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澈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婴儿,司寇骆花想坐起身,但使尽力气也坐不起来。濮阳澈将孩子放到司寇骆花怀中。孩子正安详的睡着,乌黑的头发,白净的脸庞,濮阳澈笑道:“骆花,你看我们的月儿好看吗?”
司寇骆花点点头,问道:“月儿是男孩还是女孩?”
濮阳澈笑意盈盈道:“是个皇子,我已经封他为太子了,骆花,我们有孩子了!”
司寇骆花点点头,说道:“澈,阿爸呢?”
濮阳澈道:“你刚刚也听到了,我要大赦天下,你放心,只要有我在,阿爸绝对不会有事的!”
司寇骆花疲惫道:“如此我就放心了,我累了,想休息一会!”濮阳澈点点头,让乳母将濮阳月抱走,守着司寇骆花,待司寇骆花睡着后才走。
司寇骆花产下皇子,接着被立为太子,濮阳澈有接着大赦天下,不少大臣又上书反对,认为濮阳月还年幼,立储之事可以再考虑,且认为司寇尊还是罪臣,不可饶恕,要速斩司寇尊以立军威。
濮阳澈全部驳回,并回道:“谁若是又要以绝食反对,好,赐死!”此言一出,大家纷纷噤声,濮阳澈虽才登基不久,但在还是太子的时候,为人处事皆是口碑极佳,且濮阳澈做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很有威信,大家都不敢以身试法。
最后是花宛星坐不住了,说道:“你父亲尸骨未寒,司寇尊又确是谋害你父皇的凶手,你这么做,只怕是会寒了众人的心,背上不孝的骂名!那些大臣纵然可恶,但都是为了你好,为了天乾着想,只是他们都做的太过了!”
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但是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司寇尊万万不可放!我知道你还是不相信司寇尊会害你父皇,但是封诺都已经出言证实了确有此事,你孩子怀疑什么?”
濮阳澈一言不发,只静静听着,花宛星有接着说道:“还有,不要再滥杀无辜了!我知道你痛恨将司寇尊将要被斩的消息告诉骆花的人,害的骆花母子差点双亡,但是骆花和月儿都平安无事了,宫女太监也被你杀了不少,这件事就到这里了,不要再往下查了,我不想再看到更多无辜的人死去了!母后还想告诉你一件事,你爱骆花,但是过分的宠爱会使她陷入众矢之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濮阳澈静静的坐着,想了良久,对着贴身太监朱公公道:“传朕口谕,此次大赦,只赦免所犯之罪并不足以致死的人,且,将司寇尊移到禁牢,派人严加看管!”
这个诏令一下,大臣们松了口气,濮阳澈并没有完全被司寇骆花迷住,因为禁牢对很多大臣来说听都没有听过,但是知道禁牢的人的都知道禁牢代表的是怎样的一种残酷,因为被打入禁牢的都是十恶不赦的人,无论让他们死多少次都不足以偿还他们所犯下的罪,但是偏偏又不让他们死去,要让他们在这里尝遍各种酷刑,让他们最后在绝望中死去,但大部分的人都是最后因为忍受不了这种折磨疯了而死去的。
禁牢又名地狱,在这里汇集了天底下最优秀的酷吏,各种酷刑到了他们手中就像是变花样似的,简单、多变、快乐,在他们看来,没有什么声音比得上囚犯们所发出的嘶喊声、求饶声还要美妙动听!甚至,还有些人专门请这些人表演‘戏法’给他们看,并觉得其乐无穷。
但紧接着,濮阳澈又严惩了带头绝食的大臣,许多大臣都很满意濮阳澈的处理,因为濮阳澈不仅尊重了臣子的尊严,同时也让大家明白了天家威严不可侵。在他们看来,濮阳月还只是个婴儿,现在犯不着为了个小小的婴儿再去惹怒濮阳澈,要废他,时间、手段多的是,并不急在一时。
司寇骆花知道司寇尊被打入禁牢后,并没有向濮阳澈求情,但不接受皇后的封号,只愿日日伴在青灯古佛下,替司寇尊赎罪,为此,濮阳澈也没有办法,只推迟封后典礼,等着司寇骆花改变心意。
另一边,封诺和梁冀所率领的军队都分别朝着大窗户和积水塘开去,人们密切注视着这两个地方,因为此战至关重要,封诺和梁冀都只能赢不能输,一旦输了,可以说,天乾的士气可能会遭受毁灭性的打击,且要是让蛮荒和漠北形成了气候,要想平叛这两个地方将会是难上加难。很多人都在观望,因为这一仗结束后,不少人就会做好犹豫许久的决定!
南州,司寇曦雪高兴的对着格桑花道:“姐姐生了,是个男孩呢!”但下一秒又沮丧道:“可是月儿为什么就成为了太子呢?阿爸也被打入了禁牢!”
格桑花道:“在乱世中做皇帝是很苦的,要是濮阳澈赢了,月儿这个太子职位还是好的,要是濮阳澈输了,月儿就是亡国的太子了,你希望哪边获胜?”
司寇曦雪一脸迷茫之色道:“我只希望我阿爸平安!”在得知司寇尊要被斩之时,司寇曦雪不吵不闹,只朝向望京的方向静静的坐了一晚,当得知司寇尊不会死后,司寇曦雪只高兴的说道:“太好了!”便昏了过去。醒来后更加努力的跟着格桑花学武,只希望自己赶快变强、赶快长大,赶快能够上阵杀敌。
马莫忧担忧的问道:“父亲,那人又在喝了吗?”
马肃无奈道:“是啊,怎么劝都不听呢?”
司寇牧云在马肃这里快有一个多月了,无论怎么劝司寇牧云都不听,只日日的喝酒,到最后,马肃都已习惯了司寇牧云的存在,不再劝说司寇牧云,司寇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