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梦魇了…
“然儿松手——”
床边龙宣赫见这情形,大惊之下急忙伸手去解墨柔然紧掐在颈项上的双手,奈何那一双柔荑此时却如一双铁钳般,他越是用力去解,她便掐得愈是用力。
“然儿然儿…别再掐了——”龙宣赫用力解开她双手,急将那已变得僵直的身子揽进怀里抱着,用力揽进怀里,紧紧抱着…心头一阵慌恐,坚毅如鹰的眸中忽闪着湿润浪花儿。
或是他厚实的胸膛令她感到温暖,或是他紧拥的双臂令她感觉安全…墨柔然身体渐渐舒缓了开来,面色亦渐渐恢复了过来。
“哇——”怀中人儿动了下,忽然间就哭了声。
“然儿…”龙宣赫忙松开她,未料,墨柔然抬头一看到他,“啊”的一声惊叫,双眸立时变的惊恐往后缩着身。
“然儿,是朕,是相公爹爹啊…”
“不要过来——你掐我——你掐然儿脖子…”
墨柔然向后缩着身道,眼里的惧怕令龙宣赫心中刺痛。
“你掐我脖子…还不叫我找爹爹…”墨柔然哭诉道。
“什么?”龙宣赫眉头一锁,愕然望着床内蜷缩的墨柔然。
墨柔然抱膝落泪,仿佛十多年前那个稚嫩的小女孩儿般呓语道:“相公爹爹不是爹爹…为什么爹爹不要然儿了?”
龙宣赫闻之心头又是一震。十一年了,这十一年来,他分明看她已渐渐忘却那个男人,分明已渐渐忘记再问那个问题了…
【召阳宫前】
“禀皇上——”
“那刺客呢?”
“属下无能,方才因见娘娘突然昏厥,一分神间…让他跑了…”
“什么?给朕找——”
ps:
有童鞋说觉得墨柔然都十四岁了还不知相公是什么,太过幼稚,可对于一个长期圈养宫庭,久不接触人文教化,又被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宠溺着,墨柔然的这些无知,不懂,并非是她真的不懂,不知,只不过长期生活在龙宣赫周全保护下,没有意识到罢了。
就如有些亲属关系,我们虽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却因从未接触到过而对那种关系在脑中没形成意识,因而一时不懂得如何称呼,如何区别。
可能柔解释的含糊了些,望亲们能自己体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