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骆花嗔道:“阿爸,您想多了,天下同名同姓的人这么多,这个齐若不一定就是那个齐若!”
司寇尊点点头道:“希望此齐若非彼齐若吧!不然风儿那傻小子肯定会吃亏的,感情的亏是最痛苦的!算了,不想这么多了,我又做外公又做爷爷,应该高高兴兴的!那云儿呢,他还好吗?”
司寇骆花道:“云儿现在在大窗户,上次封诺和澹台明川一战,被人射中了毒箭,至今生死不明,而封诺也是因为云儿才逃过了一劫,云儿念及封诺和您的交情,放了封诺,不过云儿气魄可真是大,我听说云儿震慑住了几十万蛮荒大军,逼得他们不得不放封诺走!”
司寇尊自语道:“在大窗户啊,这样也好,毕竟澹台明川也是他的哥哥,云儿大了,不管他做出什么选择他都是我的儿子!我只是担心他和澹台明拂的事情,真是让人担心、、、”
司寇骆花道:“不过这个澹台明川可不简单,不仅杀了一位将军,夺得了大窗户,不仅如此,封诺和他交战都失了一条手臂,还折损了大批人马,阿爸,您知道吗,澈让封诺父子立下军立状,若是不能夺回大窗户,就只能赔上性命了!”
司寇尊笑道:“天明帝好文,手无缚鸡之力,没想到他儿子竟如此厉害,封诺这傻小子,当年让他和我们一起退休他不干,现在好了吧!”那笑中带着浓浓的关切之情。
司寇骆花犹豫了许久道:“阿爸,我一直有个疑惑,当年为什么你要把云儿抱回来?您为什么不把澹台明拂也一起带回来?您知道吗,澹台明川受伤昏迷后,澹台明拂就代替了澹台明川镇守在大窗户,听说也是极其厉害呢。”
司寇尊笑了笑道:“这件事以后再说吧!对了,雪儿呢?有她的消息了吗?”
司寇骆花见司寇尊不愿提司寇牧云的事,也不再问,摇摇头道:“没有,自从除夕夜后,雪儿就像人间消失了一般,怎么找也找不到她,雪儿也没有回到漠北。”
司寇尊道:“雪儿这孩子天赋极高,就是不肯用心习武,你们几个我最放心不下、最担心的就是她,其次就是云儿,但是以云儿的武功,能伤他的不多,可是雪儿就不同了,她从小在我和你阿妈的庇护下长大,又淘气又调皮的,从来没吃过亏,我怕她落到坏人手里就麻烦了。”
司寇骆花安慰道:“阿爸你也不要太过担心,雪儿虽然武功低微,但是聪明机灵,她迟迟没有会漠北可能是有什么际遇吧!再说,您也说了,雪儿从没吃过亏,是该锻炼锻炼,是该独自翱翔于空中了。”
司寇尊点点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雪儿也该学着长大!还有你,骆花,你怎么越发的瘦了,是不是澈对你不好?”
司寇骆花笑了笑道:“没有,澈对我很好,只是一想到您身陷囹圄,我却无能为力。”
司寇尊慈爱的看着司寇骆花道:“傻孩子,阿爸这样也很好啊,不用整日处理那些烦人的公务,不用整日忙着应酬,多好!唯一不足的就是这个住处大小了些。”司寇尊所在的是一个小小的囚室,地上满是枯草,不时还有老鼠跑来跑去,头顶上有一个小小的窗户,司寇尊每次就着窗户内透进的光线看书,司寇骆花害怕司寇尊无聊,给司寇尊带来了许多书,司寇尊自从司寇骆花产前洗过澡换过衣服外就没有洗过澡、换过衣服,身上脏兮兮的,四肢都锁着沉铁打造的锁链,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司寇尊的风姿,就犹如淤泥中的一枝青莲,
司寇骆花含泪道:“阿爸、、、”
司寇尊柔声道:“傻孩子!”而后叹了口气道:“骆花,你后悔嫁给濮阳澈吗?”
司寇骆花不解的看着司寇尊,司寇尊道:“骆花,我知道你当年心有所属,我也不知道你为何会决定嫁给濮阳澈,你怪阿爸阿妈当年没有劝过你吗?”
司寇骆花摇摇头,笑了起来,那个笑,在司寇尊看来很是落寞,看着昔日英姿飒爽的爱女如今黯然憔悴,不由得暗叹一声,司寇骆花幽幽道:“要怎么说呢,澈是个极好的人,甚至比叶阳还要对我好,只是不知为什么,我就是忘不了叶阳,或许是越得不到我就越想要。”第一次,司寇骆花向家人说出了叶阳的名字,这个她在心间默念了无数次的名字。
司寇尊看着司寇骆花道:“骆花,你要忘记失去的,珍惜触手可及的,不要等失去了才遗憾!你现在这样,苦的不止是你,还有澈。”
司寇骆花点点头,正说着,狱史走了进来,对着司寇骆花赔笑道:“娘娘,这个,时辰到了!”每次司寇骆花来探望司寇尊都不受阻拦,但是都有时间限制。
司寇尊道:“骆花,你回去吧,不用担心我,我在这里一切都好,好好的想想阿爸和你说的,照顾好自己和月儿。”
司寇骆花点点头,对着司寇尊道:“阿爸保重!”司寇尊笑着点点头,司寇骆花抱着濮阳月走出禁牢,外面的阳光明亮温暖,司寇骆花一下子适应不了,眯着眼睛,司寇骆花脑海中一直想着司寇尊问的:“骆花,你后悔嫁给澈吗?”
这个问题,司寇骆花也问过自己无数次,但是无法给出一个答案,司寇骆花只觉得茫然,她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她只觉得迷惑,茫然,越想忘了叶阳,但是叶阳的音容笑貌就越发的清晰。
司寇骆花茫茫然的回到泰安宫,青蝶见到司寇骆花失魂落魄的样子,忙问道:“娘娘,司寇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