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谲的光芒“东方教主,老夫见你年纪轻轻气度不凡,有意与你合作,如何?”

闻言,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那一身红衣妖娆的东方血月。心底有些忐忑,有些不安。

“多谢厚爱,不过本座独来独往习惯了。”东方血月红唇一启,委婉拒绝让那老者脸色一黑,其余武林中人却均松了口气,看向他的眼神也没有最初的敌视了。

“哼!”那蝙蝠老头见自己被服了面子,脸色一黑,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口气接着就硬了起来“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老夫就没有必要给你面子!来人!都带走!”

昏暗的牢房,窒闷的气息,昏黄的光亮。东方血月一行人被这群黑衣人蒙上了眼睛,不知道带去了哪里,只知道眼罩被摘下来之后,他们一行人就被关在了牢房里。

“呵呵,这还是本阁主第一次进牢房呢。”恢复了精神的夜殇邪,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嘴角却重新勾起了那丝邪魅的微笑。看着地上有干净的稻草,于是想都没想就撩开袍子坐在了那里。一双眼睛仔细打量这牢房里的四周,眼底流光溢彩,没有半分的担忧之色。

“父亲,你也快坐下。”柳箫笙扶着柳潇也在另一侧坐下,见柳潇面无血色,柳箫笙脸色有些恐慌。

东方血月见左边有夜殇邪占了,右边是柳箫笙父子,见那牢房中间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于是走过去在其中一张椅子上坐下。

“怎么,战王爷不坐吗?”见牢房里只有百里晟轩还在站着,夜殇邪眼角一勾开了口,然后不等他回答就故作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瞧我这脑子,战王爷九五之尊,怎么能在这阴暗的地方坐下呢?”

听到夜殇邪讥讽的声音,百里晟轩眼神一暗,随后侧过头冷冷看向他:“夜殇邪,你闹够了吧!”

夜殇邪微微一愣,见他眼底蕴含着怒气,隐藏着警告,就知道他已经识破了自己的身份,于是更加随意的往后一靠,倚在墙上,似笑非笑的开了口:“怎么,战王还认为这次是本阁主的错不成?”

“哼!你以为本王像你一样?”百里晟轩瞪了他一眼,然后垂着眸子自己想着心事。

柳箫笙忙着照顾自己的父亲,并没有注意到夜殇邪和百里晟轩之间的对话,而东方血月,再进来之后就依靠在那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你说,他们会是哪里的人?刚才听那老者的口音,似乎不像是五国的。”夜殇邪安静了一会儿,接着就问向百里晟轩。

“我不清楚。”百里晟轩叹了口气,眉头蹙在了一起“我只想知道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柳庄主,在大会召开之前,你就没有发觉哪里有什么不正常的吗?”夜殇邪眼眸一闪,随后看向了对面脸色有些转好的柳潇。

“老夫并没有发现什么状况。”柳潇叹了口气,脸上一片颓败,一瞬间,像是衰老了几十岁。柳箫笙见父亲这幅模样,心里有些不忍,突然间想起了什么,瞪大眼说道“父亲你难道忘了,一个月前有几个人前来山庄拜见过你。”

柳潇一愣,思索了片刻后随后恍然大悟的瞪大眼睛:“没错,一个月前山庄里是来了三个比较奇怪的人,他们的口音我从没听过。说是过路的商人,想和我们绿柳山庄做生意,我见他们身上透着股邪气,所以并没有答应。想必,那三个就是他们这一伙人吧。”

“这么说来······”百里晟轩转过身子,眉宇间有些严肃“他们恐怕是密谋良久了。”这样看来,他们的目的更加让人可疑了。

究竟是什么人,想要一口气端掉整个江湖呢?而且,还是口音很奇怪的人。

“战王爷,今日之事,真是多有得罪。还望你不要计较。”柳潇现在是一片悔意,觉得都是自己还得连累了大家,所以脸上一片懊恼。

百里晟轩没有说什么,依旧是紧蹙着眉头想着什么事,而夜殇邪却把目光投向了从被抓之后就一直安静的过分的东方血月。

见他依靠在椅子上,下巴微抬,露出天鹅一般优美的脖颈,皮肤白皙如瓷,一身红衣依旧是妖娆无比。火把发出的昏黄光芒笼罩在他妖媚的容颜上,让他柔美的容颜更显绝美。眼眸微闭,似乎牢房里的一切都与他毫不相干一般。

“东方教主,你的那只小雪狐呢?”见他一直逗弄的雪狐突然消失不见,夜殇邪眼眸闪了闪,问道。

东方血月闻言,慢慢的直起身子,睁开眼眸看了夜殇邪一眼,随后才懒懒的开了口:“可能是跑到哪里去完了吧。”

“主人在受苦,做宠物的却跑去玩,东方教主,你养宠物养的不太合格啊。”夜殇邪半勾着唇角,依靠在墙壁上,笑得意味不明。

“人有的时候都会恩将仇报,更何况一只畜生?”长长的睫毛扫了他一眼,东方血月随后又依靠在椅子上,刚要闭上眼睛,就看见百里晟轩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战王可是有事?”面具下的薄唇微微勾了勾。

“本王很想知道,日月神教在江湖一直都是归隐状态,为何如今又要浮出水面呢?”百里晟轩看着他一双柔柔的水眸,问道。

“连柳庄主都想傍上战王爷的大腿在这战乱时期多一份依靠,本座的日月神教不过是由暗转明,又有何稀奇的?”东方血月淡淡的回应他。

柳潇见他们又说到自己,老脸又忍不住一红。原来自己的想法早就被别人给猜透了,亏他还有些洋洋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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