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闻言笑出声来,她端起咖啡浅浅喝了一口。不知为何,那丝苦涩似乎消失不见,只留下咖啡浓郁的香味。
“你知道我许什么愿?这么肯定。”
夜渊一本正经的看着白竹,不过一句话而已,偏偏被他说出一种承诺的重量,“不管什么愿望,都会实现。”
“哈哈哈!”白竹开心的大笑出声,“其实吧,我许了两个愿望。”
“哦?”语气微微上扬,夜渊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说来听听呢!”
白竹摇了摇头,神秘兮兮的眨了眨眼睛,“不说,说了就不灵了。”
夜渊满是不以为然,“你不是不信这个么?我倒听说,愿望要说出来,得到别人的祝福,才会灵验呢。”
“真的假的?”
夜渊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一副深怕她不信的样子。
“呃……”其实白竹并不讨厌夜渊这个人,她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不再矫情,当下爽快的说道:“我的第一个愿望是赚很多钱。第二个嘛,就是想嫁一个好老公。”
夜渊端起面前的红酒浅浅喝了一口,深邃的眸光目不转睛的看着白竹,“你以后的老公会很好很好!他会很爱你,很疼你,很宠你!会视你重过生命,重过一切!”
“哈哈哈哈……”白竹笑得花枝乱颤,眉梢轻轻一挑,“听你的口气,像认识我未来老公似的?”
“或许……会认识吧!”
白竹将面前的咖啡推到一边,径自倒了一杯红酒,心情愉悦的她一口一口的喝了起来,“那你说说,我以后的老公长什么样?关键是帅不帅?”
夜渊端起高脚杯,与白竹碰了一下,“当然很帅!”
白竹似乎真来了兴致,一直以来都是她给别人推算命格,预测未来。现在有人对她说自己以后的事,哪怕明知道是开玩笑,也让白竹觉得很有意思。
“呵呵,那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夜渊一副神秘莫测的表情,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竹,“或许……不是人呢!”
“呃……”白竹眉梢轻轻一蹙,兴趣越发浓烈起来,调笑般的说:“难不成是qín_shòu?”
咳咳!咳咳!
夜渊捂嘴咳嗽了几声,放下手中的高脚杯,眼中滑过一丝好笑,声音低沉且带着一丝暧昧的沙哑,“可能,床上有点qín_shòu!”
噗嗤!一口红酒直接喷到夜渊的脸上,夜渊不在意的擦了擦,甚至还用舌尖浅浅的舔了一下嘴角了红酒,仿佛很是享受。
白竹哈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前仆后仰。当发现自己喷了夜渊一身的红酒时,边笑边抽出一旁的纸巾递给夜渊,“哈哈,对不起啊!我qín_shòu了,喷你一身都是。”
“没事!”夜渊接过白竹递来的纸巾,淡淡的擦了几下,似笑非笑,意味不明的说:“谁都会qín_shòu一把!”
白竹笑着指着夜渊,满意的点了点头,“看不出来,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
夜渊端起高脚杯,再次和白竹碰了一下杯,“那我们会成为朋友吗?”
“会的会的。”白竹一个劲儿的点着头,跟小鸡啄米似的,随手掏出兜里的名片,递给夜渊,“你这么有钱,和土豪做朋友,是我的愿望耶!你看啊,我们也是朋友了,你平时也给我多介绍介绍生意,哈哈!”
接过名片,夜渊淡淡的看了一眼,挑眉问道:“驱魔师?”
“嗯呢!是不是觉得姐的职业特牛逼,特另类,特有范儿?”
夜渊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竹,“我觉得你人特牛逼,特另类,特有范儿!”
白竹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自来熟,赞赏道:“好眼光!”
两人用餐完后已经是凌晨一点左右,白竹看了看手表,“很晚了,我先回去了。”
心里涌出浓浓的不舍,夜渊神色如常,淡淡说道:“今天是你生日,还想玩什么?”
“我的生日已经过了,今天是新的一天了。现在就散了吧,下次约。”
想到晚上要有正经事要做,白竹需要好好休息,当下便说道:“像我这样貌美如花的女人,深更半夜还在外面,不安全的。”
夜渊轻笑一声,扬起手中的名片,“我还真不知道什么会让驱魔师觉得不安全?难不成还有人敢对你用强的?”
听他这么说,白竹想到昨晚的事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不就敢对我用强的吗?
不过,这句话白竹并没有说出来。
夜渊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白竹自然不知他是因为听见了她心里的话而笑。
见她如此,夜渊也没有多说什么,亲自将白竹送了回去。
白竹回到家中后,洗了个澡,倒头就睡。
莫非十分钟之后,空气突生异样,似乎掀起了一层层漩涡,夜渊自这漩涡中走了出来。
伸手轻轻一挥,一道黑色的光芒笼罩在白竹身上,霎时便消失不见,此时的白竹睡得更加沉。若不解开咒语,她不会醒来。
夜渊坐在床边,轻轻的抚摸上女子如玉的脸颊,温柔而缠绵,深情且醉人。一个轻轻的吻,带着男人的情,缓缓的落在白竹的额间。
“你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但是我知道,你还是你,我最深爱的女人!”
嘴角漾开一抹动人心魄的浅笑,月光顺势洒在男人的身上,泛着朦胧的光华。渐渐的,在月光之下的男人变得忧伤起来。
“白竹,这一世,你还会选择两难吗?夜渊从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