拍拍胸口。/p
“咱一个唾沫一个钉。”/p
“好,我写!”胡丽清接过纸笔,直接趴在地上写起来。/p
她写好后,靳以骁拿起来送到岑欢面前,顺便凑头看起来。/p
啧啧,岑欢简直哔了狗了,岑杨就是一个傻叉!/p
这俨然是前世典型白莲花的套路。/p
岑欢统计了一下花费,朝胡丽清伸出手,“你花了我大哥一百八,给钱走人!”/p
“这是他心甘情愿给我花的,我为什么要还?”胡丽清超级理直气壮。/p
岑欢点点头,“照你这么说,这里是我家,我想让谁留下就让谁留下也是可以的咯。”/p
胡丽清气结,从兜里掏出钱摔在地上。/p
岑欢拖起胡丽清像拖死狗似的往外走。/p
媳妇要做啥?靳以骁一头雾水的跟上。/p
岑欢开三轮车把胡丽清送到居委会,放在椅子上。/p
胡丽清坐不稳,滑到了地上。/p
居委会同志面面相觑,这啥情况啊?/p
岑欢抹了一把脸,跟居委会同志解释,“我是梧桐街26号四合院的房主,今天中午发现这个女人偷偷从后墙潜入我家四合院行窃被我身边这位同志当场抓获!”/p
她指指身边的靳以骁,继续介绍情况,“这个女人诬赖我打人,索要高额医药费,请居委会同志主持公道,另外我怀疑此女跟上次行窃隔壁小二楼的人是同伙,请查实。”/p
居委会主任看看胡丽清,问岑欢,“她,她偷了你家啥?”/p
“一盆兰花!”岑欢轻描淡写的说道。/p
靳以骁满头黑线,媳妇咋能说点值钱的东西吗?/p
居委会同志无语,就一盆兰花啊?/p
岑欢一脸无奈,“本来我也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她赖上我了,没法子,我只好把她给你们送来。/p
刚才你们都看到了吧,她到现在还放赖呢,一句话都不说,就想讹钱。”/p
胡丽清气得牙根痒痒,她哪里是不说话,她是说不出来话。/p
不然怎么可能让那个小贱人胡乱编排。/p
岑欢苦着脸跟居委会同志解释,“5万块钱的医药费不是小数目,还请领导们为我做主。/p
我家那盆兰花是孤品,市值至少5万,机缘巧合才得来的,养了五年了。/p
虽然她没偷走,但是她把花盆打破了,那盆花得重新栽。/p
如果缓苗失败,或者因为别的原因花死了,那可咋整?/p
那盆兰花我打算行拜师礼的时候,送给我老师的。/p
拜师就在下个月初,我上哪儿去弄那样的孤品啊?/p
我老师就喜欢兰花,不好拿别的替代,我也找不到更拿得出手的东西。”/p
居委会同志瞠目结舌,事情太严重了,报警,必须报警。/p
他们立即张罗起来。/p
岑欢留在居委会,让靳以骁回家赶紧把兰花移盆种起来,铁锹在她房间里……/p
靳以骁点点头,转身走了。/p
前段时间打架弄坏了个花盆,还丢在墙角呢。/p
他只要从花坛里弄点花栽在盆子里,再布置后墙的痕迹就成。/p
靳以骁回家,找岑冬帮忙,完成痕迹的布置。/p
拿起一个空花盆,站在院子里发愁了。/p
岑欢把院子里的花园彻底改造后,好多花他都不认识。/p
也不知道哪种花名贵。/p
他该挖哪个花坛的花栽起来啊?/p
靳以骁拿着个盆子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转悠了半天也不知道啥花值钱。/p
看着都挺值钱的。/p
这些花一部分是从向阳村搬来的,一部分是岑欢亲自弄土,施肥,栽培出来的。/p
夏蛰站在屋檐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端倪来,朝靳以骁走过去,“你端着个盆子干啥呢?”/p
靳以骁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抓着夏蛰问,“夏叔,这院子里哪种花值钱?”/p
“这院子里的花全是岑欢亲手种的,亲自侍候的,哪种花都是无价之宝!”夏蛰笃定的说道。/p
“哎哟,我是说最,最值钱的哪种。”靳以骁把刚才岑欢在居委会说的话告诉夏蛰。/p
“对于花我一窍不通……你快帮帮我吧,马上有人上门了。”/p
夏蛰在院子里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