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曦雪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走了多长时间,她只是觉得实在是累极了,内力全都消耗尽了,终于是停下了脚步,休息了一下,恢复了些许内力,问了海城镇的方向,摘下别在发上的一个夹子换了一匹马,朝着海城镇走去。
第二天,澹台明拂睁开双眼,不吵不闹,但是面容憔悴,双眼无神,慢慢走到澹台明川的尸体旁,仔细查看了一番,对着苏凜道:“苏老怎么看?”双眼又恢复了神采。
苏凜道:“殿下也发现了吗?昨夜殿下昏过去后,老夫仔细检查了殿下的身体,殿下没有受到外力的重击,且殿下脸色如常,应该是被人以内力攻击了殿下,将殿下压制好的毒引发出去,且那人练的应该是毒掌,两种毒交缠在一起,最后要了殿下的命!”
澹台明拂道:“那哥哥身上有伤痕吗?”
苏凜道:“殿下背上有两个掌印,殿下请看。”说着将澹台明川的衣服解开,只见澹台明川白皙的胸前有着两个黑漆漆的大手印,澹台明拂当场就变色,但是没有说话,她将手放在手印上摸了摸,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登时就剧烈咳嗽起来,齐若忙道:“殿下、、、”
澹台明拂道:“我没事!好厉害的毒!”然后替澹台明川穿好衣服道:“传我命令,将哥哥去世的消息传出去!一定要让封诺知道!”
齐宥忙道:“殿下万万不可!若是让将士们知道殿下过世的消息,必定军心不稳,到时若是引起哗变可就糟糕了!若是封诺又攻来。敌强我寡,内忧外患,输赢难定啊!”
澹台明拂道:“就告诉将士们哥哥是假死,为的就是引诱封诺上当。但是对外就说哥哥毒发身亡就可,封诺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齐宥,告诉全军做好准备。将计就计,给封诺一个重大打击!”
苏凜赞赏的看着澹台明拂道:“殿下此计甚妙!封诺虽然不敢全信,但是也会犹疑不定,派人前来打探消息的!我们就将计就计,将封诺一网打尽!”
齐宥道:“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吧!”说着快步走出帐篷。
封诺、盖重、封焌三人惊闻司寇拓风大闹了大窗户营地,后司寇牧云与其一起消失在大窗户的消息后,当下大喜,碍事的司寇牧云终于是离开了大窗户,三人正在筹划着该如何攻打大窗户。正说着。一人进来道:“将军。澹台明川死了!”
封诺喜道:“可是当真?”
那人道:“蛮荒的士兵全都身穿缟素,营地里都飘着素旗,每个人脸上都是凝重之色。我们一打听,原来是澹台明川毒发身亡。据说,澹台明拂也是哭得死去活来,精神恍惚呢!”
封焌笑道:“真是天助我也!我们趁此机会,一举消灭澹台明拂,这样北轩就绝后了!到时蛮荒必不足惧已!”
封诺沉声道:“此事不急,苏凜的智谋妙策皆是一等一的,只怕这是他们的陷阱,故意让我们跳的!”
封焌道:“正所谓兵不厌诈,依我看,澹台明川应该是真的死了,上次一战后,澹台明川不是昏迷不醒吗?军队的都交由澹台明拂打理,并且司寇拓风离奇的出现在大窗户又和司寇牧云消失这件事,估计两者之间是有关联的!澹台明拂一个弱女子,肯定受不了澹台明川死去的打击,又不能担当重任,父亲,蛮荒肯定军心不稳,机会稍纵即逝,若不抓住这个机会的话、、、”
封诺道:“澹台明拂可不是个弱女子,澹台明川昏迷期间,将蛮荒士兵收服得妥妥帖帖的,还带领士兵将大窗户意外的几个小镇都打了下来。可是万万不能轻视!”
封焌不屑道:“澹台明拂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以色事他人,她不就是仰仗着那张脸!父亲,快请发兵吧!”
封诺沉思不语,封焌急的不行,忙使眼色给盖重。
盖重心领神会,他也有此意,于是道:“封将军,我觉得令郎说的很对,即便这真是个陷阱,我们也去跳一个试试,可若是真的,只怕会追悔莫及吧!”
封诺是十将军之首,又是同濮阳涧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故而在武将中是颇有威严,盖重虽也是十将军之一,但拿主意、做决定还是封诺。
封诺沉思半晌,最后道:“封焌听令!”封焌当时面色大喜,道:“末将听令!”
封诺道:“封焌先率以以前兵马前去叫阵,记住,不可轻敌,不可恋战!”
封焌道:“父亲,知道了!”说着就急忙走出帐篷,前去召集人马。
封诺叹道:“焌儿生性沉稳,只是不知最近总是很浮躁!”
盖重道:“大窗户之战后,令郎肯定是无时无刻不再想着一雪前耻,况且这样的消息,换做是我也会忍不住的!不过,我也觉得这个消息太过突然,这样吧,不如我带些人马跟在小封将军后面,若是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封诺感激道:“如此,在下感觉不尽!”
盖重道:“将军客气了,爱子之心,人皆有之!且这也关乎我天乾那么多士兵的生死!”说着大步走出帐篷,召集好人马,待封焌走后不久跟在封焌后面。
且说第二日司寇拓风也醒了过来,醒来后一言不发,只是朝着漠北走去,司寇牧云无奈,跟在司寇拓风后面。
陵南,鲜于岚拿着圣旨问道:“父亲,我们要怎么做?是削去军队,接受封赏还是、、、?”
鲜于崖道:“依我看,我们也像漠北那样反叛就可以了,这样就可以天天和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