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锡梁没有说话,只是揽着她肩头的手悄然地紧了紧。/p
来接他们的船只一早就备下了,不是张扬的样式,但也富丽堂皇豪气阔绰,很符合赵锡梁此刻的土大款气质,弘成无声地从船舱里走出来,安排人将那一车财物卸下,又迎着两人进了船舱。/p
船橹安静地拍打着水面,船身便像一只矫健的游鱼一般滑了出去,清远城在他们的目光中变得越来越遥远,乔舒的身影也渐渐地消失不见了。/p
“赵锡梁……”她紧握着他的手,低低地唤道,一双手冰凉得可怕。/p
“朕在这里。”他应道,两人紧挨着坐着,亲密到不分彼此,他低头,细碎的吻温柔地落在她的额间,“朕在这里,朕会一直在这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