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亚的夜市有很多少儿不宜的场景,糜烂的生活有人喝酒,有人作乐,还有人进行人口买卖。/p
这些周孜月都能忍,唯独她走到哪都有人跟她客客气气的打招呼她忍不了。/p
“小姐,这些都是统领大人为您准备的。”一个男人走过来介绍。/p
周孜月皱了皱眉头,回头看了一眼布霍,“谁是小姐?”/p
布霍笑了笑说:“你啊,你是红狐的妹妹,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妹妹,你是这南亚国名副其实的大小姐,以后不管走到那,只要有人对你不敬那就是跟我布霍过不去。”/p
周孜月难看的笑了笑,“叔叔,有些事儿是弥补不了的,你知道吗?”/p
“我知道,我也没想弥补什么,我只是想替你姐姐照顾你,毕竟你还小,有我做后盾以后不管走到哪你都没有后顾之忧。”/p
说着,霍岩低了低身子,看着她说:“别叫我叔叔,叫姐夫好不好?”/p
“不好。”周孜月想都不想就拒绝。/p
布霍料到了,这小丫头嘴硬的程度跟她姐姐一样,“那就叫哥哥,别叫叔叔,我没那么老。”/p
周孜月没理他,扭头就走。/p
这夜市就像是个热闹的杂技团,居然还有胸口碎大石。/p
白苏没见过这玩应儿,嚯了一声,见到石头下面的人站了起来,他拉住周孜月,“月,他好厉害。”/p
周孜月眼角扫了一眼说:“厉害个毛啊,厉害的是那锤子。”/p
布霍还以为这些在z国少见的玩应儿会让她感兴趣,结果她却看都懒得看一眼,继续往前走,遇到一个卖烤肉的摊子,周孜月要了两串,也不给钱就直接走了。/p
布霍跟在她身后默默付钱,周孜月回头看了一眼,还以为这摊子都不需要给钱呢,他居然也会顾忌别人。/p
“月,那边好热闹,我们去看看。”/p
白苏像一个什么都没见过的孩子,跟周孜月一比他倒是更显得兴奋。/p
周孜月点了点头,朝着欢呼声最高的地方走了过去。/p
这里水泄不通的,周孜月挤不进去,白苏踮着脚看,也看不见里面到底有什么。/p
“都给我让开。”布霍突然开口,人群顿时让开了一条路。/p
一个一人多高的铁笼,里面装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女人像狗一样在笼子里爬行,鞭子一抽,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红印。/p
女人的嘴里被皮带绑着,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大概是南亚人长期处于备战状态,精神压力都太大了,居然对这种游戏这么感兴趣,女人发出的声音越是痛苦,他们欢呼的声音就越大。/p
“冰蛋儿,走吧。”/p
周孜月没想在布霍的地盘上多管闲事,而且她在这本来就是避世的,别人的死活他一点都不想去在意。/p
转身的瞬间就听笼子里的女人叫唤的更大声了,短鞭落在肉皮上的声音啪啪作响。/p
“你老实点,给我爬,不然我打死你。”/p
女人呜呜的叫着,周孜月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一眼,看着笼子里的女人跪在那两手扒着笼子,周孜月眯了眯眸子。/p
笼子里的女人哀呼了,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p
周孜月抬头看了一眼布霍,“怎么是她?”/p
是那个叫阿吉的女人,前几天她还耀武扬威的说自己会成为布霍最心爱的女人,这还没过几天呢,就沦落到了这样的地步。/p
阿吉在笼子里哀呼着,布霍竟是连看都没看她一眼。/p
这就是所谓最得宠的女人?/p
布霍看着周孜月说:“这里没什么好看的,我带你去那边看看。”/p
周孜月看着他问:“她不是你的人吗,为什么会在这?”/p
“没什么,不喜欢了就卖了,她现在已经不是我的人了。”/p
布霍话说的云淡风轻,好像他卖掉的是一只玩腻了的小狗,周孜月看了一眼笼子里还在期待着能把她买回去的阿吉,“原来你不喜欢的人都是要卖了的,我是不是该庆幸我姐姐死得早?”/p
这孩子长了一张孩子的脸,却从来没在他面前说过孩子该说的话,布霍说:“别这么说,你姐姐跟她们不一样。”/p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女人,对你来说都是玩物。”/p
周孜月转身就走,她大概能猜到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被买到这来,要怪只能怪她自己不识趣,没事轻易找她的麻烦。/p
布霍表面看起来是一个柔柔弱弱的人,但是近几年来但凡有人提到他都是闻风丧胆,他不折手段盗钊瞬桓腋他当面冲突,但凡是他看不顺眼的,不屑赶走,只会除掉。/p
南亚这么自己分裂出来的小国家从来就没有过太平,过去轧多在的时候是这样,现在布霍不轧多更加狠辣,南亚的那些雇佣军就是不满意统领的作风才分支出去自立门户,也因此南亚从来不少战乱。/p
周孜月本来是出来散散心的,结果心里更烦了。/p
夜市很大,也很热闹,奴役的贩卖在这里都是这么的理所应当。/p
周孜月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布霍。/p
布霍笑了笑,“怎么了?”/p
“放了他们。”/p
周孜月终于看不下去了,当初是他自己说的,如果有这么一天他当上了南亚统领,一定不会让她看到满街贩卖人口,不会有恃强凌弱的事情发生,可是眼前这些都是什么?这就是她用命换回来的信任?/p
布霍扬了扬眉,“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