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善有种逼良为娼的罪恶感,看着司天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安慰的拍拍胸脯,“没事的没事的,他一个大男人最多被占点便宜,不会失身的。”/p
手里抓着的小倌还在蹬着腿拼命挣扎着,嘴巴被捂住发不出声音,两只眼睛胡乱转动着。/p
“对不起了,你先睡一会。”/p
说着一手刀下去,挣扎的人就安安静静的昏了过去。/p
六楼是个好隐藏的地方,水善悄悄溜上楼幸运的没有遇到一个人,慢慢靠近老娘的房间依稀听到里面有说话和脚步声。/p
水善在最靠近老娘房间的另一个房间里躲了起来,这个房间布置的挺雅致,衣架上挂着女人的衣裳,书案上摆着几张竹简和几本账本,看来是有人住的房间,还是个管账的人。/p
房间主人没在,水善贴着房门听着外面的动静,这扇门与老娘房间的门刚好相对,能够大概听到里面的情景,像是有人正在挨个挨个的介绍小倌让人挑选。/p
挑选的人不必想自然是老娘了,司天今儿打扮的那般出众,应该能入老娘的眼吧。/p
水善正如是自信的想着,突然停对面的门突然打开,随着一声痛呼的大叫,一个浅紫色的身影直接被人从里面丢了出来,摔在地面上‘咚’的剧烈一声,听着就疼。/p
“有多远滚多远。”/p
伴随着一声骂声,打开的门重新用力砸上。/p
水善悄悄打开一点门缝,一眼看见了被扔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司天,长长的头发扑在脸上,两只手不停揉着屁股,可怜的呻吟着。/p
“怎么了这是,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p
水善上前去扶他,司天揉着屁股撑着墙努力站起来,眼眶里眼泪汪汪的。/p
“我自己出来的吗,我是被扔出来的。”/p
司天委屈的几乎都快哭了,身上到处都疼,揉了这那儿也疼,骨头都要碎了。/p
“你哭什么呀,她怎么你了?她不会……那个你了吧?”/p
水善咧着嘴说不出口,深深的怀疑老娘对他上下其手,他不愿意反抗,就被扔出来了。/p
“她说我丑。”/p
司天深受侮辱的抗议。/p
水善嗞的一下就乐了,司天还委屈的揉着自己摔在脸上的脸抱怨,“我这张脸剑眉星目、俊朗不凡,她居然说我丑,她眼睛是不是瞎啊!”/p
水善忍不住又笑了,“是是是,她肯定是瞎。我们别在门口说了,先走吧!”/p
水善没想到事情会以这么乌龙的方式结束,老娘根本没看上司天,连和老娘说上话的机会都没有。/p
凭她的眼光来看,司天那样打扮很好看的,老娘怎么看不上呢,眼光还真是挑剔。/p
“这可不是我不帮你,是那个怪人长了双斜眼,美丑不分。”/p
司天还在被骂丑的事耿耿于怀,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嫌恶的扔到一边,重新换回自己的衣服。/p
“看来还是得我自己来。”/p
正在换衣服得人听见她的话突然从里间冲出来,胸口得衣服都还没穿好,露出一片洁白得皮肤,水善尴尬的立刻侧过脸去。/p
“你想干什么,别乱来啊!你要出什么事不等毋泪兴师问罪,我自己就得把自己剐了。”/p
司天激动的脸颊微红,声音急促,手僵在栓衣服的绳子上,直直的盯着水善,眼中满满的关切,水善愣了半天,两人对视着有些尴尬。/p
“我是说,凭老娘的狠辣性子,你要被她抓了肯定没得命活,与其等着毋泪把我碎尸万断,我还不如自己跳海死的干脆。”/p
“我哪儿会那么容易被她抓到,而且她又不知道我是谁,我们根本没见过。”/p
“那也不行,不管你有什么打算立刻取消,不然我就去告诉毋泪让他把你绑起来,我奈何不了你他也奈何不了你不成?”/p
水善苦着张苦瓜脸,无关深深的皱成一团,有些可爱。/p
“这可是我们的秘密,你难道想让第三个人知道?”/p
“反正我不能让你冒险,绝对不行。”/p
司天态度格外坚决,在关乎危险和水善的安全时,他格外的固执且可靠。/p
“我知道你好奇老娘的身份,但她也可能只是随便吹牛的而已,世上没那么多永保容颜不变的人。我的师父一百多岁完全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模样,修道只是缓慢衰老不是停止衰老,活了一百多岁不可能还是年轻漂亮。”/p
怎会不可能,我就是。/p
水善虽然还没活到一百多岁,但自她长成少女后便再也没有衰老过,几十年来都顶着一张艳若桃李的清丽面庞。/p
她相信只要她不死,将来还会一直一直保持着这张面容活下去,那么老娘的情况或许就和她一样,不是修道者,却能停止衰老。/p
“毋泪应该已经在找我们,我们回去吧,别忘了整个仙船到处都是老娘的人,随时可能冲出来给我们一刀,在毋泪和剑郎身边才是安全的。”/p
司天好言劝着,现在他们什么都不做老实躲着都有危险,更何况去亲近老娘,要是被她认出来被她抓到,事情可就严重了。/p
“我们……”/p
“对不起司天,我还是想搞清楚老娘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要是想帮我就悄悄找剑郎来接应我,我不会有事的,我可是有宝物护体的人。”/p
水善点了司天的穴道让他无法动弹,她还是要亲自