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和甘宁的武力不弱,奈何沙场征战的规模和次数太少,战斗经验上面依然比不过在西域大开杀戒的赵云和太史慈二人。
如今两人双双被绑,直接被送去了邺城。
赵云看得出來,两人对刘表多少也有点不满,只是心中还有点执念,故而还放不下來,故而,索性送到刘铭那边,他相信按照这两位的能力,刘铭会知道如何安排他们的。
“小哥,赵将军和太史将军两人,是不是打过很多场仗。”路上,甘宁偶然抬起头來,朝着看守他的小卒问道。
“你说征西将军赵云和翊军将军太史慈,他们两个可不得了,在西域征战数年,杀得西域诸国血流成河,投降者免死,不降者悉数诛杀,短短数年在西域不知道杀了多少万人,如今西域活下來的,只要听到他们的名号,都会吓得直接尿裤子,不过也多亏了他们,如今丝路又被打通了。”小卒无比自豪的说道。
甘宁和魏延听闻后,不由恍然大悟。
难怪在大汉默默无闻的两位,会那么厉害,难得的是那一身杀气,完全就是在战场厮杀多时才积攒起來的,就说他们两个也有杀气,不过和赵云和太史慈相比,却是一个天一个地,根本沒法比。
“你们家主公这样花费数年的功夫平定西域,难道就不怕羌胡骚扰。”甘宁想不明白,刘铭为什么要干那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谁都知道北方羌人、匈奴和鲜卑肆虐,已经几十年了谁也奈何不了他们,因为他们的关系,想要去西域经商的基本上都会遭到他们的袭击,故而数十年丝路才会不得不封锁起來,不仅仅是那边的过不來,自己这边也过不去。
“羌胡,羌人如今已经被杀绝了,除了蜀地还有一些零散的部落,雍凉以北的羌人部落已经死绝了,一个都不剩;南匈奴已经归附,北鲜卑和东鲜卑也在迟一些的时候归附,就是还有西鲜卑在苦苦挣扎,却不敢南下了。”士卒真的很得意,毕竟这种旷世功劳,别人还干不出來。
至少大汉四百年都做不到这点,就算当时汉武帝能够平了匈奴又如何,看看如今,匈奴那才叫做真正的归附,眼看都要设郡治县了,只怕很快就和汉人沒什么不同了。
从刘铭征讨匈奴,到出海把倭国攻占,又说到倭国那堆积如山的黄金白银,士卒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甘宁和魏延。
这其实是赵云让他告诉的,就算甘宁和魏延不问,他也会在稍后的时间里,慢慢把这些事情告诉他们。
为此,赵云可是专门找了一个机灵的來担任押送他们的人选,省得故意的痕迹太明显露出破绽。
效果很明显,这两位听得一愣一愣的,感觉这不是在听战报,而是在听什么上古的神话故事一般,大汉土生土长的老百姓,知道大汉这几十年是怎么过來的,正因为知道,才觉得这一切是那么的神奇和难以置信。
“小哥,你说了那么多,不会是骗我们的吧。”甘宁苦涩的问了句。
“是不是真的,你若加入我刘军,日后不就知道了,不管北上如今的蒙州、辽州、满洲,还是东边的金银岛(倭岛),又或者如今的西州,哪里都是大汉的地盘了。”士卒拍着胸膛回答道。
那一瞬间,甘宁和魏延,露出了一丝神往。
不多时,他们就來到了邺城,同他们一起來的还有霍峻,不过后者是以降将的身份,带着赵云和太史慈的军令前來报到,而他们却是以囚犯的身份,被押送到了监狱。
是的,监狱,系统建筑之一。
这里有最残酷的拷问,不仅仅从**上,还有尊严和灵魂上进行拷问的手段,承受下來的只有非人类,也就是说,只要是人类,在这里想要得到一个痛快的话,最好把知道的都说出來。
但不能否认,这里有最舒服的饮食提供,有最好的保健医生,有着最舒适的居住环境,有见识过这里的臣子说过:“若非知道这里是什么机构,在这里度假也挺不错的。”
唯有荀彧等人看到这个布局缩了缩脑袋,他们知道这是故意的。
舒适的环境可以有效的呼唤囚犯的求生意识,配合残酷的拷问,囚犯就算嘴再硬,也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屈服,可以不夸张的说,就算家族训练出來的死士,在这里也沒有开嘴的理。
“嘿,我说兴霸,你说这是让我们來坐牢的,还是让我们來度假呢。”看到房间的摆设之后,魏延笑吟吟的对甘宁问道。
“扣除折扇铁门,扣除那些惨叫声……是个度假的好地方。”甘宁很不满的听着不知道哪里传來的惨叫。
不多时,一具遍体鳞伤的身体,被拖到了他们的隔壁,刚好在他们的房间面前经过,这位仁兄也不知道经过了多么残酷的折磨,偏偏刚送回隔壁不久,就有医生专门走了进去,为他包扎伤口。
“让我死……不要治我了……求你了。”听着隔壁传來的声音,魏延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这得多么可怕的酷刑,才能够让人宁愿死都不要活着。
“抱歉,我们的职责就是治好你,否则按照规定,我们就得接受处罚,大家都有一家老小需要养,你也不好为难我们吧,再说,早点把知道的说出來,你也可以快点得到解脱不是。”医生的声音传了出來。
“你不懂……你不懂在饿死那一刻,有人给你一顿饱饭的恩义。”那囚犯平淡的回答道。
“哎……又是一个可怜人……”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